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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嶽子敏遠去的背影,楊毅有些納悶:“咦,嶽子敏在上班時間,跑到雍城大學來做什麼?他雖然是雍城大學中醫系的客座教授,可是最近並沒有聽說,他有開課呀。”
就在楊毅愣神的時候,尤佳連忙發動了汽車,駛出了停車場,一路絕塵而去。
楊毅下意識的想要驅車追趕尤佳,可是當他坐進了自己的奧迪A3之後,眼角的餘光突然瞄見了嶽子敏停放在對面的那輛車。
楊毅想了想,最終還是熄火,放棄了追趕尤佳。
“嶽子敏在這個時間段,跑到雍城大學來,肯定是有問題的。難道說,他竟然是在雍城大學裡麪包養了一個女大學生?這會兒跑來,就是想要接她去吃午飯?”楊毅以己度人,將嶽子敏給想的很是不堪。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使得楊毅選擇留下來,並且拿起了副駕駛座位上的數碼照相機,鑽到了後座上去。準備待會兒等嶽子敏和他包養的女學生出來後,就給連閃幾張,然後就能夠以此來要挾嶽子敏了。
想着自己終於是掌握了嶽子敏的把柄,從此以後將不必再懼怕他,楊毅就很是興奮,甚至還哼哼起了歡快的曲調來。
楊毅並沒有等待太久,就看見嶽子敏重新出現在了停車場裡,他連忙貓下腰,藉着身前座椅的掩護,操起了手中的照相機,準備拍照。
可是當楊毅看清楚了嶽子敏身邊那人的容貌時,卻是不由的愣住了,訝然道:“怎麼是他?”
嶽子敏身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讓他在尤佳面前,丟盡了顏面的張文仲。
“這兩個傢伙,怎麼會勾搭到一起的?”楊毅不禁有些好奇。
此時,嶽子敏和張文仲已經走到了正對面的那輛車旁。嶽子敏更是親自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恭請張文仲上車。
在看見了這一幕後,楊毅更加的震驚了。
楊毅很清楚,嶽子敏這個人,雖然看似很和善,但是在他的骨子裡面,卻是藏着一股傲氣的。就算是在面對着省市級高官的時候,他依然能夠做到不亢不卑。
可是現在,這麼一個有着傲骨的人,居然會主動的替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菜鳥校醫打開車門,並且做出恭請的姿勢。這樣的事情,可能是真實嗎?
楊毅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他擡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張文仲卻已經是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而嶽子敏則是輕輕的替他關上了車門,方纔轉身向着駕駛座位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楊毅突然發現,坐進了副駕駛座位的張文仲,向他投來了一道目光。
“他發現我了?”楊毅的心驀然一跳,他自我安慰道:“不會的,我藏在座椅後面,他怎麼可能發現我呢?”
可就在這個時候,楊毅又發現,張文仲的嘴角竟然勾了起來,一抹洞察一切的笑容,洋溢在了他的臉上。
“他果然是發現我了。”楊毅被嚇的夠嗆,連忙縮到了座位底下藏着。
在經歷了幾秒鐘的驚惶之後,楊毅總算是冷靜了下來,皺了皺眉頭,自語道:“等等,我幹嘛要怕他?就算是被他發現我藏在車裡,他又能對我怎樣呢?”他對自己剛纔的怯弱,深感不滿。
楊毅在這個時候坐直了起來,然而剛纔還停放在對方的那輛車,此時已經駛走了。
不知是怎的,楊毅居然因此而鬆了口氣。
回到駕駛座上的楊毅,抽了根菸叼在嘴裡,用力的吸了一口,在吞雲吐霧的同時,也在不解的思索着:“這個菜鳥校醫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嶽子敏會對他敬畏有加?難道他是一個有着深厚背景的人……?”楊毅很快搖了搖頭,推翻了自己的這個猜測。“如果這個菜鳥校醫,真的是有着深厚背景的人,又怎麼會自甘墮落的窩在這個校內醫院裡面?唔,這件事情,還真是古怪的很呢。”
就在楊毅猜測着張文仲身份的時候,張文仲已經坐在嶽子敏的車上,趕往了雍城醫院。
在前往雍城醫院的路上,嶽子敏簡明扼要的將趙琳怡現在的病情,向張文仲描述了一番,並且還將他們曾經採取過的治療措施和取得的效果,都詳細的告訴了張文仲。他這樣做,就是想要讓張文仲對趙琳怡現在的病情,有一個更加直觀、深切的瞭解。
嶽子敏的車,開的既快又穩,很快就駛達了雍城醫院,停在了醫院內的停車場裡。
張文仲剛剛隨着嶽子敏走出停車場,準備前往趙琳怡所在的病房時,早就已經在醫院門口等候多時了的陳建,連忙迎了上來。
雖然,陳建現在因爲舌頭硬直不能夠說話,但他還是有備而來的。一看見張文仲,他連忙就舉起了手裡面的記事本,上面寫着: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在全國外科雜誌上面發表了申明,你可以讓我的舌頭恢復正常了吧?
因爲舌頭一直處在硬直的狀態,不僅是讓陳建有口難言,甚至是讓他連吃飯都變的很困難了,他的工作和生活,因此遭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在這樣的情況下,陳建雖然心有不甘,卻不得不選擇投降妥協。
陳建是一個心機頗深的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改旗易幟,不僅是在扇自己的耳光,同時還會導致他的聲譽陡然直降。因此,他玩了一個花樣,將那份對中醫的道歉申明,公佈在了全國外科雜誌上面。
這份名爲‘全國外科’的醫學雜誌,雖然是掛着一個‘全國’的名號,可實際上,它僅僅只是一個地區性的醫學期刊,而且發行量也非常有限的。如此一來,就算陳建是發表了針對中醫的道歉申明,看見的人也不會多。這樣一來,產生的不良影響,自然也就能夠壓縮到最低了。
陳建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矇混過關。
可是,張文仲卻並沒有讓他如願。
張文仲搖頭,冷笑着道:“看來,陳主任你是沒有理會到我當初的意思。我是讓你,將那份針對中醫的道歉申明,發表在你曾經發表過反對中醫言論的那些醫學刊物上面。而不是這份打着‘全國’名號,實際上卻只是在局部地區發行的,不入流的全國外科雜誌上面。等你真的按照我的要求做了,而不是想要賣弄花招來糊弄我的時候,我自然就會讓你的舌頭恢復正常。否則,你還是繼續這樣下去吧。”
說罷,張文仲不再理會陳建,和嶽子敏一起,大步的越過了他,向着醫院內走去。
望着張文仲的背影,陳建滿臉怒色卻又無可奈何,最終他只能是將滿腔的怒火都發泄在了手中的那本記事本上,兩把就將它給撕成了粉碎。
媽的,我怎麼就招惹上了這個煞星了呢?哎,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陳建雙手抱頭,就勢坐在了醫院門口的大理石階梯上面,喟然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