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抽菸挺好的。”在一間破舊的倉庫外面,秀才拿出了一盒煙,遞給了秦觀一支:“等人的時候,消耗時間的良藥啊。”
“算了,我還是沒那個興趣。”秦觀沒有接秀才遞過來的煙,然後聽着裡面的動靜,那慘叫聲,會讓人汗毛都豎起來。
“項靜要玩多久?”秦觀向秀才問道。
秀才看了看外面的繁星:“天亮吧,這次又加上了麗莎,說不定,花樣能多點。”
兩人說得輕描淡寫。
秦觀不願意去看裡面的場面,這是能超出秦觀的心理承受能力的,但是,麗莎居然跟着要進去,秦觀幾乎可以腦補出畫面來。
以前的時候,秦觀曾經放過對方一次,就是希望可以收爲自己所用,但是,最終還是失敗了,這種島國的矮子們,腦子裡都是一根筋的,上次放走了,結果,接連不斷的偷襲,終於讓秦觀惱火了。
乾脆就聽項靜的,一勞永逸,解決掉算了。
幾十年前,那場殘酷的戰爭中,漢國和島國是結下了血海深仇的。
不過,仇恨不是在普通人之中,那些普通人,都是無辜的,是那些統治者的野心,以及那些甘願爲統治者服務的殉道者,他們都是敵人。
這是秦觀腦子裡根深蒂固的觀念,是不能被改變的。
所以,既然是島國人,那秦觀也無所謂了,又是來刺殺自己的,秦觀是不會在乎項靜有多殘酷的。
“古老的東方,真的是太神奇了,這鍼灸的工夫,我以前也聽說過,就是沒有見過。”此時,在廢棄倉庫的空地上,麗莎向着項靜說道。
項靜身邊的空地上,擺開了一個長布條,上面有一排的銀針,現在,兩名忍者還在那裡被捆着,一動不動,而第三名,身上密密麻麻地插滿了銀針,就像是刺蝟一樣。
銀針能救人,也能殺人,現在的銀針,插的部位,當然都是能夠引起各種強烈刺激的。
麗莎很是好奇,看着項靜拿出了一根半米長的銀針。
地上的忍者,渾身在不停地抽搐着,臉上的表情,更是無比的猙獰,她的手被捆着,和繩子接觸的地方,已經是血肉模糊。
“這麼長,應該可以刺中心臟了吧?”麗莎問道。
項靜點點頭:“沒錯,這根銀針,就是用來穿刺心臟的,我看她心臟裡面的積液有些多,得放出一些來。”
“我可以試試嗎?”麗莎是迫不及待。
麗莎,本來是一個溫柔的女人,那蒙娜麗莎的微笑,感染着每一個人。
但是同時,她也是愛憎分明的,這幾個女人,心腸歹毒,居然想要刺殺自己的達令,麗莎當然是不會饒過她們的了。
整個世界尋找達芬奇?達芬奇就在自己的身邊,幹嘛要去尋找?同時,這項古老的醫術,麗莎還真想學。
“可以,給你,不過,只要稍稍偏離穴位一毫米,就可能會把人給扎死了。”項靜說道。
扎死了,怕什麼,換下一個,當年在戰爭時期,這些島國人,沒少拿漢國的活人做實驗,等到戰爭結束,那些劊子手們,搖身一變,都成爲了著名的外科專家。
現在,就讓她們嘗一嘗同樣的滋味好了!
麗莎拿起銀針來,還沒有刺下去,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好像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
裝甲車,轎車,夾雜在一起,開進到了這裡,當車隊停下來的時候,領頭的一個人,看着正坐在車頂,望着月亮的秦觀,臉上滿是不滿。
“秦總,您下次出來,能不能通知我們一聲?您知道嗎?爲了找您,整個安息國首都都被動員起來了,還以爲你們出了什麼事呢。”
領頭的,是安息國的一名負責人,包攬秦觀一行人在這裡的安全問題,當發現守衛的士兵居然失職睡着了之後,他們就着急了,再一看,秦觀幾個人不見了!
於是,整個安息國首都都被動員起來,到處尋找,還好,有人報告,見車子向這邊行駛過來了,纔算是見到人。
沒想到,你們居然在這裡賞月?
“對不起。”秦觀說道:“貴方的首都,污染有些嚴重,還是這裡空氣好,就過來賞月了。”
現在,漢國的工業還不高,哪怕是安息國,也有很多的工廠的,要說空氣污染,的確是有一些,但是絕對不是看不到月亮的那種。
安息國的首都,比漢國首都還要發達,雖然經過革命之後,那種燈紅酒綠的場景消失了,但是,市區內的高架橋,依舊體現着一個繁華首都的模樣。
秦觀一行人,跑出來賞月,驚動了首都所有的治安力量,就連那些白天遊行的人羣,都被髮動出來尋找。
這成了一個小插曲。
坐在返回的汽車裡,秦觀的心中還是感嘆的,這些安息國人,來的太是時候了啊!
一名忍者,已經被項靜折磨得嚥氣了,還有兩名,項靜是捨不得這種大玩具的,所以,重新放回了後備箱裡,爲了不被發現,中途還得前往大使館,把這兩個大玩具,先寄存到大使館去,等到何時的時間,再來玩弄好了。
今天肯定是不行了。
天色,慢慢地發亮,昨天的商談,十分的愉快,而在今天,安息國人的安排,是請出訪的團隊,前往阿丹巴。
這裡擁有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儲藏和精煉基地,阿丹巴煉油廠產量佔國內產量的60%,產品大多供出口。
現在,和漢國的商議中,利用石油來交換食品,所以,這裡也就成爲了考察團要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