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守寬這麼一說,再加上滿場權貴的反應,陸鳴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既然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再說什麼感謝的話那就顯得外道了,陸鳴笑了笑,隨後瞥了一眼最前方七張桌子中的一個,好奇道:“那個白家怎麼有資格跟五大家族和顧家平起平坐?我怎麼沒聽你們提起過?”
閆守寬也是順着陸鳴看的方向瞅了一眼,臉色隨之有些凝重,低聲道:“那個白家不是本地勢力,是從燕京過來的,背景好像很深很神秘,不過行事非常低調,從不插手各大家族和勢力的爭鬥,也不跟本地勢力的利益有衝突,所以我們就權當作白家是透明的存在,按理說白家不應該在那個位置,可能是因爲這次活動的原因吧,白家是做古董生意的,聽說這次拍賣會一半以上的好東西都是白家提供的,所以美萊酒店才把白家的位置安排在那裡。”
聽完,陸鳴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閆守寬,他敏銳地覺察出閆守寬並沒有把知道的情況完全說出來,似乎挺忌憚白家的。
他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相信僅僅是因爲白家是本次慈善拍賣會的主要參與方的原因就被安排在那個位置,因爲那個位置,代表的是地位、權勢。
不過既然閆大哥不想說,那就肯定有閆大哥的理由,陸鳴就沒再多問。
但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在吉省大學附近遇到的那個刁蠻女白笑笑。
“她不會就是白家的吧?”
陸鳴心裡自嘲一笑,就算白笑笑是白家的又如何,白家很厲害又如何,就憑白笑笑做的****事兒,如果再來一回,他還會出手。
閒聊了兩句,閆守寬和林少商就起身走動去了。
在場的要麼是商界大佬,要麼是社會名流,按層次來說,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平時很難聚齊這麼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作爲商人,閆守寬和林少商自然要多走動走動,溝通感情了!
其實這裡絕大多數人的想法都是這樣的,拍賣會只是個媒介,結交人脈纔是目的。
陸鳴對這些沒興趣,只是瞅了一眼互相竄桌,互相寒暄的那些“大人物”便將目光收回來,開始對桌子上放着的精美點心發力。
沒過一會兒,閆守寬和林少商回來了,但突然間,原本喧囂的宴會大廳安靜了下來了。
陸鳴將一塊桂花糕嚥進去,詫異回頭,便明白氣氛怎麼突然變了,因爲那七張主桌的人來了。
總共二十多人,爲首的七個中年男子談笑甚歡,率先走進了會場。
這時閆守寬在旁介紹道:“那七個人,代表了隆城乃至吉省的最高權力,李家明面上的代理家主李旭仁,陳毅的父親陳太丘,我大哥閆守道,風家現任家主風無痕,季家那位你也認識,季蘭華,站在我大哥旁邊的是顧老的獨子顧小剛,而那個穿着一身白衫的中年男子則是白氏集團的掌門人白步生。”
說到這兒,閆守寬眯了眯眼,奇怪道:“沒想到這次拍賣會他們居然親自到場了,真是奇怪得很啊!”
陸鳴一邊聽着閆大哥的介紹,一邊打量着他們,眼神漸漸鋒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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