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嬋也不客氣,伸手接過了車鑰匙,只說了一句“回頭你到中南海門口開車就是了。”然後她頭一扭帶着於天與趙丹丹就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這次警車在手的林月嬋確沒有像剛纔一樣的開飛車,而是把車速很穩定的控制在了四五十碼左右。經過了剛纔的事情,她己經知道於天不是凡人了,至少你想通過開飛車來嚇唬他已然是不可能的,因爲沒有他剛纔的冷靜,那自己現在很可能就己經去見了閻王。
車子穩穩的向着中南海方向駛去,一路之上在沒有丁點的驚驗與刺激,甚至就是遇到了紅燈,林月嬋都會停下,儘管她現在開的是警車,但她還是很遵守交通規則,這與剛纔那瘋狂的自己完全是判若兩人。
在二十分鐘之後,車子來到了東方國最大的權利政治中心——中南海。
中南海,中海和南海的合稱;還有一海是北海(現爲北海公園),北海,中海,南海合稱三海,位於故宮西側。中南海面積約1500畝,其中水面700畝。中南海的“海”是蒙古語“海子”的簡稱,是水域的意思,因爲地處京城中南方位,故稱爲中南海。
中南海佔地100公頃,其中水面就佔有一半50公頃。其中許多國家重要的機構與重要領導人都居住在這裡。而宋奶奶她們林家也住在中南海之中龍淵別墅羣之中。
在警車剛剛停到了中南海的大門口,頓時就有八名武警戰士持戰走向了他們。“什麼人,停車接受檢查。”
一輛普通的警車在這些中南海大門守衛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甚至如果警車內的人稍有反抗或是不順從武警的檢查,那這些守衛便可以有便宜之權,隨時開槍射殺。
“你們好,我是林月嬋,這是我的證件。”林月嬋看到這些武警們走上前來,一改了往日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連忙從口袋之中掏出了那個大紅本本由車窗遞了出去。
“我的車因爲出了故障,所以借了一輛警車開來,希望解放軍叔叔不要激動。”林月嬋住在這裡很多年,她非常的清楚這些守衛的權力與職責。若是自己不配合,那他們纔不管你是不是叫什麼林月嬋,先開槍在調查纔是他們的一貫作風。雖然說這種行爲在很多人看來似乎是有點殘暴,但想一想,如果真的有人藉此混入了中南海之中,那裡面衆多的東方國砥柱之才受到了什麼傷害,那纔是最大的危機呢。
所以,爲了不讓危機有任何暴發的可能性,把一切不利因素,危險因素全部的扼殺在搖籃之中才是正理。
那些守衛的武警並沒有因爲林月嬋遞出了紅色證件而有絲毫的放鬆,他們手中的槍口依然對着林月嬋的車子,同時走上一人,上前來檢查林月嬋手中的紅色證件。
座在車中的於天看着眼前這六名武警,他甚至沒有信心可以同時擊倒這六人。由此可見,這六人是多麼的彪悍,連守大門的人都是如此,顯而易見,在中心的那些中南海保鏢會是什麼樣的恐怖身手和恐怖存在了。
於天眼睛看着前方感覺着由中南海城牆之上傳來的陣陣駭人冷氣,於天知道,別看表面上只有這六名看似普通的武警在這裡看着自己等人,但其實在暗地裡則是最少還有四雙眼睛在盯着這裡。這四人雖然還沒有暴發出殺人的陰氣,但他們那全神的準備無疑不證明如果那位武警發現林月嬋的紅色證件有問題,他們就會馬上射出最精準的子彈,把於天三人殺於車中。
由此可見,中南海保鏢明不虛傳。因爲於天都沒有把握是不是可以同時對抗那四個在黑暗之中的東方國終極中南海保鏢。
“你好,林小姐,你的身份經覈實無物,請問車中其它兩人與你是什麼關係?”那名武警手拿一個微小的探測身份儀,在確定了林月嬋的身份無誤後,又張口問着林月嬋與於天和趙丹丹是什麼關係。
“他們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們國家國安局的政府工作人員,是被我請來給我奶奶看病的。當然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林委員的宅邸問一問就清楚了。”
趙丹丹的話說出了口,那名警衛便掏出了對講機,“請接林委員家,門口有林月嬋小姐帶了兩位客人,他們一個叫……”說這句話的時候,警衛還把目光看向了於天與趙丹丹。
趙丹丹也是趕忙的配合的把自己和於天的國安局身份證明拿出遞向了那句警衛。
其實趙丹丹做爲中南海大院中長大的孩子,她也有自己的紅色證明,也是可以自由的出入中南海的。但無奈爺爺最近去南方搞空中演習,所以她很長時間沒有進入中南海自家房子居住了。這其中的原因就是因爲她嫌中南海大門外檢查的太麻煩。現在看到這些警衛又出現了自己的面前,她無奈的只好把自己國安局的身份證明遞了上去,同時也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帶那紅色證件,要不然她也不會讓別人向審賊一樣盯着了。
“他們一個叫於天,一個叫趙丹丹,請問有這麼回事嗎?”那位警衛還是面無表情的接過了趙丹丹所遞來的證件,然後平淡的念着。
等有大約有兩分鐘的樣子,那位警衛點頭回答了一聲“明白!”然後他放下了對講機,衝着林月嬋道:“你們三人的證件經覈實是真實有效的,現在如果你們想進入中南海那請將警車放下,徒步進入。如果不想進,請現在就調頭離開。”
“我們進去,我們走路進去。”沒有一點的脾氣,林月嬋也知道就是對這些人發脾氣也沒有用。因爲這些人是國家的機器,他們只認證件不認人,哪怕就是自己住在這裡,但如果沒有了證件想進去,也要自己的家人把合法能夠證明自己的東西拿出來纔對,這些人是不會與你講一點情面,也是沒有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