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三才、君不悅和大剛帶領着8名國際僱傭兵打扮的閻王小組成員,一路朝着天翔會的大本營狂奔而去!
來到會所跟前,幾人輕鬆的翻過2米多高的鐵柵欄,不過,他們纔剛剛走出幾步,遠處大型剷車鏟着無數屍體的一幕讓他們驚呆了,他們的心中掀起了驚天巨Lang!
即使是曾經的國之利刃,神兵大隊隊長大剛,也不禁爲之動容,在和平年間,這樣血腥的場面,即使是他,都不曾見過。
至於他身後的8名閻王小組成員更不用說了,雖然接受過地獄式訓練,可是面對無數的屍體,他們的心中怎能不震撼!
採三才和君不悅的表情漸漸的冷峻起來,雖說同樣震撼於眼前的一幕,不過他們現在想到的是刀疤、阮十七幾人的安危。
他們知道,眼前這無數的屍體,是經過怎樣的慘烈戰鬥才能形成的,自己這幾個夥計,很可能充當了一會人形絞肉機的角色。
同樣的,眼前一幕也讓他們對刀疤和阮十七幾人的生存期望近乎變成了奢望!在這樣的戰爭中活下來,可能嗎?他們一顆心也漸漸的沉了下去!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就算將這裡翻過來,也要找到他們!”採三才語氣冰冷,說完,身影率先衝出!
總共十一人,就像一股龍捲風,光明正大的朝着會所席捲而去!
聞訊趕來的會所人員想阻擋他們,可是他們根本就是螳臂擋車,一靠近這些人,便瞬間失去了意識,或者瞬間變成了一具屍體!
他們十一人,就像是一把開封的利劍,直刺會所的心臟!
經過昨天這血流成河的一戰,會所裡的人已經所剩無幾,新的人員還未調來,剩下的幾乎都是昨天的倖存者!
這些人個個眼中都帶着恐懼,就像是受了驚嚇的小羊般,早已經被昨天的一戰嚇破了膽!
其中有幾人拿出了噴子,可是還未來得及扣下扳機,他們的額頭正中間已經多了把鋒利的銀質飛刀,刀身的大半部分已經沒入了他們的頭顱!
“好巧妙的手法,而且力量也已經達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竟然能將大半的刀身刺進頭骨!”大剛忍不住讚道。
君不悅聞言,打了個哈欠,好像大剛誇獎的不是他一樣!
很快的,在一路的殺戮中,十一人來到了幾棟建築跟前!
“這樣找也不是辦法,最好能逮幾個人問問!”君不悅提議道。
“審問,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吧……”大剛機械式的聲音響起。
……………
角鬥場內!
野人帶頭向阮十七衝過去,可是這時阮十七竟然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腳銬和手銬,動作之快令人咋舌,恢復自由後,他想都不想,拔腿就跑,不顧一切的衝着夜無辰奔去!
在這種危機的時刻,這廝還不忘將野狼的祖上罵了個遍,罵的他七竅生煙,心裡後悔到了極點,相信這種傢伙,自己真他孃的瞎了眼睛了!
“黃會長!”一名身後走上來的西裝男子在野狼耳邊嘀咕了幾句後,野狼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怨氣!
“對方多少人?”野狼問道。
“10來個!”
“10來個?就擋不住了?”野狼不滿的問道!
“嗯!對方勢頭很猛,由於我們昨天損失太多,新人員還沒調過來,所以……!黃會長,他們可能很快就殺到這裡來了,爲了您的安全,我看我們還是先撤吧!”西裝男子道。
野狼用一塊白布緊緊的按着自己的脖子,毒蛇般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遠處的阮十七,只見這傢伙在夜無辰的身邊轉了幾圈,夜無辰的鎖鏈已經被打開!
“嘎嘎……”野狼似乎有了決定,指着不遠處的刀疤吩咐道:“帶上那個殘廢,我們從後門走!”
幾名漢子擡起刀疤,跟隨着野狼跑出大門,臨出門前,野狼還不忘招呼野人等幾人撤退!
野人接到命令撒腿就跑,他的速度很快,實力也異常強悍,傷痕累累的阮十七和夜無辰根本就攔不住他。
可是其他漢子想逃跑就沒那麼容易了,恢復自由身的夜無辰哪能讓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幾名漢子在他手中根本就走不上幾個回合,便完全失去了意識!
“追!這鬥雞眼,孃的將頭兒抓走了!被老子逮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阮十七怒喝一聲,與夜無辰一起向角鬥場外面追去!
出了這個所謂的角鬥場,眼前竟然是一片荒野,雜草叢生,不難看出,這裡應該處於山野之中!
阮十七二人也沒作他想,加快速度,向遠去的人影追去!
可是,畢竟他們昨天流了太多太多的血,而且阮十七此刻臉上依然還冒着血!(估計是毀容了!)他們感覺到,自己的腳步有些虛浮,有些飄,一時半會還真追不上眼前這些人!
而且那個野人就像只蒼蠅一般,時不時的過來搞個突襲,騷擾他們一下,單憑他們的狀態,根本就奈何不了身法無比靈活的野人!
前面的人一直跑着,後面的人拼命的追着,片刻,他們便進入了一片茂密的樹林!
這片樹林不單單是樹木的密集度非常大,而且這些樹木都很高,阮十七叫不上這些樹屬於什麼品種,他只知道,這片樹林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不顧一切的向前追,突然,野人再次不知從哪竄出,又給他們來了個突襲,野人也不跟阮十七兩人糾纏,純粹就是以拖延他們的速度而爲之……
無奈,在野人的不斷騷擾下,他們竟然被野狼拉開了不少距離。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他們終於出了這片讓人感覺壓抑的樹林。
可是,當視線豁然開朗的同時,映入他們眼簾的卻是一個懸崖,樹林外的百米處竟然是一個懸崖。
此刻,滿身鮮血,已經失去手臂的刀疤靜靜的、孤零零的躺在懸崖邊上,而四周卻空無一人!
“靠!怎麼個情況?”阮十七看到淒涼躺在懸崖邊上的刀疤,心中一酸,很是難受,可是同樣的,他聞到了一種危險的味道!
“少爺,是陷阱!”夜無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