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續,兩天的陰雨天與,總算是在星期的早晨放了晴,朝陽揮灑在身上,讓人全身上下泛起了一片暖洋洋的感覺。在這樣一個蕭瑟的秋日裡,能夠曬曬溫暖的陽光,還真是一件讓人十分舒服和愜意的事情。
這會兒正是清晨的七點一刻,在以前的這個時間點裡,雍城大學醫學院裡面可謂是一片的寧靜。然而在今天,這種寧靜卻是被打破了。無數的男男女女就如決堤的潮水一般,迎着清晨的陽光,涌進了雍城大學醫學院的校園裡面來。
偶爾有相熟的人在這裡撞見了,不約而同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對方:“知道是在哪兒嗎?”隨後他們就又都會是十分懊惱的搖頭回答道:“怎麼,你們也不知道嗎?。再然後,他們就會繼續去找另外一些自己認識的人,上演和這一幕並沒有太大區別的戲。
這樣離奇的一幕,自然也是被雍城大學醫學院的學生們給看見了,在驚訝之餘,這些學生紛紛是跑回寢室,衝着那些尚未起牀的室友們叫道:“兄弟們姐妹們,快點兒起牀吧,大事不妙了!”
“怎麼了?。貪睡的室友們被吵醒了,他們揉着睡眼惺鬆的眼賭,打着哈欠,不解的問道。
報信的學生回答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有了好多外校的人,跑到我們醫學院裡來了”。
“嗯?什麼?”貪睡的室友們頓時睡意全無,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紛紛是從溫暖的被窩裡面爬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褲,跑出了寢室,在走道里面遙望着學院內的情況。果然,整個學院內。都已經是被擁擠的人潮給擠了個水泄不通,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盡是腦袋。
“我勒個天啦!這是怎麼回事?大清早的,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涌進我們學院裡來?。
“我說,這些傢伙別是來砸場子的吧?。
“拜託,你別逗我笑好不。砸場子?你是古惑仔的電影看多了吧?這麼多人大清早的就跑到我們學院裡面來,難道是有哪位明星要在今天,在我們學院裡面開演唱會嗎?”
“別開玩笑了,哪裡會有明星跑到我們學院裡面來開演唱會呢。啊”我知道他們是衝着什麼事情來的了。該死的,這些外校的人怎麼也都知道了,而且還跑過來了呢?不行,我必須得趕緊趕過去要不然就佔不到個了!”說罷,這些臉色大變的同學,甚至是連洗漱都顧不上了,轉身跑回寢室操起了一個筆記本和一隻水筆,就大步的朝着樓下衝去。這衝刺的速度。都快趕上奧運會冠軍了。
“喂,別光顧着跑呀。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歹也得給我們說清楚呀!”室友們頓時急了,紛紛是衝着他的背影叫道。
這位急速狂奔的同學,氣喘吁吁。頭也不回的答道:“張教接,張教授在今天要講公開課!瞧着這架勢,去的晚了只怕是沒地兒聽了,所以你們還是趕緊過來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替你們佔到位
“張教授?哪個張教授?不就是一堂公開課嗎?至於表現的這樣離譜嗎?。這些個剛剛纔從睡夢中被叫醒的同學還有點兒發懵,腦袋瓜的反應遠沒有平時來的快。
那位急速狂奔的同學這會兒已經是衝到了宿舍樓下,聽到室友們的詢問,他總算是回過了頭來,高聲回答道:“還能是哪位張教投?除了張文仲張教授。咱們雍城大學裡面還有誰能夠有這樣離譜的號召力?”
在聽見了他的解釋之後,室友們頓時反應了過來,紛紛叫道:。啊呀!對喔!張文仲張教授在今天有一堂公開課,我們怎麼就給忘記了呢?”
“小該死的,瞧着今天這個架勢,怕是整個雍城市醫學類院校的學生們都趕過來了吧?”
“張教授的號召力也太強悍了吧?不行,我們也得趕緊過去”。
這些同學們的睡意頃刻間一掃而光,紛紛轉身跑回寢室,拿起筆記本和水筆,轉身就朝着張文仲講課的階梯教室跑去,希望着能夠趕在這些外校學生們找到階梯教室之前,跑去佔到一個聽課的個子。在這一刻,他們已經不再奢望能夠佔到座個了,只希望能夠有個落腳的地兒,讓他們能夠聽到張文仲講的課。
類似的事情,此時此刻,正在雍城大學醫學院的各個寢室中上演着。
無數的人就跟瘋了似地,從四面八方涌向了張文仲即將講課的那介。階梯教室,轉眼間就將這個偌大的階梯教室給擠了個水泄不通,甚至就連階梯教室外面的走廊過道也,品二泛人給擠滿多沒能夠擠講去的學生,只能是凹出協猜教學樓的四周,卻就是不肯離去。
這些醫學院校的學生。大多都曾在互聯網上面,見到過張文仲之前的講課視頻。那種深入淺出、旁徵博引的講授方式,讓他們獲益良多。更何況,經過給伊麗莎白女王治病的事情之後,張文仲這三個字,在國內的醫學界裡面儼然就成爲了一塊金字招牌。現在要有誰敢懷疑張文仲的醫術,說不得就會惹來旁人的唾棄嘲笑。而在雍城大學醫學院裡,更是有不少的醫學生因爲張文仲的緣故,申請改學中醫專業的
收到消息,急匆匆趕到了雍城大學醫學院的吳守志和一干學院領導們,也被眼前的這種瘋狂景象給驚呆了。雖然在此之前,他們也預料到張文仲的這次講課,將會引起轟動。但是此刻學院裡面的瘋狂情景,卻是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一個醫學院的中層領導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無助的望着吳守志,問道:“我的天啦,怎麼來了這麼多的人?他們都是來聽張教投件課的嗎?院長,你說、你說我們這,這都該怎麼辦啊?。吳守志雖然也被當前的這個情況給嚇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就又冷靜了下來,向着身邊的這些雍城大學醫學院的教職工們吩咐道:“你們還愣着做什麼?趕緊去想辦法。將階梯教室裡面的麥克風和咱們學院的廣播接通,以便能夠讓學院裡面的所有人,都清楚的聽到張教授講課的內容。還有,趕緊讓這些學生冷鼻下來,別再拼命的擠了。萬一說是因爲太過擁擠而傷到了人,那可就不好了
有人也對此提出了異議:“如果將階梯教室裡面的麥克風和學院廣播接通的話,豈不是要影響其它老師的課?”
吳守志苦笑着說道:“你覺得,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有誰肯去聽別的老師講課?”
吳守志的這番話,讓教職工們在茅塞頓開的同時,也甚是贊同。
“是,我們這就照你吩咐的去做”小教職工們連忙應道,紛紛轉身向着各個方向跑去,都去按照吳守志吩咐的去做了。
吳守志擡手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搖頭苦笑着,感慨的嘆息道:“雖然我已經對張文仲的號召力有了認識,但是在看到現在的這一幕後,我才知道,原來我還是低估了他的號召力。真是沒有想到。一堂公開課居然也能夠造成這樣的轟動效應”
雍城大學醫學院的教職工們小辦事效率是相當的高,很快就將階梯教室裡面的麥克風和學院裡面的廣播接通了。並且通過廣播告知這些趕到學院裡面來的,各個醫學院校的學生們都不要再擠向階梯教室了。待在原地一樣能夠聽到張文仲的講課內容。
聽到廣播裡面傳出來的話,那些想要擠向階梯教室的學生們,終於是停下了腳步,不再拼命的擠向階梯教室了,見到這樣的一幕。雍城大學醫學院的教職工們,也總算是能夠齊齊的鬆上一口粗氣。
就在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有一個學院的副院長,突然是皺起了眉頭,遲疑的說道:。階梯教室這會兒已經是被圍了個水泄不通,等會兒張教授來了,又該怎麼進去講課呢?”
“是呀,現在不僅是階梯教室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就連二號教學樓也被團團圍住了,張教授該怎麼走進教室呢?”
“要不,我們重新安排一個教室來講課?”
一時之間,圍在吳守志身邊的幾個學院領導,紛紛是就此事而議論了起來。
而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張文仲和蘇曉玫也已經走進了雍城大學醫學院。
在見到這樣的情況後,蘇曉玫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吸了一口冷氣說道:“乖乖,這些人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學院裡面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人?老師,這些人將二號教學樓給圍了個水泄不通,我們該怎麼進去呢?”
“怎麼進去?走進去唄張文仲笑着回答道,邁步向着二號教學樓走去。當他身前的路被這些趕來聽課的學生們給徹底擋住了之時,他擡手輕輕拍了拍正前方那個身材高大的同學的肩膀,待到對方迴轉過身來的時候,笑着說道:“同學,能夠讓條道給我嗎?”
這位身樣高大的同學回過身來,在看清楚了張文仲的容貌後,驚呼道:“啊,你”你是張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