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軍這話有些毒,他這樣一說,那川口次便明顯的下不來臺了,他身邊的那些小弟們一聽到有人敢這樣說自己的大哥,頓時一個個也是摩拳擦掌,一幅要衝上來把周長軍撕碎的樣子。
“哈哈哈。”川口次也是個人物,聽到周長軍的話他也沒有馬上氣惱,他竟然還反過來一把拉住了身邊那些衝動的想馬上向周長軍下手的兄弟。“周科長呀,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周科長,但你不給我面子那就怪不得我了。哼,我告訴你,這裡是我當家,你算老幾在我面前裝?啊?哦,我知道,你是國安局的人,呵呵,那又怎麼樣?你們國安局不就是一個聾子的耳朵擺設嗎?你有本事來抓我呀,我不犯國際法看你能怎麼樣,告訴你,這裡就算是有事也是警察來,輪不到你國安局的人在這裡叫囂。”
川口次的話可謂是把國安局說的一無是處,聽了這些話,於天僅不住眉頭一皺,把目光看向了李雷。
李雷感覺到於天在看自己,連忙是把頭低了下去,然後小聲的說道,“這個川口次說的不錯,我們國安局是辦國際大案的,像這種小事情的確應該是警察管。。。。。。”
“你不要推卸責任。是,這種事情警察可以管,那我們國安局就不能管了嗎?要知道我們維護的不光是國家的治安,同時也是社會的治安,而像綽號三號這樣的人他們的存在就嚴重的影響了社會的治安,對這種人沒有什麼好客氣的,見一個抓一個,抓一個判一個明白嗎?”
於天的話頓時讓李雷眼前一亮,他快速的擡起了頭,“於副局,這種事情以後我們也管嗎?”
“管,必須的管。”於天給了肯定的回答。
“那,那要是警察來問我們要人怎麼辦?”李雷覺的有些話還是很有必要說清楚的。
“警察要什麼人,這些人是我們國安局抓的,自然有我們國安局來處理,該他們什麼事情,他們管不着。”於天再次給了李雷一名肯定的話。
“哦,我明白了,於副局,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聽了於天的話,這李雷可謂是心中有準了。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不是沒有管過,但最終還是警察來國安分局把人提走了,他們在要人時還說這種小事情就不勞國安局的同志操心了,你們應該多去辦一些國際大案,抓一些國際要犯,而不是閒着沒事來操警察的心。“當時聽了這些話,李雷就氣壞了,從那以後,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也就懶的管了。
但今天於天給出的話確並不是這樣,不由的讓李雷有些興奮了。現在有了於天這樣的人給自己做主,當即李雷的腰桿硬了。他咳嗽了一聲,然後向着那正在與川口次爭論的周長軍走去。
“長軍怎麼回事呀,是不是有人搗亂,影響社會治安,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妨先抓起來帶回去審問。”李雷這樣一說,就等於在支持手下週長軍的做法了。
周長軍一聽局長這話,頓時心中一喜。要清楚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時,多半是局長髮話要把人交給當地的警察的,但今天確不一樣了,局長說可以把人帶回去,那不就是說這件事情國安局接手了嗎?他心中怎麼能不喜。
“喲,這不是國安局的李局長嗎?呵呵,你好,我是川口次。”川口次一聽李雷這話,感覺到有些麻煩,他是連忙的給身邊心腹打了一個眼色,讓他快些去報警,然後他這就迎向了李雷,爲的也是拖延一下,爲警察的到來爭取必要的時間。
“哦,川口次先生是吧。很好,即然你認識我,那我就也就不必要多講了,這幾個人我們是一定要帶回去的,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認識這躺在地上影響社會治安的三個人,如果是,那難免的川口次先生你也要跟我們走一趟的。”
川口次可不傻,他聽出了李雷話中的意思,也感覺到了他的強勢。“哈哈,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認識這三個人呢,呵呵,呵呵。”川口次這個時候稍有一點腦瓜那就不會承認與三哥他們的關係。三哥不過是他的馬前卒而己,像這樣的人川口次身邊可有的是,他是絕對不會爲了一個這樣的低級手下而去國安局座一座的,但當然了,他也不會輕易的讓李雷就這樣把三哥他們帶走,誰不知道國安局的審訊套路,如果三哥真的進去了,那難免的會瞎說一些什麼,如果是那樣,對自己就大大的不利了。
“哈哈,李局長,周科長,來,好不容易來我這裡一趟,就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我們吃頓飯如何呀?”在川口次的思想中一直認爲東方國的官員都是貪婪的,只要吃吃喝喝回頭在給點錢,這些糖衣炮彈就可以把官員砸倒了。
李雷又如何的不明白川口次的意思呢,這是明着在拉攏自己呀。
“呵呵呵,川口次先生,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在辦案嗎?而做爲辦案的人怎麼可以隨便喝酒,政策不允許呀,對不起了。”李雷話也有些婉轉,其實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川口次做爲東洋人,自己就算是抓了他,在沒有實質證據的情況下最終還是要放人家的,他不想做那脫褲子放屁的虛事,所以他也就沒有對川口次用更爲嚴歷的語氣說話。而只是在說完了這些後,向着周長軍點了一下頭,那周長軍也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就掏出了手機給局裡值班人員打了電話。而此刻常順也走了上來,把阿秀與囡囡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阿秀並不知道李雷他們的真實身份,只是聽川口次管他叫什麼局長,感覺告訴他,這個四十多歲的李雷官職應該不小。自己這樣的一個小平民,突然被大領導庇護,這讓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因爲害怕或是緊張還是激動,總之這個時候她是把自己女兒囡囡的手抓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