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金蟬子清楚的看到,玄天宗的那幾名弟子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也不知道是誰先出手,只看到一隻鞋,朝剛纔那個口出狂言的人的臉上飛過去。下一秒,鞋幫子就打在那個人的臉上。玄天宗的人率先出手就好像導火索一樣,對面的人看到自己的同伴受委屈了,立刻還手。玄天宗這邊的人好像剛剛平靜了的水再次
變得沸騰起來,兩邊的人再次大打出手。
這回,連玄一子沒有開口勸阻自己的弟子,因爲他覺得那些人也該打。
剛開始的時候,雙方還算是剋制,只是拳腳上過招,並沒有動用兵器,也沒有施展殺傷性的功法。但是漸漸的玄天宗的人佔據了上風對面開始節節敗退,對面的人打不贏就開始想歪主意。金蟬子看到那些人已經偷偷準備了暗器,準備在合適的機會給玄天宗的弟子來這
麼一下。
眼看着玄天宗弟子鬥氣高漲,對面手裡面已經準備好暗器的人忍不住準備出手了。嗯,悄悄的湊到人羣最前面,準備對那些沒有察覺的人出手。
就在他準備將暗器扔出去的那一剎那,金蟬子手中出現一道金光,朝他的手腕飛過去。
只聽得一聲慘叫,那個人手中的暗器也掉在地上。在場的人當中全都注意到這點動靜,玄天宗的弟子更是齊刷刷的看向地上的暗器。
他們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麼不講究,在這個時候居然動用暗器。
然而對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是唐突的,反而那個被金蟬子傷到的人,看着金蟬子惡狠狠的說:“你誰呀?怎麼多管閒事?”
“你用暗器傷人,傷到他們怎麼辦?”金蟬子看着眼前這個暴躁的人說。
“傷到他們那是他們活該,他們死了纔好呢。敢惹我紫霄宗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那名紫霄宗弟子惡狠狠的說。
他這句話再一次捅了馬蜂窩,玄天宗的弟子聽到他這麼狂妄的言論,心中的憤怒再次被激發起來,尤其是對方剛纔用暗器傷人。但是不等玄天宗弟子動手,那一邊,紫霄宗的弟子率先朝金蟬子大打出手。或許是看到金蟬子獨自一個人,身上的衣着,和玄天宗弟子的衣着也不一樣,以爲他是路過的
多管閒事的人。
本着捏柿子要撿軟的捏的原則,他們準備教訓教訓金蟬子,玄天宗人多勢衆,他們或許惹不起,但是對面就一個人他們還惹不起嗎?
可是這一回他們真的是撞到鐵板上來了,橙子根本沒有出手,他的七名弟子一下子擋在他身前,朝那些氣勢洶洶的玄霄宗弟子衝了過去。如同虎入羊羣一樣,七個人加入戰團,勢如破竹,在他們面前根本沒有站着的人。他們幾個人這一路上都沒有機會將自己體內多餘的精力發泄出去,現在紫霄宗的人等於
是送上門來給他們當免費的沙袋。
更何況,金蟬子手底下的這幾名弟子,可不是玄天宗那些人。他們常年在山林裡面和猛獸搏鬥,下手非常的重。很快,紫霄宗的弟子一個個鼻青臉腫,齜牙咧嘴。玄天宗的人站在一邊看的十分眼熱,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加入到這場戰鬥當中。沒過多長時間,紫霄宗弟子全都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一個個捂着自己身上的傷口不斷的
哀嚎。
他們現在心裡面十分的鬱悶,怎麼出門就碰到這樣的硬茬子。但是依舊有人不服氣,其中一個被揍的最慘的就是那個用暗器傷人的人。
他臉上的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剛纔就是他用暗器傷人,玄天宗的人對他自然是額外的照顧,現在恐怕他母親站在他身邊也認不出來他。
這個傢伙似乎耀武揚威習慣了,即便是這楊,你就死不悔改看着金蟬子冷冰冰的說:“有種你別走,一會等我師傅來了,定要你們這些人加倍奉還。”
金蟬子冷哼一聲他心裡面忽然感覺有些好笑,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聽到這種威脅的口吻了。
他說出這句話,付出的代價自然是又被虎林他們幾個狂揍一頓。
這個時候,金蟬子湊到玄一子身邊,輕聲對他說:“這個紫霄宗是什麼來頭?咱們這麼做會不會有些過分?”
“一個北邊的不入流的宗派,前些時間不知道走了誰的門路,居然也有資格參加這次大會了。”玄一子非常不屑的說,看來對紫霄宗完全沒有放在眼裡。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聲大喊:“住手。”
似乎是紫霄宗的人來了,但是他的話對虎林來說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在場這麼多人,虎林只聽金蟬子一個人的。
對方趕過來以後,虎林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還是在金蟬子的制止下,虎林這才放棄了對對方的毆打。
看到自己的人,全都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一個個朝自己哭訴着,這名老者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難看。
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知道心裡面在想什麼,不知道是對玄天宗的人,十分的惱怒,還是因爲自己的弟子如此不堪而有些尷尬。
那名老者四周環顧了一下,最後走到玄一子面前,抱拳說:“在下紫霄宗長老劉毅,不知道閣下是何方神聖?爲何無故毆打我紫霄宗弟子?”
“玄天宗玄一子,至於爲什麼毆打你的弟子,那是因爲他們活該。他們做過什麼你自己問問就知道了。”玄一子都沒有正眼看這個叫劉毅的人,三言兩語就將對方打發了。
但是劉毅對玄一子的態度並沒有什麼意見,當玄一子自報家門的時候,劉毅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或許是因爲聽說過玄天宗的名號,總之,當劉毅聽說玄天宗的時候,臉上那興師問罪的神情變淡了不少。“原來是玄宗主,聞名不如見面。玄宗主的名號如雷貫耳,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見到了。”劉毅的反應很快,臉上立刻擠出一絲笑容,朝玄一子說着奉承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