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瀟雨有點奇怪的問。
吳巨才並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低着頭繼續吃飯。
華夏天空,一座頂入雲霄的大廈,這裡正是陳氏影業的大本營。
“見陳虎?”林霞疑惑,語氣中有點不太願意。
“對,去見陳虎。”吳巨纔沒有否認,他又接着道:“去宣佈,你們是他得不到的女人。”
林霞她們很疑惑,不知道吳巨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進入華夏天空的大廈,一前臺的小美女前來詢問,“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我是財神影視的吳巨才,來見你們老總。”
女孩聽到後一愣,回過神來後臉色有點驚慌,急急忙忙去打電話。
過了五分鐘,一個熟人就出來了,正是那個去片場想踢攝像機的大導演,他的身後一羣人跟着,氣勢洶洶的樣子。
面對一羣人涌過來,吳巨才臉色平靜,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周圍的風景。
原本三個女孩有點害怕,但看見他鎮定自若的樣子,三個女孩也放心了。
“你欺人太甚!”那個導演嘶吼。
儘管他的身後一羣保鏢,他沒有一點畏懼,但現在被人活生生的打臉了。
那是什麼表情,上來砸場子,還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
看見對面怒氣沖天的表情,吳巨才知道自己又被誤會了。
他來見陳虎,對面卻派一條狗來犬吠,他的確有點不耐煩招待他們。
不過他也懶得解釋,即便故意打他們臉又怎麼了,陳虎派人去踢酒吧,下手也沒有留情。
還有財神武館的事情,沒有陳虎幫忙,張家也很難請動那樣的高手。
陳氏的一羣人足足有一百,其中許多還是特種兵,絕對夠吳巨才喝一壺了。
他們團團圍住吳巨才,一股普通人沒有的戾氣撲面而來,這股氣勢能讓一般人腿腳發軟。
“叫陳虎出來,他不會是害怕了吧!”吳巨纔在那裡叫陣,自動忽略周圍的人。
“你不要太過分了。”
一個聲音傳來,是那個青色長袍,此時也站了出來,一股強大的氣息席捲八荒,咔嚓!他腳下的水泥地出現一股裂痕。
這個青色長袍,吳巨才還是有一點印象的,上次在片場,他就感應到青色長袍是修真者,只是不知道戰力如何。
今天看青色長袍出手,才知道他們實力差不多,都是玄級的。
上次青色長袍沒有出手,連說話也沒有,他只是受人之託,去幫忙看一看,但他認爲得罪吳巨才這樣的高手不划算。
現在,吳巨才已經打上門了,怎麼說青色長袍也在這裡白吃白喝,如果繼續看下去,他都覺得自己丟臉,何況別人還會說他怕吳巨才。
所以他出手了,展示自己的力量,想讓吳巨才知難而退。
“雖然我很受歡迎,但你們也不用如此興師動衆。”吳巨才正正經經的道。
陳氏的一羣人臉色鐵青,認爲對方是在故意打他們的臉。
吳巨纔看了一眼四周,對着牆角道:“陳虎,你趕緊出來,難道要當縮頭烏龜,丟你的臉不要緊,丟陳家的臉就不好了。”
“少說廢話,上去打死他。”大導演道,他並不是在說氣話,而是語氣寒冷,真的動了殺心。
那些保鏢相互交換眼神,卻沒有一個人真的上去了,他們可是知道的,就在前幾天,有幾十個精英中的精英被打殘,現在還在醫院治療。
而那些人身上的傷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留下的,看上去行事溫和,但看那張臉就不好惹。
大導演氣壞了,沒想到這一羣漢子都不敢上,他大吼:“你們還是特種兵出身,這就害怕了?”
那些保鏢依然沒有上,他們只順從一個人的命令,現在那個人不在,他們當然選擇對自己有利的選擇。
但大導演卻不知道,又看向青色長袍,“你也怕了?”
迴應他的,是一隻腳,大導演被青色長袍踢飛,飛出去很遠的位置。
踢飛大導演後,青色長袍纔看向吳巨才,“你真的要惹事?”
“惹事?”吳巨纔不屑道:“見陳虎就叫惹事?他做賊心虛了?”
“陳虎不在,你改天再來吧!”青色長袍道。
青色長袍說話的語氣不似作假,而且陳虎的身份,肯定不會畏懼,如果他在這裡,應該早已經出來了。
考慮了一會,吳巨纔有點失望的道:“那改天再來。”
說完,他帶着幾個女孩轉身就走,風風火火,一點也不含糊。
今天,他來這裡,就是想氣陳虎,因爲陳虎是一個容易動怒的人,如果陳虎一時忍不住,在裡面揍他了,他就可以大做文章。
帶着幾個女孩,一是藉助她們的名氣,把事情鬧大,二是帶着女人,自然就洗他們上門找事的嫌疑。
雖然陳虎做事滴水不漏,沒有任何黑歷史,但他的手下卻很多。
吳巨纔想以陳氏的惡霸名頭打第一槍,然後再揭發那些陳氏的高層,到時候自然會有很多人相信,陳氏根本洗不了。
但很遺憾,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
從陳氏出來,林霞問:“現在回去嗎?”
“行,先回去拍電影。”吳巨才道。
他的時間不多,但瀟雨時間也不多,小妞是請假來的,早點完工,讓她回去上課纔是正事。
回到片場,卓俊八馬不停蹄的開工,每耽擱一天,都會浪費很多資源。
對付陳虎的事情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吳巨才也有心情去看看拍電影的進程。
因爲是生活記錄片,並沒有太多炫酷的動作,哪怕打鬥場面也是很逼真的,接近現實。
拍起來也比較順利,估計兩個月就可以拍好了。
現在正是瀟雨在拍攝,她穿着一身校服,本來就是大學生的她,很貼切這個角色。
專業的就是不一樣,在表達自己情感的時候,還不忘記尋找鏡頭。
鏡頭中,一個青春可愛的女孩,她有點傷心的表情,是那麼的逼真。
看到這個鏡頭,吳巨纔有點微微的心疼,眉頭也皺了一下。
“吳總,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