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 ,彼德爾達爾斯
狄莉婭的脣向上勾了勾,她很清楚,這些女人註定了也會成爲自己身體內的能量,不得不說,對於這個宙斯,在這一方面狄莉婭還是很滿意的,呵呵,這個男人啊,只怕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現在他讓自己越強,那麼到時候他死得也會就越快。
而此時此刻宙斯聽到那些女人們的話,他的眸光卻是閃了幾下,並沒有開口,而且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他只是看着這幾個女人,目光依就是冰冷的。
幾個女人的身子狠狠地縮了一下,因爲這個時候她們卻看到之前的被宙斯割斷了大動脈的女人,現在已經咽咽一息了,至於原因嘛,很簡單,就是因爲她身體裡的血液已經流得差不多了,沒有人可以知道他還能再活多久,只怕再過一會兒,不到一顆煙的時間,那個女人就得死掉了。
死亡,這個時候距離她們居然是如此的接近,於是幾個女人要說不怕,那根本就是騙人的。
本來就是與她們在一起的,鮮活的生命,但是這纔不過分開一小會兒的時間,那個女人便已經一隻腳邁進了死神的大門。
幾個女人看了一眼宙斯的表情,然後一個膽子大的,立馬咬了咬嘴脣,然後讓自己的聲音大了一些:“宙斯大人,只要宙斯大人,可以給我一個保證,那麼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可聽清楚了,這個女人用的是我,而不是我們,是啊,在這種時候,沒有人有那個好心情,再去顧及別人的性命,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呢,如果再顧及別人的話,那人絕對是一個傻子。
其他的那些女人們,自然也聽出來了那個女人話裡的意思,當下大家的神色都一變,於是立馬就有人也說出了跟那個女人一樣的話了。
“這麼說,這件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宙斯是聽明白了。
“嗯,嗯,嗯!”這些女人們連連地點頭,是啊,這事兒,她們都知道。
“那也就是說,我只要留下一個人就可以了,畢竟這事兒你們大家都知道,那麼到底是哪個人可以活下來呢?”宙斯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速並不快,而且是十分的緩慢,很緩很緩,而且還很冰冷。
女人們一下子都怔住了,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宙斯居然會這麼說,那也就是說,現在她們彼此之間都是對手了,因爲只有別人都死掉了,那麼自己纔有可能會活下來了,既然如此,那麼自己就要儘快的爭取,儘快的表現了。
於是這些女人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那閃動的眸光當中,都帶着無盡的防備,就算是她們之前是再如何要好的朋友,但是現在她們都必須要爲自己的生存而努力了,而她們的目標就是,讓其他人死亡,而自己活下來。
其實這個時候她們根本就沒有人去想,就算是這一次,她們當中有一個人活了下來,那麼這個幸運兒又可以活多久呢?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猜得到。
因爲那隻憑着宙斯的個人心情,而依着宙斯的性子來說,一旦他知道那些男人們正在策劃着想要殺死自己,只怕結果就是,整個兒日月聯盟裡的男人,與女人,都會被宙斯殺死的。
那麼這個幸運兒有把握,宙斯會一直不殺她嗎?
可是現在的時間緊迫,根本就沒有人會去深入地考慮這些問題。
而這個時候那個一直做第一個發言的女人,卻是又低頭道:“宙斯大人,不是我們不相信你,但是最起碼,你還是得給我們一個保證,這樣,因爲這樣纔會是讓我們放心!”
其他的女人,本來有幾個已經想要衝口而出地把事情說給宙斯聽的,但是現在聽到了這話,於是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語,便又收了回去,是啊,到現在還沒有聽到宙斯的肯定答覆,那麼自己還需要再等等,等等,反正現在這裡人多,宙斯大人又想要知道那件事情,所以到最後他一定會答應的。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宙斯只是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女人,接着宙斯的一隻大手輕柔地覆到了那個女人的頭上,然後宙斯的聲音很是溫柔地開口了:“伊麗莎白,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可是你知道嗎,你現在就是屬於那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女人,因爲我現在是掌握着你們生死大權的人,而且我也很不喜歡被如你這種有心的人給利用了,是啊,這種方式,我真心的很不喜歡,所以現在你必須要受到懲罰!”
不得不說,所謂的懲罰這些女人都可以想像得到,於是她們的目光就變得驚駭了起來,宙斯居然可以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說出來這麼殘忍的話。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真心是好可怕啊。
可是對於這些女人們的想法,宙斯卻根本就不屑一顧。
伊麗莎白聽到宙斯的話,身形一震,本能地擡起頭,看向宙斯,不得不說,她真的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人,只是這一次她真的是把宙斯的心意給揣測錯了,沒有哪個明明掌握着對方生殺大權的人,還喜歡被這些人威脅,不管這些人是出於什麼目的,都會很讓人不喜的。
當伊麗莎白對上宙斯那雙冰冷的眼神的時候,她知道了,她自己的生命終於在自己的聰明的催化劑下,走到了盡頭。
宙斯的大手很快就滑到了伊莉莎白的脖子上,於是突然之間宙斯便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他猛地一把提起了伊莉莎白的身子,然後那鋒利的指甲卻是在伊莉莎白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肆意地滑動着,他在尋找着,尋找着一個適合被劃破的皮膚。
伊莉莎白,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掙扎,是啊,就算是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依就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可是如果現在她拼命的掙扎,拼命地求饒,那麼她只會讓自己死得更慘罷了。
所以伊麗莎白,倒是直接放棄了,這種想法,反正都是要死的,那麼倒不如這麼幹淨利落地死去呢。
宙斯拖着伊麗莎白,走到那個大瓶子處,然後他直接用自己鋒利的指甲,劃破了伊麗莎白的手腕,接着便將伊麗莎白的身子綁到了牀邊,這樣子,伊麗莎白便再也動不了了。
做完了這些之後,宙斯這纔回頭看向那些女人,說實話,現在對於這些女人,他也是十分的不喜,這幾個女人啊,如果不是她的話,伊麗莎白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會死得這麼早。
當那些女人們,看到宙斯看向她們的時候,於是那些女人們便立馬就爬到了宙斯的腳邊,因爲她們可不想再向之前伊麗莎白那樣,就這麼死掉了,那麼可真的是太虧了。
這些女人,現在一個個可是真的着急了,因爲她們可不想讓別人搶了自己的先機,於是他們一個接着一個,都七嘴八舌,大聲地將那些男人們的打算說了出來。
宙斯緊緊地皺着眉毛,他有些嫌棄這些女人如同麻雀一般的吵鬧聲,但是事情他卻聽得很清楚。
當看到宙斯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於是那些女人們一個個面如土色,因爲宙斯的表情不好看,那麼也就是說現在宙斯大人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是不是就說明她們現在有危險啊?
女人一時之間一個個居然都噤聲,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而宙斯此時卻並沒有看那些女人,其實說起來,現在他的心底裡便是連憤怒都沒有,因爲在他的眼裡日月同盟裡除了他與牀上的狄莉婭外,就算是赫拉現在也不被他放在眼裡,很簡單,因爲現在赫拉體內的能量已經被他給禁住了。
所以現在的赫拉在他眼裡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不過他卻怎麼都沒有想到,那些男人們,居然有膽子想要反抗,哼,那些人,一個個也不好好地照照鏡子,就憑着他們,怎麼可能鬥得過息呢?
當他的目光落到那些女人的身上時,然後他冷聲問道:“他們憑什麼?”
衆多女人聽到宙斯這個問題,於是立馬又開始搶答了:“宙斯大人,因爲他們現在已經摸過到一個方法,可以解開能量鎖,所以現在他們只要能夠說服赫拉大人,那麼就可以了!”
於是宙斯明白了,原來那些男人們打的居然是赫拉的主意。
於是宙斯冷笑了一下,那些男人們打得主意兒倒是很好的。
不過宙斯的臉色很快又變了,別人不清楚,可是他的心底裡卻是十分的清楚,因爲他知道,如果那些男人們真的可以解開赫拉的禁能環,那麼說不定他們真的可以成功。
赫拉,赫拉,赫拉……
宙斯心裡很清楚,如果是以前的話,那麼他可以肯定,赫拉絕對不會被那些男人們說服的,可是現在他卻不敢肯定,因爲他知道,現在只怕赫拉的心裡恨自己入骨了。
於是宙斯的心念一動,於是那些女人們便發現,此時此刻在他們的眼前,已經沒有了宙斯的身影。
那些女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大家都沒有說話,但是她們卻已經可以猜得到宙斯大人現在去哪裡了。
而當宙斯來到那些男人們聚會的地方,他從窗口向內看去,卻是看到那些男人們,正在不斷地咒罵,還有大罵着地上的人。
地上的那個人,渾身赤果,披頭散髮,十分的狼狽,可是無論那些人如何罵她,如何踢她,打她,地上的那個人,也一聲不吭。
“赫拉,你爲什麼不答應,你答應的話,那麼你就可以不用受這份罪了,而且我們也說過,只要除掉宙斯,那麼我們還會可以再繼續讓你領導我們,還是讓你繼續做你的赫拉大人,我們都做到了這種地步,你居然還不肯,赫拉,赫拉,你這個賤女人,宙斯都已經那麼對你了,你難道居然還那麼喜歡他嗎?”一個叫做彼德達爾斯的男人高聲叫到。
赫拉連看都不看彼德達爾斯一眼,她依就是閉着眼睛,一動也不動。
不得不說,赫拉的反應可是令得彼德達爾斯大爲光火,於是男人的大腳便用力的一腳接着一腳狠狠地踹到了赫拉那赤果的身體裡。
這個時候宙斯已經看得很清楚,此時赫拉那原本雪白的身子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那些痕跡有些是被這些男人們拳打腳踢來的,當然了,其中還有些卻是男人們在赫拉身體上,發泄的時候搞出來的。
雖然宙斯現在已經不再喜歡赫拉了,可是當他看到赫拉的身體被這些男人們踢來踢去,如皮球般不斷翻滾的身子,心底裡卻是還有些難受。
“赫拉,你說,你說,你答應不答應!”彼德達爾斯這個時候還在咆哮着。
“我不會答應的!”赫拉淡淡地道。
可是她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彼德達爾斯那穿着皮鞋的大腳,卻是已經重重地踢到了赫拉的嘴巴上。
“唔!”赫拉一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其中還有四顆雪白的牙齒。
“赫拉,你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彼德達爾斯又道。
赫拉卻只是擡手輕輕地抹掉了嘴角上的血跡,然後她還是搖了搖頭,然後道:“我不會答應的,不管你們問多次,我都不會答應的!”
“……”彼德達爾斯已經不知道應該再說什麼纔好了,但是他臉上的怒氣卻是已經越發地張烈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周圍其他的男人,一個個的臉上也是不怎麼好看。
他們就想不明白了,這個赫拉怎麼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對宙斯這麼忠心。
不是都說女人,一定會忠於得到她身體的男人嗎,可是現在在這裡的男人們一個個早就都已經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了,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還是不肯真心地幫助他們,這個女人啊,真是賤到家了,嗯,她的身子早就已經賤到家了。
“來,大家再一起好好地收拾一下這個賤女人,媽的,這真是給臉不要臉啊!”隨着彼德達爾斯的一聲呼叫,於是一干人便直接一擁而上,將赫拉團團圍在中間,然後又是一頓的拳打腳踢。
這些男人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只是一衆男人們卻只覺得,他們是越打越生氣,越打越想打,因爲這個叫做赫拉的女人,真的是太氣了,被打得這麼怪,居然一聲都不吭,哼,這個女人,真真是氣死人了,她難道不知道,她越是這個樣子,那麼這些男人,就越會打得起勁嗎?
終於有一個男人,只覺得自己臉上的汗水有些粘人,於是他擡袖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汗水,於是他的眼睛也跟着擡了一下,接着他人正是的看到在門口正立着一個男人,等等,那個男人的那張臉,他怎麼看着這麼熟悉呢。
呃,這個男人終於怔住了,而此時他那興奮的神經,就如同被人澆了一桶冷水一般,直接從頭淋到腳,直接來了一個透心涼,因爲這個男人已經認出來了,門口的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心心念念想要對付的宙斯大人啊,啊,宙斯大人來到這裡多久了,他看了多久了,他聽了多久了,話說他們逼着赫拉大人答應的事情,他是不是也同樣聽到了。
男人那本來剛剛拭掉的汗水,這個時候又涌了出來,只是與剛纔不一樣的卻是,剛纔是那因爲腳踢地上的赫拉累出來的汗水,而現在卻是因爲看到宙斯大人嚇出來的汗水。
於是這個男人便訥訥地退到後面,不敢再說話了,而且他也不敢再參與虐打赫拉的事情了。
他身邊的另一個男人,也留意到了他的反常,於是擡頭剛想要問一句,只是他的嘴巴纔剛剛張開,便將那馬上就要涌出來的話語又給生生地吞了回來,他看到了什麼,是的,他也看到了那位宙斯大人。
於是這個男人也與那第一個男人一樣,都退到了一邊去了。
既然現在已經有了第一個,第二個,那麼很快便又有了第三個,第四個男人。
雖然這些人因爲看到宙斯,心裡變得異樣的忐忑不安,但是他們當中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去提醒其他人。
到了最後,只有彼德達爾斯還在一個人用力的踢着赫拉的身體。
“喂,你們都怎麼了,怎麼都停下來了,我可告訴你們啊,赫拉這個賤女人,必須要好好地收拾才行的,你們可別手軟啊!快點,快點,上來,再接着收拾這個賤女人,我就不信,她會不答應幫我們一起幹掉宙斯!媽的,宙斯那個混蛋,他必須要死,如果他不死的話,那麼早早晚晚死的人都是我們!~”彼德達爾斯一邊更用力的踢着,一邊卻是還不斷地叫着那些已經停腳的人。
“哦,你想要幹掉我,那麼你想要怎麼做呢,說出來讓我聽聽!”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淡漠的聲音卻是突然間響了起來。
一聽到這個聲音,彼德達爾斯的身體一抖,腳上的動作也瞬間就停下來了,他已經知道來者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