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包含了數個星域,如果不是有田靜帶路,韓森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竟然就是孕育着絕世基因卵的地方。
面前就是一個在衆多冰山環繞中的小冰山,只有幾百米高,看起來並不高大,與附近那動輒數萬米高的冰山相比,這座小冰山一點也不起眼。
“這裡就是當初我們玄牝宗老宗主發現冰玉妖姬的地方,如果記載中的沒有錯,在那小冰山的後面,應該有一個直通冰山之底的冰洞。”田靜拿出一份地圖,對比着小冰山看了好一會兒,纔對韓森說道。
韓森從玉車之上走下來,看着小冰山問道:“我很好奇,當初貴宗的老宗主在這裡遇到了什麼,爲什麼他沒有取走冰玉妖姬,而且還把自己的東西跌落在了這裡。”
田靜說道:“具體情況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老宗主在秘卷中留下的信息,只有關於冰玉妖姬所在地的記錄,然後就是關於怎麼取回遺失祭器的事情,對於冰玉妖姬的事情提到的不多,並且再三叮囑,拿到了祭器之後就直接返回,不可貪圖裡面的冰玉妖姬基因卵,否則會有不祥之事發生。”
“會不會是關於冰玉妖姬的部分,在這麼悠久的傳承之中失落了?”韓森沉吟道。
田靜卻很肯定的說:“不會,我們無爲道宮的傳承非常嚴謹,一些特別重要的機密,都有特殊的傳承方法,幾乎不可能出錯。就算真的出錯,也應該全部遺失纔對,不可能只遺失一部分。”
韓森對於田靜所說的話卻有些不以爲然,再怎麼機密的傳承方法,只要是通過人來完成,就可能會出問題。
“答應先生您的事,我一定會辦到,至於您能不能拿到冰玉妖姬,那就和我沒有關係了。”田靜說着就向着小冰山走去。
“你們在此等候。”韓森吩咐兩個付侍女之後,便自帶着寶兒跟上了田靜。
果然如田靜所說,小山底部就有一個冰洞,一直蜿蜒向下,也不知道到底通往什麼地方。
田靜能夠成爲玄牝宗的傳承者,自然非一般女人可比,只看她處理曾俠的事情,就知道此女心智非同一般,難保她不會再來一次對付曾俠的手段,所以韓森也不敢完全相信她。
不過進入了冰洞中之後,走了一段路,韓森就相信了幾分,這洞直通冰面之下數萬裡,依然看不到盡頭,看起來不像人工開鑿出來的。
而且越往下面走,那股陰寒之氣也就越重,連修煉了冰肌玉骨術的韓森,都微微感覺有些涼意了。
冰川之下的裂縫四通八達,有很多的分支,田靜拿着地圖不時的對比,選擇正常的道路,有些地方只能容一個人鑽過去,有些地方的冰洞都是垂直的,一降就是數萬米甚至更深。
對於一個星域來說,這點距離其實不算什麼,讓韓森比較好奇的是,兩次超級神脈出現,竟然會形成一模一樣的地型,這本身就有些不尋常。
“爸爸,那是什麼?”不知道進入冰洞已經有多深,剛剛從一個垂直的冰洞落下來,寶兒就指着一個方向說道。
韓森和田靜都望了過去,頓時都露出驚奇之色,這裡竟然是一顆星球。
星球的天空完全被寒冰籠罩,猶如冰晶天穹一般,可是在這冰穹之內的星球,卻是依然綠草紅花,還有許多動物自由自在的活動。
成羣的天鵝在冰穹之下飛翔,草地上還可以看到成羣的牛羊。
“沒錯了,這裡就是老宗主記載的地方。”田靜有些興奮的看着這顆深藏於冰川之中的古怪星球。
“你確定就是這裡?”韓森則有些疑惑,按說冰玉妖姬就算不是純粹的冰屬性,也應該有一半的冰系力量,孕育她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是這裡。
而且韓森記得寶兒給他的消息中提到,田靜曾經對曾俠說過,孕育冰玉妖姬的地方,應該是純粹的冰包玉之地纔對,在這裡,韓森可沒有看到什麼玉石,泥巴到是有不少。
田靜看了寶兒一眼,才輕哼道:“寶兒一直告訴過你,那些關於冰包玉之類的話吧?”
“到是聽過一些。”韓森神色不變,笑吟吟的說道,一點也沒有臉紅的覺悟。
田靜說道:“其實自曾俠執意要求跟我來冰原,我心中已經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只是那時候還沒有那麼多的懷疑,後來遇到你和寶兒之後,纔有所懷疑,就說了那些話,然後尋了一處冰系地脈,想要試探一下他。”
“原來如此。”韓森點點頭。
“其實冰玉妖姬之中的玉字,指的並不是一般的玉石,而是純淨的意思。”田靜說道。
“純淨是指?”韓森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遠古時代的神話傳說之中,經常用玉比喻純潔無暇,沒有受到玷污的少女,冰玉妖姬的玉其實就是這個意思,與真正的玉石並沒有太大的關係。”田靜又解釋道。
“原來如此。”韓森恍然大悟。
田靜一邊打量着星球,尋找往前走的道路一邊說:“這顆星球本身非常奇特,因爲在超級神脈出現,這裡的星域被凍結之前,這個位置並沒有這麼一顆星球,只有在被冰結之後,這顆星球纔會出現。”
“竟然有這種事。”韓森拿出通訊器,調出了這裡的星圖,大概對照了一下位置,果然發現這一片區域附近,並沒有星球存在。
別說是這樣的生命星球,就連一般的行星、恆星之類的也沒有半顆。
此時田靜和韓森已經落在了星球之上,田靜卻突然轉身,笑着對韓森說道:“韓先生,其實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
“什麼事?”韓森神色不變的問道。
“關於這顆星球,還有一個非常神奇的地方,只有沒有純潔無暇的女人,才能夠安然站在這顆星球之上,若非如此,就會有些非常不好的意思發生。”田靜笑吟吟的對韓森說道。
“什麼不好的事?”韓森神色不變,看着田靜問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田靜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那笑容十分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