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巨才帶着靈童和千口艾美走後,查布倫和獨眼龍寧採仁在暗室裡待了兩天,這兩天他們可沒閒着,雖然他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死。
查布倫憑着記憶,和獨眼龍一起修煉一種內家功法,恢復體力的修煉訣,竟然收到了效果,兩天後,他們體力完全恢復,傷勢也有了很大的緩和。
晚上,兩個人偷偷從暗室爬出去,到外面買了一些東西。爲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兩人洗了澡,換成平民的衣服,改變了一下形象,獨眼龍乾脆戴上一副墨鏡。
然後,爲了長久的生存,他們到碼頭找了一份雜活,先幹着,等待時機,等待吳巨纔回來救他們。
閒下來的時候,查布倫坐在那裡,琢磨着進來發生的事情,對於鬼煞陣被破,他始終耿耿於懷。
也難怪,這鬼煞陣是中國武術界幾代人的心血,如果不是宗師級別的人物,是無法獲知它的攻防設置的。可以說,無論對手多強大,如果不是有人泄露了陣法的秘密,攻破這鬼煞陣是根本不可能的。
當年一定是有人泄露了秘密,不然區區一個J國武士是無法攻破鬼煞陣的。查布倫內心始終無法平靜,可是事情都過去了,想也沒用了,只能接受和麪對。
這天早上,吳巨纔剛剛回到山洞,迎面碰到千口艾美從自己的房間出來。
“吳太郎大哥,你怎麼起的這麼早,走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害得我們兩個人爲你擔心着急。”見吳太郎回來,千口艾美馬上迎上去問。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去山裡抓了這個,做我們的早餐。”吳巨才揚了揚自己手裡的一隻野兔,他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而輕鬆,擔心千口艾美看出什麼破綻,而昨天晚上他偷偷回了阪橋市區。
好在他回來的早,纔沒有被發現。
聽了吳太郎的話,千口艾美溫柔地看了看他,然後撇嘴一笑,嘴角泛起溫柔的弧度。不過,她對他的話還是有些懷疑的,這山洞裡,什麼食物都有,他根本犯不着起的這麼早去外面找食物。
吳巨才知道,千口艾美肯定不會相信,但是不會懷疑自己會回城去,她一定會以爲自己出去做什麼不想讓人知道的事。害怕有破綻,他立即岔開了話題,故作神秘地對千口艾美和靈童兩人說:“我有個消息,是剛剛路過這裡的一個人告訴我的,你們想聽嗎?”
靈童當然想聽,立即問道:“什麼情況?快說,就嫌你墨跡。”
千口艾美眼睛立即睜大,拭目以待。
“我聽到的消息是,現在阪橋城內形勢十分緊張,盤查非常的嚴格。伊藤大佐那夥人並沒有抓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沒有死。看來,在沒有恢復自己的功力之前,在沒有抓到伊藤大佐之前,我們是不能回去了。”
昨晚他回城得到消息,安倍晉二在到處找自己和那個伊藤大佐,糾結了一些勢力,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能住多久就住多久。可是,這次回去他非常的遺憾,沒有打聽到查布倫的消息,回到暗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個時候,靈童有些不耐煩了,對吳巨才說:“吳太郎,我們現在回去吧,至少我們可以回到......是不是.......保命要緊,我們不要什麼錢和任務了,行不行。”
“靈童,現在還不是回去的時候,現在我倒是有了鬥志,安倍晉二不是想阻止我們嗎,我偏偏不給他讓路,咱們不能認慫,這個面子必須掙回來。”吳巨才語氣堅決地說。他當然知道靈童在偷偷暗示他回國,可是正如他所說,現在不是回去的時候。
千口艾美見兩人要發生爭執,忙上來說:“靈木敬二先生,吳太郎老闆說的沒有錯,外面和城裡確實相當的危險,我們還是不要一時衝動吧。”
靈童還是有些不服氣:“難道我們就在這樣在這兒等着,眼看着被人欺負,就不能做點什麼!”。
吳巨纔沒有回答靈童的話,而是對千口艾美說:“以後別什麼先生老闆的,叫我們哥哥就行,大家都是患難與共,叫哥哥親切,我以後叫你妹妹。”
千口艾美笑了笑,然後轉向靈童說:“依我看,我們還是待在這裡爲好,雖然你和吳太郎哥哥都有功夫,能夠保護自己,但你們的現在的能力已經喪失,根本對付不了他們,不然,我們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到這裡,還是不要惹麻煩爲好。”千口艾美在極力勸說。
“兄弟,反正現在城裡也進不去,我們就再等等吧,否則真的發生意外,我們對老頭也不好交代,你說是不是,兄弟。”吳巨才語重心長地囑咐靈童說。
沒等吳巨才說完,靈童乾脆拂袖而去,回到自己的房間,顯然,他已經耐不住性子了,雖然他也知道在這裡最安全,可是在這裡一直待下去,會把人給憋瘋的,至少他自己會。
見靈童有些失落,千口艾美也就不好再說什麼,於是也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無論如何,吳巨才這次總算是瞞天過海,他也感覺到累了,也回到自己的房間,而這個時候,靈童又氣沖沖地來到他的房間,拿走了野味。
“你不是說烤野兔嗎,怎麼現在倒回來躺下了。”說完,靈童拿起野兔去外面烤。
“剛纔看你對那個J國姑娘的眼神兒有點不對啊,你喜歡她吧。”吳巨纔剛剛回到屋裡躺下不久,那個奇怪的女人的聲音就又出現了,不無挖苦地說。隨着和吳巨才的熟悉,她與他說話更加直接。
這女人的話說的不無道理,吳巨才內心還真的對千口艾美有一種莫名的好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喜歡她調皮精靈的樣子,前一段時間後雖然很難見面,但她的形象總是出現在腦海裡。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愛,但至少他喜歡她。有時候幾天不見就有點不知所措,即使見了面她也不會對自己太熱情,甚至有些莫名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