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嚴逸被衆人那種好奇、一探究竟的眼神盯着有些受不了,就想立即逃離這裡,隨後提起兩個包裝袋,對着許詩韻遞過去一個眼神,隨後直接走了出去。
“我也離開了。”許詩韻也對着三人點點頭,隨後跟在嚴逸身後走了出去。
黃娟娟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還是給嚥了回去。
“娟娟,昨晚到底怎麼搞的?我和妍妍都快擔心死了。”嚴逸和許詩韻一走,安琪和季妍都是走到黃娟娟身邊,臉上帶着淡淡的擔憂之色,詢問起關於昨晚的事情。
黃娟娟也是收拾好心緒,隨後開始給兩人講解起來。
“嚴逸。”許詩韻走出207寢室,喊住了前面的嚴逸,等到後者停下來,說道:“剛好,將我的東西也一起搬過去吧。”
嚴逸點點頭,隨後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搬家公司的,讓他們半小時之後到女生宿舍樓下。
手上拎着兩個大袋,跟在許詩韻的身後,周圍很多的女生都是一臉好奇、詫異的盯着嚴逸猛瞧,似乎他的臉上有什麼花兒一樣。
“你看,許詩韻竟然帶男生會寢室了!”
“哇塞,這可是一個勁爆的新聞啊。”
“哼,我早就說許詩韻不是什麼好東西了,最後還不是一樣,找了個小白臉。”
“你那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就你,倒貼給別人別人還不一定要呢。”
一時之間,嚴逸和許詩韻所到之處,嗡聲細語,此起彼伏。
“就是這了。”許詩韻神色不變,在423寢室門口停了下來,顯然這就是許詩韻的寢室了。
“我先不進去,你直接喊我吧。”有了之前的教訓,嚴逸這次有經驗多了。
“算你識相。”許詩韻微微一笑,隨後走了進去。
嚴逸在外面等候了一會兒,隨後就聽到裡面的召喚,也不多想,就直接走了進去。
許詩韻的寢室雖然喝大多數女生的寢室差不多,不過更爲乾淨,此時寢室裡一共有四個人,除了許詩韻之外,還有三個人,而三人中有一個人嚴逸還很熟悉,正是詹云云。
想想許詩韻和詹云云之間令人羨慕的關係,嚴逸也是見怪不怪了。
“你們好。”嚴逸微笑着點點頭。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嚴逸學長,也是我們江陵大學的,不過已經畢業了。”許詩韻主動介紹起來,“相信云云也就不用介紹了吧。”
“呵呵,都是老熟人了。”嚴逸笑道。
“哼,誰跟你是老熟人啊。”詹云云卻是把臉一沉,說道。
“這兩位呢,分別是周瓚和韓芸。”許詩韻將身邊的另外兩位女生拉到身前,介紹到。
“嘻嘻,你就是我們韻寶一直唸叨在嘴上的嚴逸學長?”周瓚也是一個美女,一雙囧囧有神的大眼睛,看上去應該是屬於開朗活潑型的女生。而韓芸則很是淑女的站在一旁,對着嚴逸點點頭。
“瓚子,你亂說什麼呢。”許詩韻見到周瓚一上來就將自己的老底給暴露了,心下羞澀不已,揚起手要去打周瓚。
“哎喲,有人惱羞成怒了,想殺人滅口了。”周瓚顯然毫無畏懼,嗤笑着說道,“云云幫我。”
“切,你自己每次惹的麻煩,都讓我給你擦屁股,這次想都別想。”詹云云卻是毫不理會她,準備置身事外。
“云云,你真的要逼我將你的那些小秘密給爆料出來嘛?”周瓚見到詹云云竟然袖手旁觀,不理會自己的死活,一邊躲閃着許詩韻的偷襲,一邊義憤填膺的說道。
“我有什麼不能讓別人聽到的小秘密,你儘管說就是了。”詹云云毫不畏懼,一臉的自信。
“哦,難道你真的忘了。那天晚上你喝醉了,然後一直喊着一個人的名字,要不要我給你說出來啊,我還錄音了呢,要不要放一便給你聽聽。”周瓚一個閃避,躲開許詩韻的一記粉拳。
“別想誆我。自從97迴歸以來,我就從未醉過。”詹云云卻是嗤之以鼻,“怎麼會喝醉了喊人名字呢。”
“哦,那你口中的“臭不要臉的”是誰啊?要不要我說出全名啊?”周瓚嬉笑着說道,躲到韓芸身後,“我可是有錄音爲證哦。”
聞言,原本一直平靜的詹云云嬌軀卻是一震,眼神不着痕跡的瞥了嚴逸一眼,隨後將還要“追殺”周瓚的許詩韻給攔下來,“詩韻,我看還是算了吧,別跟這丫頭一般見識,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唯恐天下不亂。這一次就讓過她吧。”
“這樣纔對嘛。”周瓚對詹云云態度的轉變很是滿意。
嚴逸一直在旁邊看着幾女的打鬧,雖然他也很想一直這樣看下去,畢竟幾個美女之間的玩鬧還是很賞心悅目的,可是這裡畢竟是在女生寢室啊,而且樓下還有一位大媽在翹首以盼着,當下只能出聲說道:“那個,各位,不好意思,打斷一下。許詩韻,你到底還搬不搬啊?”
“啊,我都給忘了。”許詩韻聽到嚴逸的提醒,這才恍然大悟。
“詩韻,什麼搬不搬啊?”詹云云和另外兩女都是一臉的好奇。
“這個,我忘了跟你們說了,我要搬出去住了。”許詩韻神色之間有些傷感,說道:“不過,以後會長回來看你們的。”
“什麼?搬出去?爲什麼?”詹云云三人大驚,追問道。
“這個……這個……”許詩韻有些難以啓齒。
周瓚瞥了一旁的嚴逸一眼,隨後眼珠一轉,狐疑的說道:“韻寶,你不會是要搬出去和他一起住吧?難道你們這就開始同居了?”
聽到周瓚的話,詹云云嬌軀一顫,看向嚴逸和許詩韻的眼神微微變了變,雖然她也猜到這個理由,但是卻在心底給自我否定了。
“不是,我們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只是住在一起而已。”許詩韻連忙解釋道。
“什麼?只是住在一起而已?韻寶,沒有想到你還是挺開放的嘛。”周瓚詫異的說道。
許詩韻也是察覺到自己話語中的歧義,當下臉上更是紅暈,忙不迭的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們……我們……我們只是租住一個房子而已。”
“那不還是同居。”周瓚撇撇嘴說道。
“哎呀,真的不是那樣啊。”許詩韻急的都快哭了。
“瓚子,你總是欺負詩韻幹嘛。”詹云云站出來說道:“我相信他們,只不過是租住一個房子而已,你用得着那麼大驚小怪嘛。現在大學生同居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只要不是同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