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問有預定嗎?”此時一名白領打扮,年齡稍大但卻依舊十分豔麗的女子笑容滿面迎了上來。
雖然說年齡稍大,不過只是二十七八的樣子,皮膚依然水嫩,瀑布式的烏黑亮髮垂直在瓜子臉的兩邊,比起那些雙十少女少了分青春,卻多了幾分成熟得體的氣質。
“有,呃…有有有!”阮十七口乾舌燥結舌回答道,目光卻肆無忌憚的落在了豔麗女子的小臉蛋上,肆意的掃射,表情yin盪到沒話說。
豔麗女子嫵媚一笑,以她的經驗哪能看不出這兩人是初次出來玩的小嫩哥,但她眼中卻沒有流露出絲毫輕視的意思,笑容反而更加放得開了。
這種人她見多了,就兩個字——悶sao!心裡明明如干枯的沙漠,卻又沒這個膽量去肆無忌憚的進行奔放,讓滔滔江水灌溉灌溉!
“請問先生,是幾號房間呢?”豔麗女子禮貌道。
“君……君不悅在哪?”阮十七有點緊張,說話都結舌,試問,如果拿把槍指着他的腦袋,他會不會這麼緊張?答案十否定的。
“君……君總?”這次該輪到豔麗女子緊張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兩個看起來痞子模樣的小嫩哥,竟然會是君總的貴賓,要知道君總可是很少邀請客人的,偶爾邀請客人,那客人絕對是非富即貴,所以豔麗女子肯定,這兩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兩位先生,您好您好,這邊請……”豔麗女子很快的調整心態,臉上怒放出她出生以來最爲燦爛的笑容,這笑容,媚,很媚!
“嗯!”阮十七應了一聲。
可是當他轉頭看向採三才時,一股想撞牆的衝動在他的心內華麗的綻放開來,他覺得跟這個沒用的傢伙出來,丟人,真他孃的丟人。
只見採三才在那裡呆呆的站着,口中發出呵呵、呵呵的恐怖笑聲,目光在所有的女孩身上肆無忌憚快速掃描着,最誇張的是,一個鼻孔上掛出一縷血絲!這傢伙流鼻血了……
阮十七額頭上的汗珠悄然滑落,心中生出無盡的鄙夷,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人的自制能力比我更差!
看着這些女孩漲紅着臉,憋着無盡的笑意很辛苦,阮十七連忙拉着採三才,消失在她們面前,免得再丟人現眼。
“你和君不悅的關係這麼好,該不會也是第一次來吧?”阮十七邊走邊在採三才耳邊輕聲問道。
“廢話,一個人,誰敢來這裡啊!”清醒過來的採三才,脫口而出!
“……”
在盡顯奢華的寬敞走廊裡彎彎繞繞,阮十七和採三才兩眼發直的盯着眼前扭動的臀部,心裡如萬馬奔騰,恨不得用雙手將其托住,跪地求饒——姐,彆扭啦!我腎虛!
當然,他們這樣想的,可沒將它變作現實,咱現在奉行的是,猥瑣之心,君子之道!
片刻,在眼珠子左右晃動中,兩人來到了至尊貴賓1號包廂!
豔麗女子終於停止了扭動,引得阮十七和採三才同時長出一口氣。
敲了敲門,推開了包廂的大門。
足有百平米的房間里豪華氣派,超長的組裝紅色真皮沙發,兩張厚實的黑色石質材料茶几,超大的電視屏幕,還有那小型的吧檯,體現出這個包間的水準,當然,更能體現出這個包間的消費。
此時的包間內只有君不悅一人,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把玩着手中的歐洲版萬寶路,見到阮十七和採三才,才起身歡迎!
見到君不悅,兩人才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隨之鬆弛下來,上前開始打屁。
“小哥!怎麼就你一人啊?”阮十七笑着問道。
每次見到這個君不悅,阮十七就不禁會想起第一次因爲叫他大叔而被他追打的場景,還有,這傢伙練拳竟然會練到睡着,而且是臉部着地的高難度動作!
不過奇怪的是,他今天竟然是精神抖擻,沒有一點睏意。
“可不是嘛!本來還叫了羅耀和刀疤,可是他們死活不來,羅耀還說的過去,他脾氣就那樣,可刀疤這傢伙竟然也不來!”君不悅抱怨道。
刀疤不來,採三才不同意了,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刀疤的電話。
在電話中,刀疤推三阻四,扭扭捏捏,說什麼都不肯來,引得采三才破口大罵,律師的口才在此刻中演繹的淋漓盡致。
最後在採三才的威逼下,刀疤才迫於無奈支支吾吾的道出了原因,原來他今晚約了秘書霏霏吃飯,吃了飯還要看電影什麼的……
衆人恍然大悟,理解萬歲,特別是採三才這個多情種子,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變,還說了一番鼓勵人心的話!
三人落座,48瓶啤酒和一瓶不知道多少年的芝華士已經擺在茶几上。
片刻,公主進來,爲三人打開了啤酒,還問阮十七需不需要打碟師,阮十七一聽是男的,連忙擺手,向美麗的公主坦白承認自己沒什麼音樂細胞!
之後,自然是讓阮十七和採三才心潮澎湃,差點腦溢血的場面!
大門打開,剛剛那名豔麗女子領着幾十名形形色色的女孩排着隊走了進來,往阮十七兩人身前一站,那是風光無限好,永不近黃昏!
每個都是20來歲,身材高挑,相貌絕佳的女孩兒,她們穿着都不一樣,有些是穿着日式的學生服,有些穿着空姐制服,有些穿着暴露,還有的乾脆穿着全身豹紋,重口味的!
阮十七和採三才兩眼發光,內心掙扎,君子之心片刻間淡然無存,發涼的鼻腔蠢蠢欲動,似乎即將噴出點什麼!
他們哪見過這種大……場面,對漂亮女孩免疫力極差的他們,平時見到一個都有點受不了,更何況一下子見到這麼多,毫無疑問,他們的承受力到了極限!
“我們這裡的小妹全都是高素質的,普通的KTV沒法比!喜歡哪個自己挑,多挑幾個也無妨,甚至全部都要了?”君不悅表情淡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全……全部都……都要了?”阮十七的聲音有些顫抖,身子開始有點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