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兒呆呆的望着用被子裹着自己的黑玫,眼神中閃出了一絲疑問,隨即見到了牀上赤着身體的丁玄承,還有牀上的那一絲殷紅,頓時就想到了很多,氣呼呼的瞪着丁玄承。
“你說,這個女人是誰?你老婆,身邊的女人?”
自己都這樣送上門了,爲什麼他就是不願意,卻在病房內將一個女人的第一次要了,這讓黛兒怎麼也想不通。
“哼,你是什麼人,我們的事情用得着你來管?”黑玫見到了一個跟自己美貌不相上下的美女,頓時女人心中的那種嫉妒心就出來了,很多時候女人對自己的容貌和身邊的男人是很在意,在女人看來,這些都是她們的資本。
“我是……我是……”黛兒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嘻嘻,我剛剛跟這個男人發生了關係,跟你直說了吧,他是我的。”黑玫毫不退讓的望着黛兒。
丁玄承一愣,滿頭黑線,自己什麼時候變成她了?真是。
“黛兒,等會我跟你解釋。”丁玄承尷尬的說道。
他跟黑玫之間的事情,還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還有黑玫的真實身份——高天原的傳人,更不是一是半會能解釋清楚的。
黛兒氣呼呼的低着頭,心中想不通,眼睛紅紅的。
“哼,好,我不管你了。”說完了之後,就將便當放下了,一個人走出了病房。
黑玫望着黛兒的背影,冷笑着,心中暗想,小丫頭片子,跟我爭。
丁玄承玩味的望着黑玫,淡淡的說道:“你現在是走呢還是讓我把你抓起來,好好的調教成我真正的女人?”說話的時候,丁玄承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邪惡。
“你以爲你是誰啊,別以爲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就有資格做我的男人了,想要做我黑玫的男人,你還不夠格。”黑玫狠狠的瞪着丁玄承。
“謝啦,不用負責任的事情,我這人最喜歡做了,再說了,你是高天原的人,我一向對這個組織沒有什麼好感,特別是你們鳥國的男人,我很討厭。”說到這裡的時候,丁玄承的臉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了一股子厭惡。
黑玫恨恨的望着丁玄承,將被單裹在了嬌嫩的身軀上,胸前系得緊緊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條白色的低胸長裙,順手將帶着繡着鬼面的袋子抓在了手上,從裡面掏出了一顆黑色的彈丸,死死的盯了一眼丁玄承。
“你給我記住,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完了的。”
碰……黑色的煙霧涌起,黑玫消失在了黑霧中。
“進來吧,站在外面幹什麼。”丁玄承衝着病房的門,叫了一聲。
撅着嘴的黛兒就走了進來。
“剛剛你都聽見了,不用我再解釋了吧。”丁玄承望着黛兒可不是傻丫頭,她精明着呢,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巴巴特選爲傳人,要知道能讓她的這個眼高於頂的爺爺看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黛兒剛剛的確是被黑玫說的生氣了,但出病房之後一想,如果丁玄承真是這麼急色的人,自己的處子身能保持到現在麼?想到這裡,心裡也釋然了一些,便躲在了門外,聽着兩人對話,果然,她猜的不錯,丁玄承的確不是主動的,不過雖然不是主動和黑玫發生關係的,但畢竟兩人之間還是實際發生了一些事情,黛兒的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些不服氣,爲什麼自己跟丁玄承認識這麼久了,就沒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呢?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黛兒低着頭問道。
“傻丫頭,你哥哥我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麼?這個女人的身份可不簡單,她是高天原的人,早晨的那麼老婆婆,你還記得麼?”丁玄承望了一眼黛兒,猛然間,黛兒就想了起來,那個婆婆和這個女人身上的香味是一樣的,女人就是這樣,對這種細微的事情很在意。
難怪我剛剛就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似曾相識,原來是早晨那個婆婆。
“高天原是什麼?”心結被丁玄承解開了之後,黛兒完全釋然了,望着丁玄承問道。
“高天原是鳥國的一個神秘組織,其強大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他們的手上掌控着鳥國武士的終極奧義。忍術流,更是出神入化,早晨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是用的易容,將老太太扮的惟妙惟肖,把你都騙過去了,她逃走的時候,用的是遁術,也是忍術中的一種,剛剛在病房的時候,她施展了一種叫媚術的秘術,凡是中了這種秘術的人,無論男女,都會對男女之事十分嚮往,不能控制,如同春藥一般。”丁玄承想了想,還是決定將事情跟黛兒解釋清楚,畢竟他已經決定接受這個丫頭,巴巴特的託付,實際上就是這種意思,既然要在一起相處,丁玄承就不會有所隱瞞,不想黛兒以後在心中有疙瘩。
“爲什麼要用這樣的方法,她可還是處女。”看着牀上的落紅,黛兒的心中未免還是有些不舒服。
“傻瓜,你以爲她真的想跟我這樣啊,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繭自縛。她用媚術是想等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時候出手偷襲,卻沒有想到,她的媚術沒有完全控制我,反而被我控制了,結果在迷糊中我將高天原的迷情彈拋在了地上,這可是實打實的春藥,然後一切就順其自然了,後來就發生了你看到的一幕。”丁玄承笑了笑。
黛兒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心中有些歉疚,自己冤枉丁玄承了。
“來,哥,我餵你。”黛兒笑嘻嘻的將一個便當打開,放在了丁玄丁玄承低頭一看,居然都是中國菜,難怪自己進了醫院之後,這個丫頭就消失不見了,原來是去給自己找合胃口的中國菜去了,心中不由的有些溫暖。
“傻丫頭,一頓不吃中國菜沒什麼的,何苦跑那麼遠。”丁玄承深深的望了一眼黛兒。
“不是,你是爲了我受傷的,跑點路算得了什麼。”黛兒羞紅着臉。
呼呼啦啦的很快丁玄承就將飯菜吃完了,黛兒簡單的吃了一些,本來兩人是想在倫敦好好轉轉的,黛兒也將這次當成了自己第一次的約會,卻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結局,丁玄承的手基本上沒問題了,在他的強烈要求之下,黛兒也拗不過,只能讓他出院了。
在醫院的門口處,黛兒忽然站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大廳的電視上,上面正在播報着經濟新聞。
丁玄承看了一眼,黛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原來在他們離開之後,股市上的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雷氏和西塞克的競爭中,似乎巴巴特都處於劣勢,皺着眉頭,黛兒跟着丁玄承走出了醫院。
“玄承哥,我想我們還是下次約會吧,現在的情況不太好。”焦急的走到了瑪莎拉蒂邊上。
“不送我回家麼?”丁玄承微微一笑,並沒有回到巴巴特那邊去的意思。
“你不回去?”黛兒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去了也幫不上忙,還是呆在自己家裡好點,我也有兩天沒回家了。”丁玄承一笑。
瑪莎拉蒂飛快的奔馳上了公路,二十分鐘後,就到了丁玄承的別墅內。
熱火正在花園內澆着花,臉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曾經的她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傭兵,嚴格的說根本就不能算是個女人,甚至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連個人都不能算,只是一臺殺戮的機器,但現在,丁玄承成了她的男人,將一切都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讓熱火忽然間發現自己其實還是一個女人,這種平淡的每天等着自己男人回家的日子,卻比以前刺激的傭兵生涯更讓她開心。
看着丁玄承從瑪莎拉蒂上下來,熱火扔下了水壺,就衝進了丁玄承的懷中。
“死鬼,晚上不回家也不知道打個電話?”熱火責怪的望了丁玄承一眼。
丁玄承抱歉的笑了笑,的確,他沒有這樣的習慣,自己以前孤身一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擁有一個家,而且這個家還距離自己的故鄉千里之外。
“對不起,我以後會注意的。”丁玄承微微一笑。
兩人之間的這種溫情,讓一旁坐在車上的黛兒很是羨慕。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跟等你的那個人對不起吧。”熱火狠狠的白了一眼丁玄承,隨即也看到了車上的黛兒這個傢伙不回家,又去跟別的女人鬼混了,真是的。
熱火的那種異樣的眼神,讓黛兒不由有些心虛,低下了頭,不敢跟這個正房對視。
“誰啊?等我?是小婉?”丁玄承傻乎乎的問道。
“笨蛋,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麼?家裡面的每個女人都等着你寵幸呢?你真以爲自己是皇帝啊,每天晚上要公公侍奉你翻牌子才寵幸身邊的女人麼?”熱火狠狠的白了一眼丁玄承。
丁玄承頓時一頭黑線,這都哪跟哪啊,不過同時他的心中也有些溫暖,顯然最近熱火不僅在研究中國菜,還在研究中國歷史,就連清朝皇帝寵幸身邊的妃嬪要翻牌子這種事情都知道了,不由的更對這個丫頭疼愛了起來,知道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自己。
“這位漂亮的妹妹是?”熱火望着瑪莎拉蒂上的黛兒,詢問着丁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