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乖一點,讓我餵你,好不好。 ”胡鬥金‘淫’ 笑着就來到了張巧兒的面前,一伸手就把堵在張巧兒嘴上的那快白布扯掉。
“胡鬥金,你不可以這樣做,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難道你就不怕於天會殺了你嗎?”這一晚上來,張巧兒己經由這些綁着自己的人對話中聽出,這些人是想以綁架自己來要挾於天的。初想到可以利用自己來要挾於天時,這個張巧兒不但不怕反倒還有一些興奮。
因爲張巧兒不知道於天會不會來救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在於天的心目中是什麼樣的地位。也許正可以通過這件事情來看出於天對自己倒底是怎麼樣的。因爲她相信於天的能力,只要於天願意,那就一定會找到自己的,這她纔有心在牆上留下了一個胡字,給於天留下了一絲的線索。
本來,張巧兒以爲洪強他們不過是拿自己來要挾於天罷了,說到底自己就是一個人質,他們應該是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所以她早就由剛開始的恐懼,害怕而轉來了安然自得。
但是當她看到胡鬥金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她真的害怕了。對於像胡鬥金這樣的人,那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的,也許爲了滿足一時的獸 ‘欲’,他是真的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也說不定,如果真是那樣,那自己被胡鬥金這樣的人玷污了,那就算於天救下了自己又有什麼用呢,自己己經不再純潔,那個時候就是更配不上於天了。
這爲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張巧兒纔在可以開口說話時提到了於天的名字,這一切都是爲了可以提醒一下胡鬥金,讓他不要忘記,自己還算是於天的人,如果真動了自己,那自己好不了,胡鬥金的下場也一樣會很慘的。
“行了,臭 娘們,你不要和我提那個於天,他算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會兩下子,然後運氣較好,靠着幾個‘女’人起家的一個小白臉罷了,哼,要說身份,我身爲胡家的公子身份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倍,就憑他還想和我比嗎?再說了,他現在己經有了那麼多的‘女’人,就算是你跟了他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給你做小?依我看,你不如跟着我得了,呵呵,跟了我,我可是會專心的對你好的,到時候你要月亮我不給你摘星星,這豈不是要比跟了於天去與其它的‘女’人爭風吃醋強,而且據我所知,於天身邊的‘女’人那身份都是一個賽一個,你家雖然有點錢,但是要你和他們比,你還是要差不少的。”
胡鬥金這些話倒都真實,當然了,他這樣說也就是想讓張巧兒從了自己罷了,而真正的在得到了張巧兒之後,胡鬥金還會不會對張巧兒好了,這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你放屁,我張巧兒就是跟於天做小,也要比跟了你這種人強,你算是什麼東西,怎麼可以和於天相比呢?”在張巧兒心目之中,於天是最好的男人。於天可能爲了她,而‘花’費大量的金錢幫她張家重新的奪回張氏企業,但回頭於天確什麼也不要。如果說這種男人還不可以依靠的話,那她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男人才是值得信任的。
“他 媽的,你以爲你現在是誰,你以爲你還是什麼張家大小姐嗎?我告訴你,你不是,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囚犯而己,一個可以任我隨意怎麼樣的人質,孃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爲於天說話,看來我要是不好好的在你身體上發泄發泄,你還真以爲我胡鬥金不是一個男人,是不是?”一聽這個時候了,張巧兒竟然還敢罵自己,當即胡鬥金就有些惱了。
是,好胡鬥金不管是比錢,比權力,比身份,比功夫,比做人,他都不是天的對手,但那又怎麼樣,他於天的‘女’人還不是會落到自己的手中嗎?憑此一點,胡鬥金又怎麼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對張巧兒下手呢。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於天不在,正是他發泄的大好機會,自己打不過於天,惹不起於天,可能在於天的‘女’人身上發泄一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想着,那胡鬥金就伸開了大手,向着雙手被縛的張巧兒身上撲去。
要說張巧兒本身就沒有胡鬥金的力氣大,現在她的雙手又被綁着,可謂是行動不遍,那她就更沒有反抗的條件了。現在看着胡鬥金撲向了自己,她做的除了可以扭動身體,大聲的叫喊之外,就做不了任何其它的反抗了。
“哈哈,張小姐,這是從了我吧,要不然一會你可以受些皮‘肉’之苦了。”用着雙手抓住了張巧兒的雙肩,一臉邪光的胡鬥金幾乎要流着口水向那張巧兒說着了。
“你休想。”只要還有一絲的力氣,那張巧兒就會反抗的。此刻的張巧兒是身體不斷的扭動,以讓胡鬥金不能得逞。
在胡家別墅之外,於天的車隊己經趕到。看了看這個有着三層高的獨立別墅,於天向着大個子發出了命令,“衝,凡是阻擋之人,除了不要他‘性’命之外,通通打他們一個生活不能自理。”
“是。”就等着於天這句話的大個子猛一點頭,然後就率先的帶着二十名訓練極其有速的狼牙軍成員向着那胡家別墅衝去。
在經過了於天的指點,大個子,吳京,卓海和‘玉’兔等人的親手教導之後,這些狼牙軍成員們一個個都行如猛虎,跟着那大個子如風一般的直向着那胡家別墅大‘門’而去,只是一會的工夫,就擊倒了守衛別墅大‘門’的八名胡家保鏢,衝進了別墅之中。
在007號車中,在於天一旁的上官婉兒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的問向於天,“於天,這都是你的手下嗎?他們簡直是太厲害了,我看他們的身手甚至都要比父親派給我的保鏢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