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站起來用腳把小偷按在地上,眼睛卻是看向了丟包的人,這妹子這時候還沒從震驚中回過味來,呆滯的看着地上的小偷。這妹子李越認識,而且還很熟悉,熟悉到聽見聲音就會想起名字的那種。
“喂,那誰,這是你的包?”李越似笑非笑的問道。
“啊!是是是!咦……李越?”
謝思妍這才發現之前幫助自己的人是李越,沒想到李越的身手居然這麼好,前幾天聊天的時候還說自己是無業遊民。
李越看着她的樣子,笑道:“怎麼說我們也是經常聊天吧,怎麼看樣子你不認識我了?”
李越低頭撿起包,這時候小偷都還在抱着手不停的哀嚎,簡直太不經打了。
“不是……我沒想到你這麼能打,好厲害!我們快走。”謝思妍過來拿起提包,左右看了看,想把李越拉走。
她大小是個明星,在山城這塊地方知名度還是挺高的,要是在這種情況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李越被她拖了半天,轉了幾個彎後進了一家奶茶店。
額……。
李越其實很想進對面那家茶館……。
咖啡廳也不錯。
算起來自己也有兩三年沒喝過奶茶了。
謝思妍看李越看着咖啡廳的樣子,自作主張幫李越點了一個雀巢咖啡,然後左右看了看,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其實在一起喝什麼李越並不在意,他在想之前那個小偷的事情。自己就那麼走了,真的沒關係嗎?
謝思妍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的事情,興致沖沖看着李越,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一樣。
“哇……哇……嘖嘖……嘖嘖。”
李越打了一個寒顫,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喂……你別太過分,你到底想幹嘛?”
“不想幹嘛,你怎麼會這麼厲害,你是做什麼的啊?”
“無業遊民。”李越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啊?無業遊民這麼厲害?”
“你以爲無業遊民很差麼?觀音橋上賣唱的,那個不比你厲害啊。”李越忍不住打擊了下。
謝思妍連連擺手,自己可不是那種意思。
“沒有沒有,我就覺得驚訝,我以爲你武館教練什麼的。”
切。
一個世界有一個世界的規則,比如一代宗師的武功就是比現實的強,這不是看不起誰,而是世界所定製的規則,李越自己這一身武力怎麼說也比一個武館教練要強。
當然了,李越說的是個人武力,槍械什麼的李越就沒辦法了,基本上一槍死,或許去學點軍用的躲避技能會好用一點。
“我就一個無業遊民,真的,不過愛好是練武罷了。”
咖啡漸漸也見了底,李越忽然發現二笙生活中其實就是一個樂觀外向的萌妹子,根本沒有想象中明星那種高冷的範,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以爲她內向,結果熟悉起來就會發現這妹子其實特別健談。
“對了,你來幫我拍mv把,你就打拳就好,你超帥的!對了,會用劍嗎。”
之前的談話中李越就問了謝思妍來這裡的目的,是爲了唱一首新歌,名字叫做問劍江湖,李越還有幸提前聽了一曲,歌曲的確十分優秀,看來自己手機裡面又要增加一首新歌了,可是這拍mv?
李越表示和歌詞不符啊,歌詞裡面舞劍的不是個女的麼。
“不是啊,越哥你肯定沒認真聽歌,這明明是個一男一女的故事,到時候給你找個美女當女一號嘛。”
她嘟着嘴,好像對李越不認真聽歌感到很不滿意。
“好了好了,你越哥最近沒時間,以後補償給你怎麼樣啊。”
李越其實不介意出幾個視頻,但是最近他一直處於焦躁狀態中,不想做其他的事情。
“小氣!”謝思妍不高興了,一口吸完了奶茶,想要掏錢付賬。
李越哪能讓她付賬,趕緊買了單,對她說道:“別生氣,我教你武功,想不想學?”
她眼神一亮:“真的?”
李越還能說什麼,肯定的說道:“真的。”
純陽九宮劍的練法特別飄逸,交給謝思妍也不是不可以,還能鍛鍊一下小妞的體質,現在的她看起來都有點微胖,以後萬一只漲肉了怎麼行。
“那我們就說定了,下次我到山城你就教我,這次不行,我錄完歌了就得回去。”
李越點頭稱是,被謝思妍拉出了奶茶店。
恩?
李越朝着一個方向看了一眼。
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盯着自己,被跟蹤了?誰呢?難道之前遇見的小偷?不對吧,團伙麼。
“那我先回去了,下午得去錄歌。”謝思妍說道。
“我送送你,才取了錢,一個人不安全。”
謝思妍點點頭,之前才被搶了包,有李越在都安心了許多。
把謝思妍送到她公司外面,吩咐道出來小心後,李越才走向自己家。
好在跟着自己的視線沒有丟,還在盯着自己的,不是針對謝思妍的就行。
李越莫名鬆了口氣,走向一個無人的死角。
轉了一個彎,李越就沒再繼續走,靠着牆等着,想看看是誰在跟蹤自己。
幾個呼吸後,一個身影喘着氣追了進來。
李越看了下他的臉,然後一拳打向他的心窩,這人的反應到是比之前那個小偷迅速了許多,至少懂得收回手抵擋,不過這都是徒勞的,李越的拳多快啊,在他收回手之前就打中了他的身體。
看着這人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下,李越也沒有了戲弄他的意思,淡淡問道:“誰叫你跟我的?”
“我……我不知道。你誰啊。”他忍者痛,咬牙切齒的看着李越。
李越當然不會隨便找一個人就打,跟了自己半個小時的眼光分明就是這個人的,李越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出錯。
“哦?不說是吧?”李越用腳踩在這人的手上,輕輕的在地上摩擦了幾次,血液頓時就滲在地上,染紅了一小片水泥地。
十指連心,這下就算是個鐵漢也忍不住了,連聲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大哥,是雷哥吩咐的,說你擋了我們的機會,要給你個教訓,大哥,饒了我把大哥。”
“早說嘛。”李越收回了腳。
那人哇哇叫着把手收回自己胸口,用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按住,他剛纔看了一眼,媽的整個手掌都烏黑一片,和中了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