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和焦雅談了一會兒關於華夏不脫離地球,改有其他國家脫離地球的事情。
雖然方澤極力反駁但是焦雅似乎是對這一想法非常感興趣,說是要回去向上面報告,畢竟作爲一個一直生活在地球上的地球人,焦雅對於地球還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叫她直接離開地球,她還是比較牴觸的。
至於這點,方澤倒是對地球的感情很薄弱,畢竟一個作爲一個隔三差五就要到其他世界去,見識過太多位面的人,他對於母星的感情已經很淡了,認爲地球只不過是大宇宙無數位面中非常普通的那一個罷了,而且因爲時間線的問題,地球的複製體簡直不要太多。
不過,焦雅既然提出這個構想了,的確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體量大的國家的確更容易發展,那麼面積大的位面是否也是一個道理呢。
方澤打開了電腦,直接在qq上敲風裡希,問問她最近回來了沒,想聽聽她的意見。
風裡希:三天後你過來找我吧,我最近有點事情。
方澤:還在忙征戰位面的事情?
風裡希:不是,在打三國志15,三天後應該就玩膩了。
方澤:。。。。。。
既然閒着也是閒着,方澤就開始考慮一下將嫦娥送到月球的事情了。
正好,方澤還從極樂空間的世界裡弄來了星際穿梭飛船的技術還有大量的星際穿梭飛船,這些星際穿梭飛船直接去往月球有點困難,但是在中間製作一個大型的空間站作爲中轉站,然後從中轉站前往月球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在這之前先把治療倉的事情解決了。
治療倉這種東西不能像是其他商品一樣直接上市,那樣保證會引起騷亂的。
華夏得了不治之症,包括癌症,各種身體殘疾,先天性疾病的人羣數量怎麼也在數十萬,甚至百萬左右。
這百萬人有富人有窮人,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對於生命的渴望。
治療倉一出來,誰不想第一時間使用,就算是免費的東西,一旦初期的數量無法滿足大衆的需求,造成先使用和後使用的人之間等待的時間過於漫長,到時候謠言一起,不論是方澤還是政府,都沒有好的辦法管控。
到時候就是裡外不是人了。
方澤現在倒也不缺錢,沒必要爲了錢在這種事情上把自己的名聲搞臭。
東西肯定是不能免費讓人們使用的,今天你敢免費,明天就有一羣不要命的去玩極限運動作死,或者各種奇葩就冒出來想要嘗試一下得病,斷腿斷腳是什麼滋味,嘗試完了之後就找政府用治療倉治好了。
這種事情可不是搞笑,人性如此,免費的東西大家就不會在乎。
更別說,到時候即使是收費,一些得了明明可以治療的小疾病的人也會跑過來要求使用治療倉,浪費資源。
焦雅在忙着處理位面脫離的事情,方澤也不好找她,就給在帝都的韓曉曉打了電話,讓韓曉曉在帝都聯繫有關部門,和恕瑞瑪成立一個聯合機構,專門處理治療倉的事情。
幾天之後,一個全國調查組就開始工作了。這個調查組和人口普查組的模式差不多,唯一的不同的區別是他們不是調查人口的,而是調查華夏到底有多少人換了現有醫療無法治療疾病的人。
不差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在經過一個多月的調查之後,管事現有的,能查到的,患有無法治療的疾病的人的數量高達三百多萬。
這些人中包括癌症,一些疑難雜症,缺胳膊少腿的,甲肝乙肝之類的各種疾病。
“怎麼人數會這麼多。”
方澤看着韓曉曉遞過來的報告,頭皮有些發麻。他帶來的治療倉總數不過是一萬多,而且治療液的庫存最多能至於十萬人左右,這三百多萬,已經完全超過了他的能力範圍。
“華夏前幾年爲了發展經濟,大面積污染環境,所以後遺症有些嚴重。”韓曉曉看着方澤說道,“在我那個時代,政府已經注意到這些問題了,開始轉移產業保護環境了,不過那已經是二十多年以後的事情了。”
“把這些人的個人信息全部發過來,我讓輝夜整理一下,先讓病情緊急的人接受治療,那些一時半會沒有危險的,先放着吧,對外宣傳就說他們的病還沒有辦法治癒。”
方澤原本是想將治療倉的能力公之於衆的,但是現在看來,也別公佈了,一旦公佈,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滿,他們可不管自己的病一時半會有沒有危險,能治好爲什麼不治。
“對了,方叔,跟你說一下啊,這還不是最準確的數據,因爲即便是人口普查都有瞞報的現象,更別說這種疾病普查了,即便是我們在普查之前就利用一些手段,散步說這次普查是爲了方便國家攻克這些疾病,但是仍然有一些人隱瞞了自己的病情,其中艾滋病的最多。”
韓曉曉對方澤說道,“保守估計,最少有三萬到五萬的艾滋病患者隱瞞了自己的患病事實。”
“這數字乘以十我都相信。”方澤倒是沒有對這種事情感到意外,任何普查只能調查出來一個大致的數字,想要準確到個位數是不可能的,能準確到以萬作爲單位就不錯了。
當然只要不是像大赦國際這種流.氓組織,調查出來的數據和實際情況完全是兩回事,基本上已經滿足需要了。
韓曉曉那邊統治統計局的將數據傳給了輝夜,輝夜在接收到龐大的數據之後,連接入公安和醫療等國家的各個政府系統裡,開始對這些人進行篩選,至於那些瞞報的,到時候沒有辦法享受治療倉的服務,自己作死讓別人怎麼辦。
治療夜雖然方澤掌握了製造的方法,但是等到第一批本土製造的治療夜別製造出來還是有一定時間的。
所以方澤讓輝夜篩選出來短時間內的確需要治療的病人,到時候這些人會有限使用治療倉。
“對了,方叔,這個治療倉你打算怎麼定價啊。”韓曉曉眨着眼睛看着方澤。
“怎麼,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想要使用治療倉治療嗎。”方澤對着韓曉曉壞笑了一下。
當時隔壁宿舍包括我在內有七個人,我們七個在聽到小洋那一聲發音無比準確,聲音無比清脆的‘媽’的一聲之後,全部陷入了呆滯狀態。
我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居然是小洋他媽。小洋他媽是順路過來給小洋說週五讓他去奶奶家的事情的,說完之後,一圈人就圍住了小洋,問小洋這個是不是他後媽,但是小洋說這就是他親媽。一羣男生在那天,第一次對少婦這個詞語有了不一樣的理解。
後來隔壁班有一個小洋的初中,小學同學,一次聊天的時候我們說出了這事兒,小洋的這個同學就告訴我們,小學的時候,開家長會,小洋的媽媽過來,就是那個樣子,初中的時候,開家長會,小洋的媽媽過來還是一點沒變。他在家長會上見過小洋的媽媽四次,時間橫跨八年,但是,小洋的媽媽的樣子是一點都沒有變化,真正屬於顏值不老的那種。
倒是小洋的爸爸他見過,長得很一般,不帥。不然小洋的顏值估計就要逆天了,我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非常誠懇的告訴小洋,讓他問一下他媽媽有沒有再生一個女兒的打算,我們可以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