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師傅),我們出去喝酒了,就不打擾你跟嫂子(師孃)嘿嘿嘿了!
異口同聲地喊了一句,這幾天只能吃饅頭鹹菜的傢伙們頓時發出一聲歡呼,一溜煙地跑出去找地方開葷了。
用最快的速度辦理了入住登記,李毅摟着白若曦就進了電梯。
所謂夜長夢多,像李毅這種招黑體質,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遇到不長眼的傢伙找他麻煩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
反手關上房門之後,李毅直接把白若曦按在了門板上,接着便低頭吻了下去。
隨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扔在地上,李毅光着膀子將白若曦攔腰抱起,向裡面走了幾步之後將她扔到了柔軟的大牀上,接着便是一招餓虎撲羊,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聽着白若曦劇烈的喘息,李毅在她的脖頸上瘋狂親吻,兩隻不老實的大手不知何時已經深入敵營,開始在裡面攻城略地。
粗暴地將她的上衣脫掉,白若曦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能夠勉強遮住重要位置的貼身衣物。
感覺到自己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白若曦也當即大羞,渾身的皮膚變成了粉紅色,原本白皙的臉上更是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大手覆蓋在她腰後的渾圓之處,隔着一條貼身的牛仔褲李毅都能感到上面傳來的驚人手感。
伸手解開牛仔褲上的鈕釦,拉開拉鍊之後將其褪下,還沒等李毅有進一步的動作,就聽見一陣試探性的敲門聲。
這個時候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沒空理會,所以李毅頓了一下之後該幹嘛幹嘛,壓根兒就沒想理會對方。
咚咚咚
當敲門聲再次響起的時候,白若曦伸手在李毅的胸膛上推了一下,說道:要不你先去看一下吧。
李毅點點頭,掀開被子將她半裸的軀體蓋上。
光着膀子走到門口,李毅打開門之後發現門外並沒有人,走出去左右看了看,同樣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皺了皺眉頭之後回了屋,然後重新將門鎖上。
我來嘍!
李毅的話音未落,就聽見門口再次傳來了敲門聲,李毅特意仔細聽了一下,對方敲的確實是他所在的這間房的門。
鑑於對方三次敲門的力度和節奏幾乎相同,李毅猜測這肯定是同一人所爲,而對方在他開門之後沒有露面,他本能地將其歸結於某人的惡作劇行爲。
知道自己不過去對方肯定會再次敲門,所以李毅再次過去開了門,果然不出所料,門外還是空無一人。
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李毅搖了搖頭之後重新回了房間,慢步走到牀邊之後將鞋子脫掉,一個閃身便到了門口,除了帶起一陣風之外,他幾乎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將手輕輕搭在把手上,李毅已經做好了隨時開門的準備,只要對方現身,這次他就一定逃不掉。
李毅的耳朵貼在門板上,他甚至已經聽到了對方的呼吸聲。
就在對方呼吸節奏一變,剛要準備動手的時候,李毅突然打開房門,然後一把抓住了此人的衣領,猛地將其拽進了房間裡。
啊
被李毅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伴隨着一聲尖叫,對方已經被李毅死死頂在了牆上。
原本還以爲是梅雪峰他們幾個惡作劇,可是看到面前這個傢伙之後,李毅也明顯地楞了一下,因爲他對面前這個女人完全沒有印象。
我們認識?
見對方搖了搖頭,李毅笑了笑,說道:那就好辦了!
等等
看見李毅揮拳欲打,那個女人被嚇得猛地一縮脖子,用手護住腦袋的同時連忙高聲阻止。
有人找你
說着,那個陌生女人指了指她藏在長髮下面的耳機。
李毅疑惑地將其摘了下來,塞進了自己的耳朵之後沒好氣地問道:你哪位?
是我!
何志軍?!
對於這個欠揍的語調特別熟悉,李毅一下就猜到了他的主人。
有你這樣直呼未來岳父名諱的女婿麼?
聞言向裡面看了看,確定白若曦不會聽到之後,李毅示意那個女人出去,然後他將自己同樣關在了外面,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年輕人不要這麼大火氣嘛
何志軍輕笑道:看到你跟其他女人的開房記錄,作爲雨涵的父親,我做點什麼應該不算過分吧?
你自己覺得呢?
李毅氣得直翻白眼,不過這句話他也只能在心裡說說,要是真讓何志軍聽見,他老人家免不了要到何雨涵面前告他一個黑狀!
沒話說了是吧?聽筒裡傳來何志軍得意的笑聲,隨後繼續道:我們新來的偵查員素質怎麼樣?連你都沒能一下把她揪出來吧?
別告訴我她是您老人家一手調教出來的,典型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剛纔看到牆上的腳印,李毅已經知道先前他兩次出門的時候,這個陌生女人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而是悄無聲息地潛伏在他的頭頂上。
對於她這樣的能力李毅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看她走路的姿勢李毅就知道這個女人必然是出自某個擅長輕功和隱匿功夫的隱世宗門。
她的能耐確實不錯,加上李毅剛纔急着要釋放小弟弟的壓力,所以纔沒有發現她的存在。如果李毅稍微細心一點,或者只要她稍有異動,李毅就能察覺到她的氣息。
你小子指桑罵槐是吧?
明知故問!
李毅沒好氣地說道:沒重要的事別打擾我,我忙着呢!
爲了避免何志軍再騷擾他,李毅連忙喊了一句:誰再敢打擾我,老子咒他一輩子不舉!
李毅如此惡毒的詛咒對於年事已高的何志軍來說威脅並不大,但是仔細考慮了一下之後,何志軍還是放棄了繼續騷擾李毅的計劃。
萬一他要是有朝一日煥發了第二春,到時候真像李毅說得一樣有了難言之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氣沖沖地將門摔上,李毅心裡不停地嘀咕。
同樣都是老丈人,怎麼思想覺悟差距就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