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當太陽地弟與李光會照射在玄門的廣場上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他們全都是參加今年大會的參賽選手。
不少人昨天一夜未眠,全都是因爲激動,興奮的睡不着覺,大部分第一次參加這樣場合的人都會遇到這種情況。
一大早他們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來到這裡等待着,等待着大會開始的時候。
一夜之間,原本空空蕩蕩的廣場上,突然多出來幾百個擂臺。這些擂臺是在一夜之間出現的,不知道玄門是如何辦到的,讓在場的人全都嘖嘖稱奇。離比賽開始的時間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廣場上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金蟬子他們幾個原以爲自己來的已經算是夠早的,但是來到廣場上以後,發現很多人比他們
更早。
等待的時間是非常煎熬的,隨着日頭慢慢的西移,太陽光也變得炙熱起來。好在這樣強度的太陽,對於這些修行者來說,和沒有一樣。
隨着及時悄悄來臨,玄門以及其他兩大超級勢力的掌門人全都來到主席臺上。十年一度的盛會不管是哪個門派,都十分的關注。
這不僅僅是獲得資源多少的問題,更是在全大陸彰顯自己實力的時候。沒有哪一個機會能像這樣將整個大陸有頭有臉的人全部召集在這裡。
所以即便是他們,也對這樣的大會非常的傷心,每一次這樣的大會三個宗派的掌門人都會親自來臨,並且在最後的十名優勝者選出來的時候,親自爲他們頒獎。
金蟬子和玄一子站在一起,知道金蟬子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場合,他正在爲金蟬子介紹着主席臺上那幾個人。
“坐在最中間的是東道主玄門的掌門乾坤子,在他右手邊是馭靈谷的谷主洛元,在他左手邊的就是天魔宗的宗主柳知白。”
“那個天魔宗的宗主看起來很年輕,而且樣貌也很清秀,怎麼會成爲天魔宗的首領?”金蟬子非常好奇的問。
出現在主席臺上的三大巨頭,最中間的乾坤子,一身浩然正氣,仙風道骨,一看就是玄門中人。
馭靈谷谷主洛元雖然名字一般,但是一身樸素的衣着,以及那股渾然天成的氣質,和周圍的環境融爲一體,讓人自然而然的會弄清楚他的身份。
只有那名天魔宗的宗主柳知白顯得格格不入,如果換一個場合,金蟬子絕對想不到他的身份是天魔宗的宗主,只會把他當成是一個文弱書生。
他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書卷氣,沒人能夠將它和威名赫赫的天魔宗聯繫在一起。“唉,柳知白早年間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當年那場浩劫,他的家族被人打着除魔衛道的名號就那麼滅了族,只剩下他一個人逃過一劫。”玄一子嘆了一口氣,和金蟬子講
了一下柳知白的身世。自己的家族一夜之間被人滅族,柳知白自然不能嚥下這口氣。從那天起,他不知道得到什麼樣的奇遇,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短短的一年時間內,修煉成讓人聞風
喪膽的高手。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柳知白一手創建的天魔宗。專門和那些打着除魔衛道,但是做着偷雞摸狗的事情的宗門對抗。
柳知白創建了天魔鍾以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報仇,將那個無緣無故屠殺自己全族的門派一夜之間滅了門。
但是這並不算他最輝煌的戰績,柳知白最輝煌的戰績是一夜之間奔襲三千里,將朱雀大陸上鼎鼎有名的五個門派,在一夜之間連根拔起。
他做出一切的原因,僅僅是因爲這五個門派的掌門人再一次聚會,說天魔宗的壞話。這幾個門派的掌門人說,天魔宗人人得而誅之,根本不配存在這個世上。
沒有想到就是因爲這句話,給自己的宗門招來了滅門之災,也是在那一夜之間天魔宗一夜成名,此次以後沒有一個人再敢招惹天魔宗。
誰都知道,天魔宗的宗主是一個瘋子,別看表面上文文靜靜的,可是一旦發起瘋來,六親不認。
金蟬子聽完這其中的緣故,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十分文弱的人身上發生過這麼悲慘的事情。
一個人的心境發生巨大的變化,他一定有過大起大落的遭遇,所以柳知白能夠發生這麼大的轉變,金蟬子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倘若如來不對她動手的話,金蟬子說不定會一直老老實實的在靈山上當一個逍遙自在的和尚。根本不會得如來反目成仇,更加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看着主席臺上的柳知白,金蟬子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被人注視着,柳知白有所察覺。
他朝金蟬子這邊,看來這個向來以囂張跋扈聞名的宗派的宗主,並沒有像他的弟子那樣囂張跋扈。看到金蟬子的時候,朝金蟬子微微點頭,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意。
金蟬子同樣朝他笑了笑,然後將目光轉到其他的方向。
就在兩個人剛剛說話的時候,乾坤子已經結束了自己的長篇大論。每當這樣的場合,作爲主辦方,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讓自己的掌門上臺露臉。
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樣的事情或許是一種煎熬,但是對他們這些大人物來說,那可是彰顯自己實力的最好的時間。
隨着乾坤子的發言結束,人羣中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不知道是因爲被乾坤子的言語打動,還是因爲他總算是說完了而高興。
乾坤子發完言以後,轉身走上主席臺,朝另外兩個人做了一個手勢,他們三個人聯袂離開了這裡。
這樣的戰鬥,他們三個人是不會站在這裡觀看的,這隻會耽誤他們的時間,他們只會在最後比賽結果快要出來的時候露面。接下來就是這些普通弟子的天下,他們一個個站在擂臺前,躍躍欲試的樣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的對手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