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在地面上等了好長時間,眼看嚇暈的會計夫人逐步有了意識,急的村長坐立不安,絕對不能讓會計夫人發現自己裝鬼嚇人,否則以後在村裡將很難相處。
村長悄悄來到墓穴入口處,輕輕喊了幾聲夫人的名字,可是並沒有聽到迴音,這讓村長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如果夫人正在和張菊談話,所以內聽不到村長的喊聲,這還可以理解,可是如果夫人出現了意外,那就麻煩了,這也是村長最擔心的一種可能性。
爲了弄清到底怎麼回事,村長決定親自下去看看情況。
可是不等村長把一條腿伸下去,一旁小墳頭上躺着的會計夫人哼哼唧唧的發出了聲音。
壞了,會計夫人馬上就要醒了,村長以最快的速度躲到大墳頭後面,探出半個腦袋看了一眼。
只見會計夫人再地上挪動了一下身子,一隻手輕輕的揉了揉額頭,看樣子她是準備從地上坐起來。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醒來,更不能讓她發現墓穴裡的情況。
村長沒有多想,也沒時間多想,爲了自己和夫人的安全,村長果斷迂迴到會計夫人所在的小墳頭後面,重新脫掉白襯衣蒙到頭上。
當會計夫人睜開眼睛坐起來的時候,村長以匍匐前進的姿勢閃現到會計夫人面前,一個白白大球一下子頂到會計夫人的下巴處。
“啊!”
深更半夜,又是在墓地,別說一個女人,即便是一羣男人,突然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也會嚇的半死。
隨着會計夫人“啊”的一聲,村長以爲這次又會把她嚇暈過去,可是也許是一個人求生的本能反應,會計夫人一邊瘋狂的喊叫,兩隻手一邊拼命的又毫無節奏的抽打着眼前的大白球。
村長頓時感覺疼痛無比,可爲了不暴露身份,他又不能喊出聲來,只能被迫躲避着會計夫人的抽打。
疼!真疼!
村長實在受不了會計夫人豁出命般的抽打,甚至蒙在頭上的白襯衫幾乎都要撕扯下來。
眼看身份即將暴露,村長當機立斷,突然拿起手電筒,直接朝着會計夫人的頭部敲打了兩下,當即就把會計夫人打暈在地。
確定會計夫人完全沒有知覺後,村長氣喘吁吁把衣服穿好,雖然此刻整個頭部到處都是痛點和指甲撓傷的痕跡,可是總算沒有暴露身份,村長爲此感到慶幸。
稍稍休息了片刻後,村長還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老婆,隨即快速走下墓穴,鬼使神差的進入了老婆暈倒的那個房間。
本來村長還想看看房間的佈置,可是當看到老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樣子,村長再也沒心情欣賞墓穴的一切了,趕緊揹着老婆走出墓穴。
來到地面上後,村長髮現老婆臉色煞白,以爲是墓穴缺氧導致,緊急情況下,村長使勁掐了掐人中,隨後又嘴對嘴的幫着老婆進行人工呼吸。
幾口氧氣吹下去後,老婆整個臉很快憋的通紅,沒一會便醒了過來,只是表情顯得呆滯,好像是不認識村長似得。
“老伴,你總算醒了,嚇死我了。”村長攙扶着老婆的肩膀安撫道。
村長夫人眨了眨眼,並沒有迴應村長的話,而是腦子裡再次回想起墓穴中所看到的一幕,隨即忍不住咧着嘴要哭的樣子。
“老伴,你怎麼了?嚇傻了?還是腦子缺氧不舒服?”村長又問候了一句。
“……回家……”村長夫人不想多說什麼,嘴裡只蹦出了兩個字。
“好,有什麼事咱回家再說。”村長看得出,老婆肯定經歷了不愉快的事情,不敢再多問什麼,背起老婆就要回家。
走了幾步後,猛然想起會計夫人還在小墳頭那裡暈着,村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快步離開了墓地。
好在此刻已經是深夜,大多數村民都已經處在熟睡中,村長揹着老婆悄悄回到了家裡,把神志不清的老婆安撫了一下,心裡還是放心不下墓地裡的會計夫人,雖然他們兩家一直都在面和心不合,可是會計夫人畢竟也是一條人命,村長不忍心她在墓地裡自生自滅。
慎重考慮了一會後,村長決定,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前提下,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會計家的大門外。
確定周圍沒有異常情況後,村長輕輕撿起地上一塊大石頭,使勁扔到了會計家的院子裡,清脆的一聲巨響,村長判斷一定是砸到了會計家的大鐵鍋。
這麼一砸,果然驚動了一直在家等候消息的會計,緊接着便發現會計拿着手電筒從屋子裡跑出來,慌忙的照射了一大圈,發現大鐵鍋被砸破後,又趕緊跑到大門外查找原因。
好在村長眼疾手快,早已躲了起來,並沒有被會計發現。
在門口搜尋了一會,會計越來越感覺不太對勁,誰大半夜的會拿個大石頭砸自家的鐵鍋呢?難道是自己的老婆因爲找朱農幫忙產生了摩擦,然後遭遇到了朱農的報復?
左思右想了一會後,會計感覺這種調皮搗蛋的事情,也只有朱農做得出來。
爲了弄清真相,會計鎖好大門,快步來到了朱農家門外。
急促又響亮的敲門聲,把熟睡胸的朱農從夢中驚醒,打開門一看,竟然是會計來了。
“朱農,剛纔是不是你砸破了我家的鐵鍋?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剛纔都看到你了。”會計直接張口質問朱農。
“會計大人,你有沒有搞錯,我一直在睡覺,我砸你家鍋幹嘛?你是不是夢遊了啊?”朱農一臉茫然的迴應說。
“別廢話,你不承認我也不想繼續追究,趕緊告訴我,我夫人是不是在你家?”會計見朱農沒有承認,他也不想深究下去,心裡更關心的還是自己的老婆。
“嬸子不在我家啊。”朱農如實回答說。
“你撒謊,她不在你家還能在哪?今天晚上她只找過你,然後就沒再回家,這麼晚了,她還能去哪。”會計不相信朱農的話。
“嬸子還沒回家?”朱農感到有些意外,隨後說:“她不會留在張菊家過夜吧?”
“張菊家?”會計知道自己老婆找張菊的目的,沒有多想,要求道:“趕緊帶我去張菊家,我不放心。”
“現在去?”朱農真的不想再去那種地方了,一個晚上來回的折騰,只感覺身心疲憊。
“現在去,否則她出了什麼事,你就要負全部責任。”會計態度強硬,逼迫朱農必須答應自己的要求。
“好吧,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張菊家住在墓地裡,但願你有膽量走這一趟。”
朱農穿好衣服,打着哈欠和會計一起,再次向墓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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