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森才衝入海中沒多久,就見女皇已經衝了過來,似箭一般扎入了海中,身上的血水在海水中綻開一朵朵血色的花朵,看起來十分的妖異美麗。
可是卻見天空之中白影一閃,那白虎竟然已經踏足海上,對着海面狠狠一爪下去。
分水破浪,海水硬生生被劈開了幾十米,海水向兩旁退去,分開了一個溝壑,眼看就要把女皇自海水中劈出來。
女皇身上紫色仙光大放,手中雙了一柄長槍,雙手各握槍的一柄,令槍上也傳染了紫色的仙光,翻身擋了上去。
當!
長槍硬生生被切開,女皇悶哼一聲,胸膛之上鮮血涌動,身體被彈入了更深的海中。
嘭!
女皇的身體撞在海底的沙泥之中,把沙泥都撞出了一個大坑,看起來受創不輕。
白虎雖然不入海中,但是卻連揮虎爪,一道道青色的風刃分水破浪斬入海中,硬生生斬開二三十米深的海水,在海底的沙泥上斬出一道又一道的長痕。
女皇強忍着身上的傷,一邊躲避着白虎的斬擊,一邊向着更深的海域游去。
“孃的,這白虎太兇殘了。”韓森原本打算在海中接應女皇,可是白虎如此兇殘,他上去也沒有用,只能在海中繼續觀望,希望女皇進入更深的海域之後,能夠逃過白虎的攻擊。
可是女皇入水後受的那一擊實在有點重,顯然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再加上在水中本來就難以快速遊動,眼看着女皇就要躲不開白虎的爪芒風刃。
韓森一咬牙,向着女皇遊了過去。
女皇正在咬牙苦撐,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從海中向着自己這邊遊了過來,頓時微微一楞,仔細一看卻見是韓森。
韓森一手拉住了女皇就往更深的海域游去,他是專門練過水戰秘技的,自然比女皇在水中靈活的多。
“抱緊我。”韓森把女皇拉到自己背上,讓她抱住自己的腰,然後全力向着深海游去。
白虎一道道風刃劈開海水,韓森卻似是一條真正的人魚一般,在海底快速的遊動,躲開了白虎一次次的攻擊。
女皇抱着韓森貼在他的後背上,心中微微有些感動,想不到韓森竟然會來救她。
即便是在海中,韓森一樣是以洞玄經的技巧佈局,迂迴向着深海游去,否則他也躲不開白虎的攻擊。
那白虎卻是死死的追着不放,直到韓森進入了七八十米之下時,白虎才漸漸的停止了攻擊,透過那麼深的海水,它的風刃爪芒已經沒什麼威力,很難再傷到韓森他們。
不過白虎卻一直在海面上奔行,無論韓森他們遊向哪裡,白虎就一直追在海面上,不給他們衝出海面的機會。
“媽的,這傢伙是屬狗的嗎?”韓森已經潛入了兩三百米的海底,卻依然擺不脫海面上的白虎,心中暗罵了一句,只能繼續往深海中游。
又遊了半個多小時,韓森已經在四五百米深的海中,可是那白虎卻依然追了過來,還是能夠感應到他們的所在,就在他們上方的海面上。
韓森正準備要繼續遊向深海,卻突然感覺背上的女皇有點不對勁。
韓森轉身看了一眼,卻見女皇的臉色十分不好,不只是因爲受傷的原因,好像憋的十分難受。
韓森頓時驚醒,他練了洞玄經之後,能夠在海上自由呼吸,小銀狐也有在水中呼吸的能力,可是女皇卻顯然沒有這樣的能力。
原本她如果不受傷的話,在海中潛行幾個小時應該也沒有問題,可是胸口的那一爪傷到了她的肺部,使得她難以長時間在水中潛行,現在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女皇在水中對着韓森做了幾個手勢,竟然是想要衝出海面搏個一線生機,讓韓森自己走。
韓森卻拉住她搖了搖頭,看了看女皇突然雙手捧住女皇的臉,一張大嘴直接堵住了女皇的香脣。
一股股的清香氣息渡入女皇的口中,女皇頓時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與自己臉貼臉的韓森。
不過很快女皇就明白了韓森在做什麼,強忍着推開韓森的衝動,吞下了韓森渡過來的清香氣息,頓時感覺身體好了許多,不再感覺氣悶。
直到身體得到了緩解,女皇這才推開了韓森。
韓森讓女皇抱着他的腰,繼續向着深海中游去,中間女皇又支撐不住之時,韓森又再次渡氣給她。
如此幾次,韓森進入了千米深的海中之後,那隻白虎總算是放棄了追擊,就此轉身而去,看來是返回了那座島嶼。
韓森害怕有詐,又游出了幾十海里之後,這才帶着女皇衝出了海面,果然已經不見了白虎的蹤影。
女皇召喚出了大鯨魚,躺在了大鯨魚的背上,臉色蒼白如雪,看起來情況很不妙,胸前的傷口實在太深了,又在水中折騰了這麼久,傷口一直沒有得到處理,流了太多的血。
韓森連忙看了看自己和女皇身上,發現包裹經過這一翻折騰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根本沒有藥可用。
“沒關係,我支撐的住……咳咳……”女皇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彷彿受重傷的不是她一樣。
只是她已經傷到了肺,說了這麼幾句話,頓時咳出的鮮血。
“你忍一忍。”韓森伸手把女皇傷口處的格鬥服撕開,她的獸魂鎧甲已經被白虎摧毀,衣上的格鬥服也已經多處受損,被韓森這麼一撕,頓時胸前開了一大片。
一對雪白的驚人豐滿頓時完美的呈現在韓森面前,只是一道可怕的傷口橫陳其上,皮開肉綻的樣子令其多了一分妖異之美。
女皇眼中閃過一道異色,只是終究沒有動,只是蒼白臉頰上卻控制不住的浮現兩朵紅暈。
韓森現在也沒什麼心情欣賞美景,把肩膀上的小銀狐放在女皇身上,拜託道:“小銀銀,幫幫忙吧?”
小銀狐看了看韓森又看了看女皇,低下小腦袋,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輕輕舔在女皇雪白肌膚上面。
沿着傷口輕輕的舔過去,令女皇的身體微微戰慄,而那些已經有些發炎的傷口,頓時有了好轉,傷口也不在流血,開始緩慢的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