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芯回到玉少清他們旁邊,看到了玉千尋,有些委屈的叫了一聲:“千尋姐。”
玉千尋和夏雨芯還是很熟的,也知道她心裡面委屈,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別傷心了,你碰到了真正的高手,輸的不冤枉。”
“真的高手?難道他是故意裝成操作不好的樣子在耍我?”聽玉千尋這麼說,夏雨芯頓時更加的氣惱道。
“那到不是。”玉千尋搖搖頭,看向全息儀的方向說道:“我來試試他吧。”
“對,老姐,你幫雨芯報仇。”玉少清說道。
“報什麼仇?對戰本就有輸有贏,能贏的起,也要輸的起,輸了再努力就是了,沒有什麼報不報仇的。”玉千尋說着就往那邊走過去。
可是還沒有等玉千尋走到地方,韓森就從全息儀裡面出來了。
玉千尋剛想說要讓韓森和她再戰一場,可是看到韓森後不由得楞了一下。
“韓森……玉千尋……”
兩個人幾乎同時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老姐,你認識他?”玉少清有些疑惑地看看韓森又看看玉千尋問道。
玉千尋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連我們聯盟的第一位超級貴族都不認識嗎?”
玉少清和夏雨芯他們一聽就傻眼了,瞪大了眼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千尋姐,他真是那個超級貴族韓森?”
玉千尋沒理他們,上前和韓森打招呼:“好久不見了,你看起來還是老樣子。”
“你也沒什麼變化。”韓森也笑着說道。
玉少清等人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和韓森說話,剛纔還滿肚子委屈的夏雨芯,這時候也不覺得委屈了。
要是輸給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夏雨芯會覺得很委屈,可是對方可是聯盟中的第一個超級貴族啊,可以說是超級明星中的超級明星,是一個時代的里程碑。
能夠與這樣的人對戰本身就已經是很幸運的事,哪裡還會在意輸贏。
更何況夏雨芯只是進化者,而韓森已經是能夠打下大帝級庇護所的強者,這樣的實力差距,也讓夏雨芯心裡面好過了許多。
玉千尋把玉少清等人介紹給韓森認識,韓森也把紀嫣然和零介紹給他們。
難得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有玉千尋他們一起玩,到也多了許多的樂趣,也讓韓森的身心得到了放鬆。
在庇護所的戰鬥,即便是韓森也會感覺到有壓力,偶爾的休閒娛樂,很好的緩解了他的心理疲勞。
回到家裡之後,韓森再次進入了庇護所。
韓森:超神體——超級帝靈。
位階:超越者
壽元:400。
神體進化要求:基因一百點。
擁有基因:基礎基因100,原始基因100,變異基因100,神基因100,超級神基因93點。
現在韓森距離大圓滿只剩下七點超級神基因,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差距,身體素質已經接近三千七,在人類超越者當中,可以算是怪物一般的存在。
不出意外的話,韓森晉升半神之後,身體素質會突破七千,力量足以打爆小型戰艦。
韓森找枯骨帝問清楚了聖梵庇護所的情況,準備要去解決掉聖梵大帝這個禍害。
現在韓森擁有小銀銀、紫冥大帝和蛇神座玩偶三個大帝級的存在,殺一個聖梵大帝怎麼也足夠了。
而且相比異靈來說,韓森更具優勢,因爲他不需要守護自己的靈魂之石,沒有異靈那麼多的顧忌,可以直接傾巢而出,就算雷獄庇護所被人偷襲打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回頭再打回來就是了。
聖梵大帝這樣的異靈,就算明知道不敵卻也逃不掉,只能守護自己的庇護所和靈魂之石。
枯骨帝聽說韓森要去攻打聖梵大帝,立刻毫無保留的把聖梵大帝的情況說了個清楚。
聖梵大帝本身的實力韓森已經見過,也能夠想象到時候他與聖梵庇護所的異生物和異靈結合後會多強,韓森並不擔心這方面的問題,聖梵大帝再怎麼厲害,也頂不住三個大帝加上韓森的圍攻。
主要還是怎麼才能夠攻入聖梵庇護所的問題,聖梵庇護所是建在聖湖之中,外圍被聖水包裹,也就是天淨水。
他們進入聖湖之後,就會被天淨聖水所排斥,除非有水魅妖靈的護持,否則根本到達不了聖梵庇護所。
韓森又找來了水魅妖靈,問她有沒有能力帶着藍色恐龍等超級神生物一起潛入聖梵庇護所。
水魅妖靈想了想說道:“我是有能力帶着它們穿過聖湖,不過這方法並不可行,我的力量畢竟有限,而你們在天淨水之中又沒有辦法戰鬥,如果聖梵大帝在天淨水之中對我們發起進攻,只有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抵擋不住。”
“你有其它的辦法嗎?”韓森皺眉問道。
水魅妖靈嬌媚的一笑:“主人的,其實完全不必這麼麻煩,以您現在所擁有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把聖湖給炸開。”
“炸開聖湖?”韓森微微一怔,繼而大喜:“你是說把聖湖水引走?”
“不必那麼麻煩,天淨聖水容不得雜質,我們一起把力量注入聖湖,足以引爆整個聖湖的天淨水,讓天淨水自己全部噴出來。”水魅妖靈說道。
“好,這個方法我喜歡,就用它了。”韓森大喜過望,招集了所有的人手,向着聖梵庇護所的方向進發。
聖湖所有的位置是一片大草原,一座千傾大湖宛若無瑕的鑽石一般鑲嵌在翠綠的草原之上,美麗的讓人心醉。
羅德曼是一個土生土長東裂星人,自七十年前晉升超越者之後,就被困於聖梵庇護所之內,連聖湖都沒有出去過。
每日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聖湖水澆灌聖花,整個聖花立在聖梵庇護所的中央,似是一把遮天大傘似的,籠罩着整個聖梵庇護所,令聖湖之水無法靠近聖梵庇護所的建築。
似羅德曼一樣的人類超越者,在聖梵庇護所中多達兩百多個,有比羅德曼來的更早的,最早的一位已經來了一百多年,也比他來的晚的,最近一位是兩年前纔來到聖梵庇護所。
無論來的早還是來的晚,一但進入聖梵庇護所,就和勞改犯沒有任何區別,除了工作幾乎沒有任何自由。
有時候羅德曼恨不能自殺了事,可是自殺這種事,在聖梵庇護所內也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