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幣和孤竹的一戰當天,各族許多強者都在關注着這一場戰鬥,甚至於已經超過了各族對於那些頂級王者的關注。
“不知道到底誰會贏呢?”
“我看孤竹會贏,畢竟鎮天宮可不是一般的勢力,孤竹爲鎮天宮中最強的侯爵級,不是一般侯爵能夠比擬的。金幣雖然強,可是他的手段太單一了,除了體魄和金幣術之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錯,如果金幣只有這些手段的話,肯定贏不了孤竹,像孤竹這樣的強者,不是單單隻靠一門厲害的基因術就能夠打敗的,這就是豪門的底蘊。”
“你們怎麼知道金幣沒有其它的強大基因術呢?”
……
各族都在議論着這一場戰鬥的勝負,基因衆生譜在星空之中閃爍,一道道身影被傳送到了基因衆生譜之內。
“孤竹,讓我們真正的分個勝負吧。”韓森出現在一片沙漠之上,目光望向前方,可是卻並沒有看到孤竹的身影。
韓森微微皺眉,以他對於孤竹的瞭解,孤竹並不是那種喜歡躲藏起來的人,他應該會直接出來與自己一決勝負纔對。
目光四下裡打量,可是依然沒有看到孤竹的身影。
觀戰的各族也都是非常疑惑,不知道爲什麼沒有看到孤竹的身影。
突然,韓森身邊的空間一陣扭曲,韓森被傳送離開了基因衆生譜,而他的名紙卻還在。
韓森頓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孤竹竟然沒有參加這一戰,而他被直接判勝。
宇宙各族頓時一片譁然,期待了這麼久的一戰,孤竹竟然棄權了,實在讓人意想不到。
宇宙之中頓時傳言四起,有說金幣根本就是天族,所以孤竹纔會棄權。
也有傳說,金向與天族達成了某種政治交易,所以孤竹纔會放他一馬。
更有離奇的,還說金幣和孤竹是情侶關係,所以孤竹纔會退出。
韓森對於那些傳言不關心,可是心中卻隱隱感覺有些不安,因爲孤竹絕對不是一個會避戰的人,他竟然沒有參戰,那就是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讓他沒有辦法參加這一戰。
猶豫再三,韓森還是先用通訊器聯繫了伊莎,報告了自己安危無恙的消息,然後才又聯繫了鎮天宮,把同樣的話又說了一遍,並且打聽了孤竹的事情。
可是打聽到的消息卻讓韓森暗自皺眉,因爲鎮天宮的人也不知道孤竹爲什麼沒有參戰,他前天出去之後就沒有回來,而且怎麼也聯繫不上,徹底與鎮天宮失去了聯繫。
更爲蹊蹺的是,之前在孤竹的住處還死了一個天族的奸細,那個奸細雖然是天族,可是查遍了天族的名冊,卻沒有那個人的存在。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韓森暗自皺眉,知道孤竹一定是出事了,現在整個鎮天宮都在找他,卻怎麼也找不到,一點線索都沒有。
與鎮天宮主聯繫之後,韓森把自己想好的說詞說了一遍,然後表示自己會回鎮天宮,不用人來接他。
一顆原始星球之上,邪瞳正坐在一條河邊的大石上釣魚,小女孩就託着下巴坐在他旁邊,有些出神的望着水面。
水面上的魚浮子動了動,邪瞳緩緩的提起釣竿,慢慢地把那條魚給拉了上來。
“今天午餐就是它了。”邪瞳微笑着對身邊的小女孩說道。
小女孩微笑着擡頭看向邪瞳,可是看清楚邪瞳的臉之後,卻是嚇了一跳,指着邪瞳說道:“血!”
邪瞳微微皺眉,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發現那隻閉着的豎眼之中,竟然溢出了鮮血。
“真是陰魂不散的傢伙。”邪瞳抹去了鮮血,撇了撇嘴說道。
“你還沒有徹底吸收融合他的身體和力量?”小女孩訝異的問道。
“身體和力量都已經被我融合爲一,盡在掌控之內,不過……”邪瞳臉色微微有些異樣。
“不過什麼?”小女孩又問道。
“那傢伙的意志實在太強了,連我在一時之間也難以煉化磨滅,看來還需要一些時間。”邪瞳聳了聳了肩膀說道:“不過也沒什麼關係,他的身體和力量已經屬於我,就算留有一絲意志也沒用,終究只能煙消雲散。”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小女孩收回目光,又託着下巴望着水面發呆。
雖然各族都對於孤竹的棄戰很疑惑,不過基因衆生譜的排名戰還在繼續,各級都已經決出了十六強。
韓森、伊莎、小花和邪情帝都殺入了十六強,不過都不在一個等級的分組之內。
韓森十六進八的戰鬥也不算困難,強大體魄加上金幣術,打敗了一個毀滅族的強者,晉升到了八強之位。
小花和伊莎的晉升也都不算困難,過程幾乎沒有太大的波瀾。
可是邪情帝卻遇到了麻煩,他的對手也是毀滅族的強者,而那個伯爵級的毀滅族,就如同孤竹以前在鎮天宮的地位。
毀滅族與天族同樣是十大上族之一,能夠在伯爵級就如此出名的強者,一身實力同樣深不可測。
邪情帝用銀書畫出了毀滅族伯爵的畫影,可是卻根本擋不住他的攻擊,畫出的各種異種畫影,也被毀滅族伯爵直接轟碎。
那三頭六臂的毀滅族伯爵,擁有光明、黑暗和混沌三種力量,體魄之強不遜色於伯爵級的韓森,各種基因術也都非常恐怖,邪情帝的畫影力量在他面前完全失去了應有的威力。
“那個邪情也算是不錯了,不過比起厄多加伯爵那種恐怖的存在還是差了許多。”
“他的基因武裝很神奇,但是還不足以戰勝厄多加。”
“看來這一次的伯爵級之冠,應該是厄多加無疑了。”
關注着這一戰的伯爵級強者,看出邪情帝的窘境。
嘭!
又一隻畫影被厄多加轟碎,而厄多加的一隻拳頭已經轟到了邪情帝面前,把邪情帝連同銀色古書一起轟飛了出去,把土山都給撞塌了一大片。
“這樣纔夠勁!”邪情帝從坍塌的土坑中爬了出來,嘴角還滲着鮮血,可是臉上卻帶着狂熱的笑容。
沒有再繼續畫出畫影,銀色古書被邪情帝拋了出去,化爲鎧甲護住了邪情帝的身體。
“你還要繼續戰下去嗎?”厄多加居高臨下的望着邪情帝說道。
“戰鬥,現在纔剛剛開始。”邪情帝嘴角微微翹起,身上銀色的光華如同火山噴發似的涌了出來。
放下畫書的邪情帝,終於展露了他的兇性和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