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再弄套物理試卷,結果差不多,這讓本該興奮的房立威感覺有點麻木。
“不用爲學習的事情擔心了,保持住這樣的成績就能保證一個好大學,哪個倒無所謂,關鍵是能學到有用的就可以了,哦,還得是思琪選好的學校。”彭思琪的成績根本就不用他操心。
“砰……砰……砰”
“嗯?大中午的誰來了?”
打開門,一個女警站在門口。
“你好,我是市刑警大隊的孟玲瓏,這是我的證件。”隨着女警的爽利的話語,證件遞到房立威面前。
“你好,有什麼事嗎”
“我想了解一下你掉落懸崖的那件事,畢竟是出了人命案,雖然你的同學已經講述了經過,但我們還是想聽當事人親自的口述。”女警乾淨利索的道出來因。
“好吧,請進。”
女警也不客氣,直接進屋坐在沙發上。房立威來到她對面坐下,這才仔細的看女警的長相,大約23、4歲的年紀,雖然帶着警帽,能看出來,應該是齊耳短髮,標準的鵝蛋臉,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氣,光采照人。
“可以說了吧?”女警拿出筆和筆記本放在茶几上,看着這個有些帥氣的大男孩問道。
“嗯,事情是這樣的……”房立威慢慢的把經過講了出來,當然,那個‘寶石’的事情,他沒有提。
“你經常帶着匕首麼?”聽完房立威的口述,女警突然問道。
“額?沒有,那天不是野遊麼,在野外,得有點自保能力吧。”
“嗯,希望如此,那兩個囚犯還是挺危險的人物的,接連重傷了好幾個獄警,沒想到卻被你解決了,我們還是很感謝你的,否則他們對社會的危害是非常大的。你是不是練過功夫?”
“就練過幾年的太極拳,花拳繡腿的,只是強身健體了。當時也是很兇險的,只不過他們大意了,否則我根本沒機會的。”房立威也是實話實說,不是什麼謙虛,但在女警聽來,對他卻是大有好感,這叫什麼,勝而不驕麼,在這個年齡很難得的。
“謝謝你的配合,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會找你的,再見。”女警站起來伸出手來,房立威握了握那隻小巧細膩的手。
“這麼柔弱無骨的手能抓罪犯嗎?”房立威竟然生出這個想法。
女警正向外走的英姿颯爽的身姿突然轉過來,“對了,提醒你下,那個被你割斷喉嚨的囚犯,他的大哥叫朱強,外號‘獨眼龍’,是個混黑的,目前也是我們盯着的對象,但還沒什麼有力的證據,你要小心,如果讓他知道是你殺了他弟弟,很有可能會報復你。我的電話是13……你記下來,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不會吧,太搞了吧,怎麼跟電視裡的情節差不多?”房立威聽到這個消息有點懵,看來自己得有點危機感了。
送走孟玲瓏,房立威泡了碗麪吃,想了想,那個獨眼龍會不會去找彭思琪的麻煩,於是直接給彭思琪打了個電話,把今天女警找他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沒告訴她朱強的事,怕她擔心自己,只是叮囑彭思琪最近少出門,告訴她女警說的最近有逃犯,治安有點不好,這些就夠了,其他的自己面對吧。
打完電話,練了3遍太極,運行了9周熱流,神清氣爽,又出了一身夾雜着黑質的粘汗,感覺自己的力氣又大了幾分,甚至是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浴室裡對着鏡子看着赤身裸體的自己,還是很滿意的,這幾年的身體鍛鍊是有成效的,胸肌,腹肌形狀都很完美,明顯的自我感覺良好。
對着鏡子不斷的揮拳收拳,揮拳收拳,速度逐漸加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房立威只能看到自己拳頭的殘影,他是想盡快的適應自己身體素質提高後的力量與速度的運用,以及力量與速度的結合。
“這速度?要是在山上面對兩個囚犯的時候,有這樣的速度,哪兒會弄的那麼慘,應該很輕鬆就解決了。”這也增強了房立威面對朱強威脅的信心。
“想你時你在眼前,想你時你在身邊……”這個鈴聲是彭思琪給換的,現在還有點不習慣,拿起手機看號碼是李梅的。
“喂?”
“房立威,你快來,杜健可能要有麻煩了。”李梅焦急的說道。
“啊?在哪?”房立威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李梅說出地址,離的不遠,房立威打車10分鐘就到了。
下車看到在一家冷飲廳的外邊,杜健正被四個跟他們年齡差不多大的人圍着,有個背對着房立威的大個還推了杜健一把,房立威二話沒說,上去照着那哥們屁股就踹了一腳,這一腳用的力量不算太大,但別忘了,現在房立威的力量增長了,大個直接向前撲去,撲到杜健身上,連帶杜健和他後邊的那位一起倒在地上。
“不好意思,哥們,力量沒掌握好。”這廝還好意思說,但旁邊那兩位哥們可沒給他解釋的機會,拳頭已經快到他面門了,房立威快速的閃開,轉身又是一腳正踹在一個人的胸上,那哥們直接飛了,對,就是倒飛出去了5、6米,不是倒着退回去的,摔在地上掙扎幾下沒爬起來。
另一個胖子反應過來了,看房立威的武力值有點高啊,不是他自己能應付的,還挺明智,馬上退到剛纔一起摔倒的幾個人旁邊了。
“哎……這力道還是沒掌握好啊,不該這麼誇張的。”房立威心裡合計着,笑眯眯的看着站起來的幾個人,“嗯,得練習練習。”
杜健站起來就跑到房立威身邊,“哥們,你今天吃什麼添加劑了,怎麼武力值漲了?”
“靠,你還說,怎麼回事?你傻啊,對方人多,不低調點閃人,還硬抗?你明顯是想找揍的吧。”這麼多年杜健和房立威打架的經驗了,人多就閃,好漢不吃眼前虧麼。
“我想啊?他們就是找茬的,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杜健也感覺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