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幹什麼呢?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快點過來急診部,這裡出事情了。你快點!”
電話那邊傳來霍祛病急吼吼的聲音,而且還滿含着怒氣。
劉振聽了哪裡還敢怠慢,大步流星的奔着急診部跑了過去。這一路上驚嚇到了多少人,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不過當那些人們擡頭去看劉振的時候,只能夠看到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了。
幾分鐘以後,劉振就來到了霍祛病所在的急診部。
走廊裡面有很多人,但是其中的一個人還是引起了劉振的注意。
不是別人,正是他苦苦尋找的蔡曉雪。
“曉雪,你怎麼在這裡?”劉振壓下有些氣喘的呼吸,關心的問候道。
“劉振,你一定要幫幫我,你一定要幫幫我!”
聽到劉振的問話,蔡曉雪轉過身來,一下子撲進劉振的懷裡,還沒說完話就已經伏在劉振的肩膀上面泣不成聲了。
“曉雪,別哭!別哭,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我給你頂着。到底什麼事情,你說吧。”
劉振輕輕拍着蔡曉雪的香肩,柔聲安慰着。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小護士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劉振,“小劉醫生,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霍醫生叫我來看看你來了沒有。快點跟我走吧。”
“跟你走?去哪裡?”劉振把蔡曉雪輕輕推開,一臉不耐煩的質問那個小護士。
那小護士被劉振這帶着怒氣的質問給嚇壞了,急忙求救的看向了一旁還在哭泣的蔡曉雪。
“蔡護士長,你還是趕緊叫小劉醫生進急診室吧。再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對。劉振你還是趕緊找霍師兄去吧。我爸爸還在急診室裡面等着你去救呢。”
到了這個時候,蔡曉雪才忍住了悲痛,對着劉振求救說道。
直到這個時候劉振才意識到那躺在急診室裡面等着自己去救的是蔡曉雪的父親,自己未來的老岳父——蔡厚德。
這怎麼可能不叫蔡曉雪着急?
劉振聽了也心裡着急。不過還是回頭安慰蔡曉雪說道:“曉雪,你彆着急。萬事有我。你先在這裡等着。我去看看伯父的病症。”
說完給了蔡曉雪一個安慰的眼神,劉振就急匆匆的跟着那個小護士進了急診室。
剛進急診室,霍祛病、寧樂、馬博文還有負責麻醉的趙昌都在了。
“劉老弟,快點換衣服。這可耽誤不得了。不光是因爲病人跟你的關係,主要還是再不手術可就來不及了。”
麻醉師趙昌見了劉振,頓時滿臉焦急的催促起來。
自從上次劉振幫助他化解了那次危機之後,這個趙昌對劉振那是差點就到了頂禮膜拜的地步。
“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換衣服!”
相對於趙昌那比較和藹的語氣來講,霍祛病就有點嚴肅甚至生氣呵斥的意思了。
劉振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了,哪裡還敢怠慢,急忙在護士的幫助下換好了衣服。
“師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你看看,病人的情況極不樂觀。頭部顱骨被鈍器擊傷,而且肋骨斷了七八根。最關鍵的是腦部震盪,就怕醒來之後都會成爲植物人了。”
霍祛病語氣沉重的給劉振介紹着病情。
“怎麼會這樣?”劉振心中驚愕,卻摸不着頭腦。沒聽說蔡曉雪的父親蔡厚德有什麼仇家,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
“具體的事情經過,你得手術完了之後去問曉雪。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儘自己的最大努力挽救蔡老爺子的生命吧。”
“好!”劉振深呼吸了一口氣,就隨着霍祛病等人投入到了搶救蔡厚德的過程中去了。
手術並不是很順利,這中間還叫劉振利用了金針度厄的鍼灸術。
等到整個手術過程結束的時候,劉振就感到頭暈目眩,整個人都要垮了一樣。他修煉昆達尼瑜伽都這樣了,其他人的疲勞程度可想而知。
好在這手術的結果還是叫人滿意的,這給了他們幾個極大的安慰。
正所謂生命所繫,健康相托,爲醫者最基本的道德操守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然而事情顯然沒有他們認爲的那麼簡單,就在他們剛剛出了手術室,劉振正要問問蔡曉雪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救護車那刺耳揪心的笛聲再次傳來。
然後就見一羣人鬧哄哄的再次送來了一個重症病人。
霍祛病走上前去,初步一診斷傷情,就很是疑惑的衝着劉振招了招手。
劉振走上前去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那傷者仍然是一箇中年男子,其受傷的情形跟蔡曉雪的父親蔡厚德極爲相仿。
也是因爲頭部被鈍器擊傷,從而昏迷不醒。
“師兄……”
劉振剛想說什麼,霍祛病就衝其連使眼色,示意他這裡人多口雜,什麼都不要說,還是先給病人施救要緊。
領悟了大師兄霍祛病的意思,劉振三緘其口,再也不說什麼,幫着護士把病人推進了急診室,然後換上手術服繼續開始救治。
這一換上手術服,他就再也沒有脫下來。直到第二天上午八點的時候,總算是救完了最後一個重傷病人。
然而還沒等他們把手術服給換下來,就聽見警笛長鳴,一拉溜十來輛警車闖進了南漳縣醫院。
然後緊跟着呼啦啦一羣全副武裝的警察闖了進來,見人就抓。
等到劉振擡頭看的時候,就發現那領頭執行這抓人的正是先前幫着魯中泰逮捕自己的胡慶高胡隊長。
看到老熟人了,劉振自然不會不去打個招呼。
“胡隊長,多日不見。怎麼執行任務又到了我們縣醫院了?這次不會跟上次一樣,弄個無功而返吧?”
“啊!小劉神醫,你也在啊。這次我也是奉了上面的命令來抓幾個人的。跟您不會犯衝的。不會的,絕對不會!”
“嗯,希望如此吧。不然的話,咱們也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了。”
劉振冷哼一聲,對於這個胡慶高很是瞧不上眼。一個人民警察,怎麼可以跟古代高官的狗腿子一樣,盡替他們做那些打手爪牙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