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昂聽完了秘書的報告,嘴角一彎,接着臉色一虎,“海風號靠岸了沒有?”
秘書點了點頭,“一個小時前已經靠岸,正在一號基地休整!”
顧軒昂站起身,“準備直升機,我們去!”
“那今晚的晚宴~~~~~~”
“安排到一號基地!客隨主便!”
秘書推了推鏡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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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一臉委屈地從小黑屋裡出來,陽光雖然柔和,但是,他還是擋住了雙眼,張鎮連忙套出一副墨鏡,“組長,我的,私貨!”
顧天拿過來,戴上,點了點頭,“不錯,小夥子,夠機靈!”
張鎮一臉崇拜地看着顧天,“孃的,組長!這下我們勤務組算是揚眉吐氣了,看以後誰還敢說我們是慫貨!”
顧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眉是揚了,氣也吐了,可是老子被關了半天,兄弟,胳膊肘擰不過大腿,該服軟的時候咱也得服軟啊!”
張鎮呵呵一笑,討好地捶了捶顧天的肩膀,“組長,我給你放鬆,放鬆!”
顧天扭了扭,“滾蛋,你那豬手太重,咦?怎麼到一號基地了?”
“今晚在這裡休整啊,明天還有演習項目呢!聽說~~~~~~”
“什麼?”
“司令部和俄方的晚宴也安排到這裡了!”
顧天眉頭一皺,“個死老頭子,就知道湊熱鬧!”
“······”張鎮一臉無語,相信敢這麼罵司令的就只有顧天了,誰叫人家一個是老子,一個是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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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走進大廳,立即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今天海風號和俄方戰艦的“車位”之戰,已經傳遍了參演部隊,始作俑者顧天的事蹟自然也是人人知曉。
顧天神色一愣,接着摘下了墨鏡朝衆人拱手,一副江湖做派。
蕭肅看了他一眼,朝陸九淵遞了一個眼神,“把我給我趕緊拉過來,丟人現眼!”
“是!”陸九淵立即領命,連忙過去,
顧天叉着腰,清了清嗓子,正要發表一下獲獎感言,陸九淵一個箭步,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拉了過來。
衆人很自覺的騰出了地盤,一個桌子上,就蕭肅和顧天兩個人。
“人家是我們的友軍!你不能胡鬧!”蕭肅壓低了聲音,對於這個不怕天不怕地的便宜老公,她實在是怕了。上午的一幕,她一想起來就兩個腿哆嗦。
顧天腳一邁,踩上座椅,蕭肅一個巴掌打了下去,“老實點,你是軍人!”
顧天嚥了咽口水,“我是軍人,你是軍嫂!”
蕭肅嘴角一彎,接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衆人一陣驚呼,撒切爾這麼小女人的動作還是第一次見啊!
“我就說了,他們倆有一腿!”
“何止一腿,我看是三腿四腿!”
“勤務兵告訴我,前幾天,艦長的房間有貓叫!”
“真的!不可能吧!艦上沒貓啊!”
“笨蛋,貓叫那個啥~~~~~~”
蕭肅眉頭一凝,朝遠處衆人看了一眼,大家立即集體擡頭看向天花板,閉上嘴巴!
“今天晚宴,我們艦隊幹部都要出席,你給我安分一點!”蕭肅一臉嚴肅地看着顧天,
顧天乖巧地點頭,“放心,晚上,我的嘴巴就一個功能——吃!”
“一會顧叔叔也會來!”
“他來我也要吃!”顧天順口說道,
蕭肅捂嘴一笑,“沒人擋着你吃!”說完,蕭肅站起身,小聲的說道,“後面我有一個房間!想不想來?”
顧天雙眼瞪圓,連連點頭,“想!”
蕭肅眼睛一閉一睜,調皮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想!”
“呃~~~~~~”
無恥啊,太無恥了,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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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軒昂坐在那裡,時不時和俄方几個高官碰杯,抽空朝顧天這邊掃一眼,
顧天破例和蕭肅坐在一起,沒人反對,也不敢反對,不然兩口子一致對外,一個是勤務組的組長,不給你吃,不給你穿,發工資的時候順便給你扣下幾塊錢;一個是一艦之長,什麼都不用,給你一雙小几碼的鞋子穿就行了。
顧天果然遵照了他許下的諾言,一個勁的吃,但是,蕭肅的眼神卻死死地盯着不遠處的一個圓桌,那個桌上坐的就是今天和她搶“車位”的驅逐艦艦長——保爾。
果然,蕭肅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酒過三巡,保爾端起酒杯,一臉微笑地朝她走來。
蕭肅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對,淡淡一笑,
“他們說海風號上的是一位女性艦長,我不敢相信,更不想相信!”保爾一臉迷人的微笑,很紳士!
蕭肅舉起酒杯,“現在相信了?”
保爾點了點頭,“美女艦長的指揮能力和應變能力讓我大開眼界,但是,我最佩服的還是艦長的魄力!”
蕭肅微微一笑,“是嗎?你把我B得太緊了,我不得不反抗!”
保爾朝顧天看了一眼,眼睛一亮,“這位好像就是那個朝我揮手的男人吧!”
蕭肅點了點頭,“他是我們勤務組組長——顧天!”
保爾嘴角一彎,明顯帶着不屑,
“怎麼軍艦指揮室一個小小的勤務組組長都能進去嗎?”
保爾此話一出,蕭肅眉頭一皺,衆人的眼睛立即看向顧天,戰爭要爆發了。
哪知顧天拿起一隻大鉗蝦,熟練地剝開蝦殼,油膩的大手一扣,將一團蝦肉塞進嘴裡,接着連忙喝下一大口茅臺酒,一臉享受。
“我們華夏,沒有大小之分,政治上一律平等!”蕭肅不鹹不淡地說道,
保爾嘲諷地一笑,接着兩眼直視着蕭肅,“美麗的艦長,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姑娘!不知道等演習完了,我有沒有幸邀請您一起吃飯?”
蕭肅臉色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
“華夏~~~~華夏軍人~~~不能和外國人通婚,你不要想了!省省吧!”顧天看也不看保爾,又挑了一大塊蝦肉放進了嘴裡。
保爾眉頭一皺,看向顧天,“這位先生,我問的好像不是你!”
顧天擡頭看想保爾,“請問~~~~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囂張,絕對的囂張!
保爾一臉怒意,他狠狠地瞪了顧天一眼,“顧先生,我對女士謙讓,不等於我對男士也會謙讓!”
顧天微微一笑,“那我勸你最好改改這個毛病,戰場上的謙讓,讓的不是禮數,而是生命!也就是說,你這一輩子就只能讓一次,但願,敵人的艦長不是女人!不然~~~~~~哎——”
保爾兩眼瞪圓,蕭肅端起酒杯,一臉微笑地說道:“保爾先生,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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