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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他媽的,你還講英文呢,老禿驢還挺趕時髦呢,我草。”段虎強烈地鄙視他。
天啊,又要在這裡生不如死了,段虎害怕極了,可是想到還要再錯三次,自己的傷勢纔會徹底痊癒,我日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他媽的,煮吧,老子忍着,只要不把老子給煮熟,等老子傷好了,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這個大木水桶給砸了,方纔能解心頭之恨。
這草藥似是有那麼一點點催眠作用,段虎渾身越來越灼熱,喘不過氣來,而與此同時,只要你不去懼怕它,在心理賞忽略它,你就會感覺,那種撕心裂肺的灼熱,從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享受,身體輕飄,潔淨無暇,似有種重生的感覺。
段虎不再去想那份灼熱,而是試着把心平靜下來,慢慢地去沉睡......大木桶裡的水蒸發幹了一半,遠處看,段虎通體血紅,樣子極爲恐怖,空智沒趣的笑了笑,便把段虎從木桶裡給撈了出來,向着外面的那個泉水池走去。段虎處在半昏迷半清醒狀態,也不再做何掙扎,任由空智把自己拋進了水中。
高溫突遇奇寒,那反差可是相當的大的,這就和鑄劍師一樣,每鑄成一把劍,都要猝水。猝水是爲了能讓劍更強韌,更鋒利,這也是現代物理現象,分子結構越密集,就越強硬,這皮膚也像是這個理兒。
可也不是絕對的,假如在平常,身體燒傷的話,就應該用冷水沖洗,這樣可以減輕疼痛。但片刻之後,該腫的還會腫,起泡的還會起泡,段虎卻不一樣,也許正是因爲這些草藥的緣故吧,或是泉水有問題,段虎不言而知。
脾土驟然緊繃,疼痛難忍,段虎強忍着,口中憋着氣,很快便失去了知覺。這似乎是有規定的時間一樣,到了一定的時候,段虎自己就進入了休眠狀態。真懷疑,淹在水裡竟然不會被淹死。
次日醒來,段虎依舊是在石桌上躺着,睜開眼,他就覺得有點不一樣了。緩緩直起身體,見雙手手指可以慢慢蜷縮了,欣喜若狂,段虎便趕緊試着下地,我靠,可以緩慢地走動了,真是神了。
農村有句俗話:“傷筋動骨一百天。”也就是說,但凡是傷着筋脈和骨頭的,沒個一百天的好不了。這段虎傷的也有一個多月了,吃了不少神人道的靈丹妙藥,效果倒也不錯,但也無法幾天就能讓下地走路。而且,段虎受的傷也不是一般的傷,鬼刀門割手腳筋那都是很有水平的,又都是瞎子,刀不但沒有傷到心臟,還故意地刺穿心臟與肺中間的部位,瞎子能做到這種地步,可想而知。
段虎四下裡望了望,空智那個老頑童估計又去哪瀟灑去了,他便慢慢地在山洞裡試着來回的走動,就像
是剛學會走路的一歲小孩,不敢走快,怕不小心摔着,只能是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地走。差不多過了有半個小時,空智才從高處的大洞裡飛了進來,手裡掂着兩罈子酒還有幾條大鯉魚,看起來還挺新鮮。
“大師,在哪弄的活魚啊?”段虎見狀,很是新奇。
“我一大清早就出發了,到黃河裡給捉的,啥樣?這魚還可以吧?”空智欣慰地說着,把那兩罈子酒放在了石桌上,掂起那四條大鯉魚在段虎的面前顯擺着。
“我靠,黃河?有沒有搞錯,這少室山離黃河那可老遠?你坐飛機去的啊?”段虎難以置信地問道,以爲空智在和自己說笑。
“不遠不遠,也就小半天的功夫,我這不是好久都沒過海味兒了嘛,心裡老想的慌。”空智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就像那遙遠的距離跟說着玩的呢。
“孩兒啊,你就是這樣飛過去的?不是吧?”
“談不上什麼水,腳下功夫罷了,來,拿着,我再去找些乾柴來,待會兒烤魚吃。”空智把那幾條魚遞給段虎,然後便又飛了出去。
這武俠小說裡,明教四大護法青翼蝠王韋一笑輕功絕世無雙,日行千里那是不在話下,來無影去無蹤,想抓住他甚是比登天還難,再看這空智和尚,有過之而不爲之,牛逼清了。
段虎坐在石凳之上,等待着空智,不一會兒,他便回來了,背上扛了一大捆乾柴。到了石桌旁邊,全都放成一堆,然後見他蹲在那裡,手上放點乾柴碎末,然後兩掌合十,突然,手掌間猛然竄出了一團火焰,空智把火焰拋向了那堆乾柴,乾柴堆瞬間便燃起了,然後又用準備好的幾根細棍把魚都給穿好,便烤了起來。
“大師,你剛纔那招好厲害啊!怎麼弄的?”段虎見狀,無比的新奇,忙問道。
“小把戲,等你傷勢好了我教你。”空智翻着魚,吹了吹火苗,對着段虎說道。
“好,好,我要是學會了,那以後就用不上什麼打火機了。”段虎興奮地笑道。
魚快烤熟的時候,空智一個縱身便去了東邊的一個石室,短暫的幾秒鐘便又回來了。手上揣着一個小罈子,只見他伸手去抓了一把,然後灑在了烤魚上,香味立即便出來了。
“什麼啊這是,真求香。”段虎問道。
“呵呵,這是我獨家秘製,專門烤東西用的佐料,香吧。”空智炫耀道。
“恩,香裡很。”
又停了一會兒,魚終於算是烤熟了,空智坐在石凳上,給了段虎兩隻,段虎拿不住,只好先放在石桌上一個,兩手去拿着一個,便吃上了。恩,外焦裡嫩,再加上那種奇特的香料,味道美極了。
“啥樣?我烤的還行吧?”空智探過頭來問道。
“大師,說真的,我長這麼大,還從未吃過這樣美味的燒烤,您真是太厲害了,武功好,還會烤東西,出去開個燒烤城,那絕對發財,或者是您教教我,我出去弄個店,掙錢咱倆四六分。”段虎狂拍起馬屁,說的空智心裡美滋滋的。
“呵呵,這話我愛聽。”空智笑着說道
:“來,再嚐嚐這酒,這可都是少林寺的百年陳釀啊。”
“啥?少林寺的酒?酒是大戒,少林寺怎麼會有酒呢?”段虎吃驚不已,忙問道。
“少林寺說不許喝酒可又沒說不準釀酒啊,這少林寺釀酒是用來藥用的,少室山上下草藥種類繁多,分佈又廣,數量更是多的很,釀的酒一般都是用來泡澡和塗抹了,也只有我才喝這酒的,對習武者都有幫助的,尤其是你,以後在這,每天三斤,喝多了不許,喝少了不成。”空智指着那兩壇酒對段虎說道。
“三斤,你嚇我裡吧,大師?”段虎駭然。
“咋地了?昨個兒見你喝了三斤不也沒事嗎?我要是和你一樣的年輕的話,別說三斤了,就是六斤那也不再話下。”
“呵呵,大師,你已經很年輕了,不用再返老孩童了。”段虎笑着說道。
“我都八十好幾的人了,還年輕呢。”空智自嘆道。
“啥?八十好幾?我看你頂多也就六十歲,五十歲的小中年,大師。”段虎更爲吃驚。
“呵呵,估計是我這些年吃肉喝酒給養的了吧。”空智笑說。
“我要是也和大師這樣多好啊,住在這世外桃源,喝酒吃肉過的跟神仙一樣。”段虎幻想着,興奮極了,可是空智聽到這話,表情卻頓時冷峻了下來。似是有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
“大師,你咋了?我說錯啥了嗎?”段虎見情形不對,趕緊回道。
“沒,沒什麼,呵呵,來,小兄弟,我們喝酒。”空智當即露出笑臉,把兩壇酒都給打開遞給段虎一罈,於是兩人便幹了起來。段虎提起酒罈喝了一口:“咦?今天這酒和昨天的不一個味兒,昨個兒的有點微香,今兒個的卻有點微甜,像是摻了蜂蜜一樣。”
“這是我專門爲你療傷而挑選的,明兒個就該喝辣的了。”空智咕咚了兩口,對段虎說道。
“大師,也真神了,酒這樣冷裡來熱裡去的來回折騰,硬是把我這手腳給整好了,真是太神奇了。”段虎都有點喜出望外了。
“把你的手給我。”空智伸出自己的左手,對着段虎說道,段虎不知何故,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之間空智用右手在石桌邊緣處略微一用力,一塊石片兒便被硬生生地給掰了下來,看的段虎那是目瞪口呆的。我的娘啊,真是太厲害了,空智拿着那塊薄石片兒快速在段虎的手臂上劃了一下,段虎條件反射的本想放聲大叫,但是轉瞬間,根本就不怎麼疼,再看自己的手臂上,一條淺淺的劃痕,竟然沒有流血,也沒有疼痛感。
段虎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空智手中的薄石片兒,就這樣的薄石片兒,若是常人,稍一用力那就肯定會被劃傷。可此時此刻,情景卻全然不同,段虎向空智投去了匪夷所思的目光。
“等你把四次澡全都給泡完後,別說是石片兒,刀子了,就是現代社會的子彈也穿不破你的身體了。”空智放下石片兒,拿起烤魚繼續吃着說道。
“有那麼厲害嗎?”段虎無法相信空智所說的那些,是否真的屬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