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初冬,溫度也是降下來了。
“恩,好香啊。”嚴逸是被一陣香氣給刺激醒來的。
“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靠枕從蝶兒變成了許詩韻。
“真是狗鼻子,每到吃飯的時候就自動醒來了。”王玲手中端着一個托盤,盤裡放着的是一塊烤鴨,正在散發着香氣和熱氣。
“嘿嘿,人生人生,不就是生下來,活下去嘛。想要活下去,肯定要先填飽肚子啊。”嚴逸微微一笑,隨後從沙發上坐起來。
“哼,盡是歪道理。”王玲撇撇嘴,隨後將手中的托盤給放在桌上。
“這個怎麼回事歪理呢,這個可是至理名言啊,有本事你別吃飯。”嚴逸站起來,直接就是走到餐桌前,那隻鹹豬手直接就是對着烤鴨抓去。
“不洗手,不準吃。”王玲直接用筷子打掉了他的手呵斥道。
“逸哥哥,你又偷吃。”這個時候,蝶兒也是從廚房裡走出來了,手中也是端着她親手做的愛心晚餐,“來,吃蝶兒做的這個,蝶兒可以許你不用洗手。”
“額……那我還是先去洗手吧,畢竟個人衛生很重要啊。”嚴逸虎軀一顫,隨後狼狽的逃進了自己的個人專屬衛生間。
“咯咯咯。”幾女看着嚴逸的窘迫樣子,都是開心的笑出聲來。
每天晚上,幾女都是聚集到一起,天氣的寒冷可是卻沒有降低她們心靈的溫度,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是一天之中最溫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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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想一直就這樣生活下去,可惜啊,馨兒,寒煙,若彤,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嚴逸在衛生間裡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心中默默的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解決所有的問題,打敗所有的敵人,然後和幾女無憂無語的過上這樣平淡的生活。”
“快點啊,在裡面磨蹭什麼呢,一個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這時,外面傳來了葛淑姚的喊聲。
“我倒,自從吃了葛淑姚之後,這個脾氣是越來越火爆了啊,難道是暴露本性了?”嚴逸心中疑惑着想到,隨後走了出去。
此時幾女都是圍坐在餐桌邊上了,周若彤也是坐在江燕身邊。
今天周若彤的事情嚴逸沒有告訴其他人,還是不要說的好,即使說了也是於事無補,徒增煩惱。
嚴逸直接做到主位,這是他的特定位置,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啊,也是這個大家庭裡唯一的男性。
“逸哥哥,來,蝶兒好久沒給你做。愛心晚餐了,來,快嚐嚐。”這時,蝶兒將之前的那個托盤給放到嚴逸的面前,可愛俏皮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額……”嚴逸本以爲可以藉助洗手逃過一劫,可是現在看來,還是不行啊,可是看到蝶兒那純潔無暇的眼神,嚴逸又不好說出拒絕的話。
掃視了一下幾女,臉上都是憋着一股笑意,可是一接觸到嚴逸的眼神,都是直接撇過頭去,對他的求助熟視無睹。
“唉,真是遇人不淑啊。”嚴逸心中默默的感嘆一句,隨後對着蝶兒苦笑一下,開始消滅起托盤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
蝶兒什麼都好,就是那個手藝,實在是不敢恭維,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可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現在做的和以前一樣“好吃”。
每當嚴逸一副苦大仇恨的表情吃着蝶兒的愛心餐的時候,幾女都是一臉笑意的看着,嚴逸這樣出糗的機會可是不多見啊。
終於,是頂着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消滅掉了蝶兒的愛心晚餐,隨後也是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就是雙手連開,對着桌上慢慢的食物抓去。
“不準用手。”蘇暮雲美眸一瞪,呵斥道。
“我已經洗手了,而且洗得很乾淨。”嚴逸才管不了那麼多呢,口中塞着慢慢的食物,口齒不清的說道。
他這是要藉助美味來消除剛剛嚥下去的那種怪異的感覺。
看着嚴逸這一副餓死人投胎的樣子,幾女都是無奈的相視一眼,隨後也是顧不了那麼多了,開始低頭吃飯。
“有點渴,飲料在哪?”吃到一半,嚴逸突然感覺有些口渴,不由的出聲問道。
“喏。”一隻手遞了一瓶飲料過來,是王芬。
“嘿嘿。”嚴逸諂笑一聲,隨後直接接過飲料,仰起脖子咕隆咕隆就是幹掉一大半。
“啊,好爽。”嚴逸滿意的讚歎一句,隨後再次埋頭消滅美味,看來真是餓壞了。
可不是嘛,今天可謂是經歷豐富啊,到最後連午飯都沒吃,一覺醒來就是晚上了,能不餓嘛。
“今天在學校裡,那個紈絝子弟羅永成又來騷擾我姐了。”王玲眼神掃了嚴逸一下,說道,“那個傢伙,說要追求我姐,被我姐拒絕了幾次,可是還那樣死心不改,每天放學都是跟着我們,飯都煩死了。”
“是啊,最近芬姐在學校裡有很多人追求啊,估計是上個星期那個話劇表演帶來的效果,芬姐那天晚上可真是驚豔啊。”葛淑姚也是在一旁點頭附和。
“我也看到了,真的是很漂亮啊。”詹云云擡眼看了嚴逸一眼,說道。
“芬姐這幾天可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啊,江陵一枝花的名頭果然不是蓋的,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紈絝子弟都是紛紛展開了攻勢,不過像剛剛那個那樣死纏爛打的還真是少見。”許詩韻喝了一口湯說道。
這個家裡,王芬王玲、葛淑姚、許詩韻、詹云云還都是學生,剛好都是江陵大學的學生,所以每天上學都是一起的,這也是現在江陵大學的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每天都是吸引了不少的莘莘學子在學校門口等候着五人聯袂而來。
對於王芬這幾天來的境遇,其他四人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玲玲,你們說什麼呢。”王芬心中一緊,不着痕跡的瞥了嚴逸一眼,隨後低下頭去,輕聲說了王玲一句。
“難道不是嘛,那個傢伙都被你拒絕五次了,可還是每天都纏着你,不像某人,一天到晚不知所蹤,不知道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去了。”王玲指桑罵槐的說道。
她是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傻姐姐的心思了,一直都是系在嚴逸身上,可是現在看着嚴逸身邊那麼多的優秀女孩都是變成了女人,但王芬還是一點徵兆都沒有,王玲也是心中替她焦急啊。
那種焦急,都已經衍生出埋怨了。
“額……”嚴逸額頭滲出一條黑線,你就是想說我也說的隱蔽一點好不好,這樣和光明正大的說我有什麼不同?
“就是,有些人啊,盡知道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詹云云心中也是有氣,她早已知道許詩韻已經將自己徹底交給嚴逸了,在爲好友慶賀的同時還有一絲莫名的嫉妒和幽怨。
可能是爲了解氣,詹云云順手拿起手邊的一瓶飲料,喝了一口。
“你……”許詩韻看着詹云云的動作,想阻止,可是卻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