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是礙於對方是外國人,事情不太好處理,所以三個警察並沒有太多的要求,見他也是極爲配合,便是同意了不帶手銬的條件,三人隨後便是護着這個傢伙走出了酒店,而期間倒也是沒有引起什麼太多的注意。這讓秦華頗爲有點心裡不爽,本來就是來看他出醜的,怎麼能這麼輕描淡寫的沒鬧出點什麼陣仗呢?而他也沒有放棄繼續觀察,繼續讓雷達跟蹤者。
上了警車的帕克斯亞的表情相當的凝重,並非是因爲被搜出毒品這種對他來說芝麻綠豆般的小事,而是時刻圍繞在身邊的那種被監視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心裡很是不舒服,而直覺也告訴他,監視着自己的那個神秘人物似乎是這件事情的主謀,可是!如果有這等實力,能在自己無法反擊的事實下監視着自己的能力,用得着使用這等偷雞摸狗般的行爲嗎?被監視,無法得知到底對方在哪裡,這樣的實力,讓帕克斯亞第一次感覺到東華華夏的神秘。
多年以前,他曾經聽說在古老的華夏國度,有位來自東方的紫色惡魔曾經屠戮歐洲,震驚整個地下世界,位居神壇之巔,無人敢反抗,那時的他雖說小有名氣,但與那位紫色惡魔相比,卻是天上地下,而今時今日,爲了雪恥侮辱的任務,他踏入神秘華夏,卻沒想到,僅僅是第二天,就便出現了這等事件。
同時帕克斯亞心裡對東方的輕視,也逐漸的改變,變得極爲忌憚與警惕。
派出所距離警局並不算遠,只有十分鐘的路程,等進了公安局之後,帕克斯亞便是被安排在一間候審室,裡面空蕩蕩的,只有鐵框,還有桌子椅子,最爲讓帕克斯亞覺得不錯就是身後牆上寫着的坦白從嚴抗拒從寬,由此他認知華夏是個將公平與人性的社會,畢竟在國外,根本沒有這麼一句標語。若是華夏人知道帕克斯亞這麼一個外國人把這句話歪曲理解恐怕都要笑掉大牙了,那明明就是少寫了兩句話,在大衆的認知下,那就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似乎民警們沒有給這位外國友人一個合理的程序法規,畢竟這任務是獨自安排的,除了早就是之前得到通知的三位警察留下來值班,其餘的都回家摟着媳婦睡大覺去了,而這自然也給了某些人一個公報私仇的機會,比如猥瑣男,但是他並沒有親自出面。而是讓幾個打手出現在了派出所,當然三位民警早在之前把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比如監視器等等之類的。
同時安排手銬也是必須的了。
然而自由驕傲的帕克斯亞總是覺得不妥,不滿道:“我說過,帶手銬是對我的侮辱。”
然而這裡是自個的地盤,是派出所,已經沒必要在說是遷就他了,當前帶頭的那警察便是不滿的說道:“私自藏毒,帶手銬是輕的,之前我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了!”
“這不可以!”帕克斯亞頓時不滿大聲道:“你們是對我,英國聖公會都主教帕克斯亞的侮辱。”
什麼玩意?
三個警察沒有聽明白,但剛纔那警察繼續道:“這不是侮辱不侮辱的問題!這是法律問題,我們這裡有句古話,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是當官的犯罪了,也要戴手銬,不會因爲你是什麼什麼的就不給你帶了!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如果我不帶呢?”帕克斯亞皺了皺眉,道。
那三名警察明顯是感覺到有絲不妥,紛紛是把手放在了武器之上,同時警惕的說道:“這裡是派出所,你休想胡來!”
帕克斯亞眼睛一眯,但是爲了任務,最好還是不要在華夏國的行政機構鬧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否則引起華夏隱藏高人出現,任務也要泡湯了,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那三名警察眼睛中明顯閃過一絲的嘲諷,將手銬戴在了帕克斯亞的身上。
上當受騙是每個人都能接到的教訓,所以當帕克斯亞被戴上手銬之後,幾個警察便是先隨意的廢話了幾句忽悠了下帕克斯亞便離開了,然而在帕克斯亞考慮着監視自己的傢伙到底是什麼目的的時候,審訊室的門又被打開了,而這次進來的卻不是警察,而是幾個大漢,身高都是一米八以上,一個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顯然是猥瑣男特意挑出來的。
帕克斯亞皺了皺眉,但隨後便是將幾人理解爲了便衣警察!自己的國家以及神秘的華夏都是存在着這樣的警察的。
五個猥瑣男的手下在看到被關押在房間裡的外國人之後都是面面相覷,沒記得老大說對方是個外國佬啊!可是在進來之前,警察就已經說了,這個房間裡的就是,就是在他的房間內搜出來的毒品。
老大原來要教訓的是個外國鬼子啊!
還能感覺到那種被監視感覺的帕克斯亞先將這種不好的感覺拋在腦後,反倒是淡定的看了眼來的五個人,道:“你們是來審訊的?”
五個大漢一頓,但隨後卻是各自獰笑,其中一個帶頭的坐在椅子上,道:“還會說華夏話呢,看來這個外國鬼子也有點見識。”
帕克斯亞並沒有因爲幾人的態度而感覺出來什麼,反倒是鎮定的說:“關於毒品的事情,我需要聯繫我的律師,我想他會給你們一個公平的解釋。”
“律師?”大漢哈哈大笑,眼中有着濃厚的嘲諷,道:“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呢?告訴你小子,進了這裡,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聽話。惹了我們老大,難道還尋思能好好的走出去?你做夢呢?”
“你們老大?”帕克斯亞一愣,隨後便是響起在幾位美女身邊的那個神秘的華夏少年,能夠抵擋自己兩個手下氣勢壓迫的人,同時皺了皺眉,道:“難道你們華夏人做事就是這麼偷偷摸摸的陷害人嗎?”
“陷害?我們怎麼陷害你了?”那大漢裝作無辜的哈哈大笑:“毒品是你自己房間裡出來的。私藏毒品啊,數量不小,但足夠給你一個二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了!小子,惹了我們老大,哼哼,告訴你,讓你不得好死!”
帕克斯亞眼睛一眯,道:“我需要與我的律師通電話。”
“找死!”
那大漢對身後的幾人示意之後,冷笑的說道:“見你的律師?先把事情給交代清楚再說!”
走上前的四人相繼把帕克斯亞給圍在了中間,相互獰笑,帕克斯亞心裡奇怪華夏國家行政機構執行時期的詭異行爲,但還是鎮定自若,道:“怎麼?這似乎是你們無權制止的吧?”
“無法制止?哈哈。這裡是拉薩,是哥們的地盤,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給哥們老老實實的蹲着!”說着其中一人還是拍着帕克斯亞的肩膀,越拍力氣越大,但是出乎意料的,自認爲用了不少的力氣,可是帕克斯亞根本沒有絲毫的感覺。那大漢頓時惱怒,瞬時一推,將那帕克斯亞給愣生生的推了出去!
帕克斯亞此時在傻,也清楚這幾個傢伙是根本就是來教訓自己的!
同時緩緩的起身,道:“難道你們不怕你們的所作所爲被拍下來嗎?”
“拍下來?”
幾個大漢頓時哈哈大笑,指着攝像頭擺了個姿勢,道:“你認爲他能拍下來?哈哈。我讓他拍他就能拍,不讓他拍,他就不能拍!”
“那就太好了!”
帕克斯亞嘴角掛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秦華自然知道,這五個傢伙不可能是帕克斯亞的對手,這廝的手段不差,要想對付幾個傢伙簡直輕而易舉,而也正如他所想的,帕克斯亞根本不用將手銬摘下來,單憑兩條腿就能將五個人整的慘不忍睹。
率先是縱身一躍,然而在幾個人驚呆了的目光中,躍起近一米半的高度,同時雙腳連環出擊,那幾個倒黴的混蛋根本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便是硬生生的胸口上捱了一腳,只聽的幾聲慘叫聲傳來,幾個大漢便是捂着自己的胸口趴在地下,沒有再戰之力。這一幕讓秦華是震驚萬分,他的速度很快,起碼比當出受到追殺的那兩個國家殺手要強了非常多!
恐怕真的要對上,自己還真打不過他。
那幾個倒黴的混蛋過不是街頭混混中算是強壯的,但是根本就是一身蠻近,連基本的搏擊術都沒有接觸過,就算是參加過街頭混戰,但是秦華都能保證在幾招之內將五個笨蛋撂倒了,恐怕五哥向濤一個人都能拼得過其中的兩人!
而帕克斯亞剛纔所展現的一招明顯是承認這小子是個高手,恐怕是練家子,怎麼也要比那兩個殺手強上數倍了!而且剛纔還聽這個傢伙說是英國聖公會的都主教,難道還是梵蒂岡的人?嘖嘖,那猥瑣男這次可是惹上大麻煩了!地球人都知道梵蒂岡有着十一億的信徒,要對付一個地頭蛇之類的組織,那可不是強龍壓不過,而是怎麼壓才省勁。
要說最省勁自然是對華夏施壓了,倒時候在嚴查下來,反正猥瑣男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秦華倒是心裡疑惑,這個該死的帕克斯亞是天主教的人?那他來華夏幹什麼?誰都知道華夏到現在沒有一個教堂,這廝難不成是閒的沒事來旅遊的?還是來獵豔的?
晃了晃腦袋,他也不在多想,來就來唄,反正不關自己的事情。
而那邊,不過短短瞬間,幾個大漢便是被揍得滿地找牙,而帕克斯亞卻是冷靜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在等待着什麼。躺在地下的幾人一動不敢動的,生怕出現任何一點動靜在要捱揍一頓。
約莫有七八分鐘,對帕克斯亞是平常的不能在平常,而對那五個大漢卻是地獄的煎熬一般,等到審訊室的大門開了之後,走進來的並不是他們所預想的派出所的同夥,而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的拉薩公安局局長。
這位聽着將軍肚的局長此時可算是把焦急寫在了臉上,從之前二十分鐘之內他就接到了數十個電話詢問是不是派出抓了一個外國人,單單是在聽到一個外國人的字眼之後他就有點擔心了,畢竟各種問題之內外交問題最難處理,這是關係到兩個國家之間的關係。
接下來的事情處理起來倒是完全在秦華所想的了,幾個打手給帶進了公安局,猥瑣男在拉薩也只是一塊地方的地頭蛇,跟本不能與市公安局作對,而相同的,那三個警察也是沒能被倖免的被抓了起來,而帕克斯亞卻是享受了貴賓版的待遇,這讓那三個警察是心裡頓時惱怒,當下說在帕克斯亞的房間裡搜出啦毒品以及注射器,這件事如果不予處理,勢要捅出去,顯然是準備破罐子破摔了,但這讓秦華是心裡哈哈大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那局長在聽到這種事情之後申請立刻嚴肅了下來!
死藏毒品?
這可是大罪!
誰沾上它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這件事情如果不妥善處理,恐怕自己的任期也該到時間了,當先便是先示意手下將那三個警察帶回公安局審問,而確實爲難起來關於帕克斯亞的處理了。帕克斯亞倒是極爲鎮定,反倒是說道:“我需要跟我的律師聯繫。”
局長見情況如此,便是點頭同意,也是將那帕克斯亞帶回了公安局之中。而這位局長也知道這件事情實在不好處理,所以還是將事情反映到了省裡,希望省裡自己拿主意,畢竟這個帕克斯亞背後的能量有些沉重,能一連反動不少人物打電話詢問,自己小小的市長最好還是將此事交給上方,省的處理不當,那麼一切就玩完了。
而現在,原本在美滋滋的等着消息的猥瑣男在聽到手下傳來的情報之後,手裡的酒杯頓時掉落在地,一把推開剛纔還調情的女人,面色蒼白的霍然起身,惹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