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二“龍”撞擊處的中央地帶,瞬間變成了一片亮白,能量風暴開始肆意向外擴散着。
“玄黃印!”
爲了防止意外,西門無雪又取出一枚古印,護在衆人上空。
嘭!
擴散的能量餘波和玄黃印佈下的玄黃防禦相接,剎那間發出巨響,掀起沖天光波。
林牧等人在這衝擊下,也再次後退數萬裡。
停下後,三人擡眼望去,到處都是白色的雪冰顆粒,視線完全被阻隔了。
良久良久後,視野逐漸清晰起來,他們隱約的能看到不遠初的那個坑。
這個坑直徑四萬多裡,裡面躺着赤白兩條小龍。
這兩條小龍,無疑就是之前的能量巨龍。
但它們遠遠沒了之前的威勢,只有數百米長,氣息也很暗淡。
林牧目光微動,飛到這兩條小龍邊,揮袖將它們收入體內世界。
西門無雪和林煙見了都很疑惑,不知道林牧此舉有何意義。
這兩條能量之龍之前的確威力巨大,但現在已虛弱不堪,而且它們只是能量體,按道理說沒有任何價值了。
林牧沒解釋,看向遠處雪地:“既然來了,何不現身?”
西門無雪和林煙都吃了一驚,連忙掃視四周,卻是一無所獲,不禁疑惑的看向林牧。
四周沉默無聲。
唯有雪花飄落,掩埋火焰痕跡。
這讓西門無雪和林煙更是驚疑不定。
林牧眼神絲毫不變,直接對着東側一指點去。
嗡!
指勁化作金光,射向大雪深處。
幾乎同時,一道白影從茫茫大雪中飛射而出,暴退數百米,避開林牧的攻擊。
西門無雪和林煙心中更驚。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又有九處雪堆動了動,九位白衣人飛了出來。
十個白衣人全身白衣,臉也被遮住了,看起來和整個雪地彷彿成爲一體了。不僅僅是顏色一體,就連他們身上的氣息也都是雪的氣息。
十白衣人和林牧三人對峙着,他們就猶如十尊雪雕一般,沒有動作,沒有表情,就那樣站着。
西門無雪似乎想到什麼,駭然道:“雪殿?”
他這話一出,如同點燃了導火線。
嗖!
十位白衣人目露寒光,下一刻身影宛若離弦之箭,瞬間射向林牧三人。
其中兩名白衣人對付西門無雪和林煙,將後二者打的節節敗退。
另八位白衣人,全部圍攻林牧。
這明顯不對勁。
畢竟一路上林牧都沒出手,沒有展露過實力。
如今卻有八位白衣人同時對付他,可見這些白衣人早知道他的實力強大。
襲擊林牧的八位白衣人開始很很興奮,因爲他們都感覺自己攻擊到了林牧。
可之後他他們就駭然的發現,他們擊中的只是一片殘影。
而這時,林牧已經站在這些白衣人身後。
林牧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只是一道青光閃過,八名圍攻他的白衣人,就全部被他制住,再也無法動彈。
其他兩名白衣人看到這一幕,都面露驚懼之色,飛快暴退,想要逃走。
林牧沒有動,空中已有兩片雪花射向這兩名白衣人。
眨眼間,雪花化爲無窮無盡的雪花風暴,瞬間籠罩兩名白衣人,將他們凍結在原地。
“放開畫阿九和阿十!”
一個白衣人忍不住開口喝道,令人吃驚的是,這白衣人是個女子。
林牧雙眼微微眯着,眸子中兩道厲芒驟然射向說話的女子。
說話的白衣女子一接觸到林牧的目光,頓時感覺自己就好像掉入了一個無比深的深潭中一般,一直沒有盡頭,就那樣一直往下落。
過了數秒鐘,林牧才收回目光,道:“爲什麼要來襲擊我們?”
“我們——哼,打死我們也不會說!”
先前的白衣女子道。
林牧神色淡淡:“不說?那你們十人也就沒必要存在於這個世上了!”
話音剛落,另一女子笑聲話響起,接着又一個白衣女子飛落在林牧面前。
那女子面容極美,她剛纔還是笑嘻嘻的,可是當所有人看到她時,她臉上確實沒有一絲笑容,看起來更像佛陀,多了幾分神聖氣息。
她的神聖氣息和風娜的不一樣,風娜所具有的氣息是修煉得來,而她的則是像與生俱來的。
這時,另十位白衣女子齊齊恭聲道:“拜見聖女!”
聖女輕輕點了點頭,剎那間,眼睛又似柔水般望着林牧,幽幽道:“你放了她們好麼?”
她的聲音聽起來如怨如泣,動聽十分,同時還夾着着幾許嬌嗔。
西門無雪和林煙心神劇震。
這聖女的聲音太具誘惑力,連她這個女子聽了,都有種怦然心動之感。
西門無雪不禁看向林牧。
在他心目中,林牧神秘不凡,心想林牧必定不會受這聖女影響。
但林牧的話卻讓他失望了,林牧竟答應道:“好!”
聖女眼裡閃過一抹厭棄之色。
對這局面,她早已習慣。
只要是男人在她面前,就都如同奴才一般,而眼前這個看起來不一般的男子同樣逃不出庸俗範疇。
同時她還是有些驕傲,因爲那證明她的魅力到哪都是四射的!
林牧不知道其他人想的是什麼,平靜道:“不過,放開她們之前,我有個問題要問!”
聖女皺了皺眉,她現在幾乎肯定林牧是那種“金玉其身敗絮其內”的男子,便冷然道:“看來你問題真多,問吧!”
她已經實實在在的端起了她聖女的架子,因爲在她眼中,眼前的男子已經敗倒在她石榴裙之下,已經爲她所控,所以她不需再給其好臉色。
“幽後在哪?”林牧不冷不熱的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聖女驀地一愣。
在她想象中,林牧要問的無非就是有關於她的信息,畢竟以前那些被她迷住的男子都是這樣的。
林牧的話無疑出乎她預料。
回過神後,她更是瞳孔微微一凝。
難道林牧沒有受她影響?
想到這,她臉上再次綻放絢麗微笑,她要測試下,林牧究竟有沒有被她迷住:“你認爲這個問題我會回答麼?”
聲音清脆而委婉,聽起來就像不是在拒絕人,而是在吟唱動聽的曲調。
西門無雪心中不由一笑。
通過剛纔的話,她知道自己錯怪了林牧。林牧掃了眼兩個被冰封的白衣女子,漠然道:“她的命你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