陳天隨即就是很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神,念在你們誠心誠意的份上,特此免去此次災難,但是以後如果華人來此,定然厚禮以待,如有違抗,爾等定將滅於無盡的危難之中,埋沒在歷史的潮流之內”
隨即,陳天的心念一動,直接就是用土之心把這大地給平靜了下來,身形直接就是瞬間移動消逝而去了。
陳天的身形直接就是出現在這個相原葵的跟前,看着她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也就是放心了,隨即就是拉她出圈子。
“好了,我問你一下,最近島國是不是經常發生海嘯和地震”陳天隨即就是看着這個相原葵,問了一句。
“大人,你怎麼知道?”
那相原葵隨即就是奇奇怪怪的看着陳天,驚呼了一句。
“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陳天隨即就是喃喃了一句,看向了遠方的海岸。
“走,我們去天皇殿”
陳天隨即就是淡淡說了一句,一把的抓起了這個相原葵,直接就是啓用了這個瞬間移動,身形直接就是向着天皇殿而去了。
天皇殿之中,左田櫻、柳生惠子、藤原友美還有這個妖媚天皇都在,看着一個大屏幕上面,到處翻打着的浪花,每一個人都是眉頭緊皺的看着。
“怎麼樣了?”
左田櫻良久之後,第一個打破了平靜,聲音雖然清脆甜美,卻是帶着些許的疲倦,還有一絲絲的不堪。
“情況已經越來越嚴重了,天照大人已經是被打成了重傷,這次只能是看主人的了”旁邊的柳生惠子一臉的英氣,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動容一下。
“天照被人擊成重傷?”
只是聽見陳天的聲音瞬間就是響起,身形直接就是出現在了這個天皇殿之中,看着這裡精密的儀器,四女都在,陳天剛剛來到這裡,就是聽見四女的對話,讓陳天一陣的驚歎,除非華夏修真界中人出手,否則憑藉這個天照武帝二層的修爲,很少人是她的對手。
“奴婢拜見主上”
四女倒是沒有管那麼多直接就是跪在地面上,低着頭,看着陳天,直接就是說了一句,對着陳天滿臉的服從。
“好了,都起來了,先帶我去看看天照”
陳天現在也來不及追究那麼多了,也只能先看看這個天照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看來這個島國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是”四女隨即就是說了一句,站起身來,先一步進入了一個房間之中,陳天也是跟着進去了,那相原葵一路的跟在陳天身後。
隨即,陳天就是進入一個小小的房間之中,裡面都是帶着一些醫療儀器,應該是什麼病房之類的,躺在這個病牀上面的正是這個天照,身上都是插滿的藥管什麼的,現在這個天照還處於昏迷狀態,身上的生命氣息正在減弱之中,恐怕不出半個小時,陳天的冥界人事錄上面就是可以出示天照死亡的信息了。
“怎麼會受到這樣重的傷”
陳天皺着眉頭看着天照,本來細膩、嫩滑的肌膚現在已經到處是傷害,她的臉頰蒼白,白的有些可怕。
“主人,天照怎麼樣?”
那左田櫻隨即就是看着陳天,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
陳天隨即點點頭,思吟了一會,不緊不慢道:“把她身上所以的藥管全部給我拔掉,她不需要這些東西。”
“是”
四女沒有任何猶豫的應道,然後就是開始動手,直接就是把天照身上的藥管全部拔掉,陳天的話語就是聖旨,自然就是毫無疑問的去執行了。
很快,這個天照身上的藥管全部都是拔去了,身上全部都是傷痕,陳天看着都是觸目驚心也不覺有些怒火,什麼人竟敢去傷自己的女人。
“呼?。。。。。”
陳天隨即就是輕呼了一口氣,手直接就是運轉起來,環繞着一道道生命的氣息,直接就是帶動了周圍的木之法則,直接就是灌輸入這個天照身上。
瞬間,天照身上的傷勢就是以這個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癒合、修復,沒有過多久她身上的傷勢就是完全的恢復過來了。
隨即,陳天就是慢慢的收手,看着現在已經是恢復得更勝的天照,也是鬆了口氣,修復她的傷勢倒是沒有用多少的精力。
“恩?”
良久以後,就是聽見這個天照發出一聲細微的聲音,隨即眼睛就是開始微微的閃動,然後就是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扶起身來。
“你醒了?”陳天隨即就是幫着扶起了天照,看着她。
那天照隨即就是緊緊的看着陳天,一臉的驚訝:“奴婢拜見主人”
“這可不像你”陳天隨即就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看着這個天照,靜靜的笑了笑,止住了這個天照的話語。
“我?”
那天照隨即就是奇奇怪怪的問了一句,看着這個陳天。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有多麼的妖媚,竟然還勾引上我,從來都是不會跟我客氣的”
那陳天隨即笑了笑,玩鬧着跟這個天照說了一句。
“恩”那天照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就是說了一句,身體瞬間就是靠向了陳天,扶在陳天懷中,慢慢的閉上雙眼。
“主人,人家也要”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要”
隨即,只見四女向着陳天靠攏過來,直接就是投入了陳天的懷中,各種飄揚的體香卷向了陳天,讓一陣的心猿意馬。
陳天隨即就是放開了縱女,看向了這個相原葵,在那裡乾巴巴的看着自己,看着縱女,看着這個陳天,眼中一陣的羨慕。
隨即,陳天就是向着這個相原葵張開了雙手,看着她,那個相原葵隨即就是看向了陳天,眼邊通紅,淚水在眼眶旁打轉。
陳天笑了笑,隨即就是慢慢的點點頭,那相原葵隨即就是猶如風一般的投入了這個的懷中,淚水瞬間就是打溼了這個陳天的胸膛了。
陳天也沒有說什麼,靜靜的抱着相原葵,直到這個相原葵漸漸的停止了哭泣,猶如小貓一樣躺在陳天懷中,竟然沉沉的睡着了。
陳天隨即就是對着這個天照點點頭,那個天照瞬間就是會意,讓出了這個病牀,幫着陳天幫這個相原葵輕輕的放到牀上面去。
“好了,現在應該告訴我你這個傷勢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