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見陳空與陳明臉上害怕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而且額頭上都已經冒出冷汗了,難道剛纔那個女人很恐怖?可是明明很漂亮很性感嘛,沒覺得哪裡值得讓人害怕。
“虧你們兩個還是陳家嫡系子弟,碰到個女人就被嚇成這個窩囊德行,陳明我就不說你了,陳空你和秦火火他們拼命的架勢哪去了?”陳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數落道。
“哥,你沒事,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了,我們哥倆可是倒大黴了!”陳空一臉苦相的說道。
“哥,剛纔那個女人極有可能是江水仙,京都大學十大美女之一,可又是京都大學的大姐大,誰惹到她,將會生不如死!”陳明滿臉的苦笑道:“最重要的她還是我們班的導員,你說你剛纔把她調戲了,她要知道你和我的關係,我以後這日子沒法過了,還是回家和爺爺商量退學的事情吧!”
“瞧你倆那個慫樣,純屬自己嚇唬自己,一個女人罷了,再牛逼她也只是個女人,況且又不關你們兩個的事,要是她敢找你們麻煩,直接讓她來找我!”陳默霸氣側漏的說道。
兩人聳拉着腦袋,無精打采,唉聲嘆氣的,顯然沒有把陳默的話聽進去。
兩人這副喪氣的模樣,看在陳默眼中,氣在心裡,遇事如此沒有-一-本-讀-小-說-心理素質,惶恐不安,日後還能指着他們兩個乾點什麼事業,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索性不理會兩人。直接走出京都大學,再也沒有了遊玩觀賞的興致。
“哥,你去哪?”陳空眼尖,瞧見陳默快步離開,在身後緊追不捨,但是陳默的速度極快,跟了不到百米,陳默便已經消失在京都人民羣衆中,再也看不到人影。
陳明此刻也小跑了過來,臉色帶着幾分焦急。朝陳空道:“哥呢?”
“都怨你!”陳空斜眸了陳明一眼。沒好氣道:“說的什麼喪氣的話,把哥給氣走了,要是爺爺知道了,一定和我們兩個沒完。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先是遇見那兩個賤人。和那兩個王八蛋幹了一仗,又得罪了江水仙,現在連哥也得罪了。跟你在一塊就是晦氣!”
陳明臉色發苦,並未與陳空犟嘴,而是低聲道:“說什麼風涼話,哥好歹是咱自家兄弟,也許是一時煩悶罷了,倒是秦火火那幫人,今天咱們佔了便宜,他們勢必不會罷休,明天週一,我們來上課,肯定來找麻煩,還有江水仙,莫忘了她是江巒親堂姐,以往江巒在學校還不敢幹出太出格的事情,就因爲有江水仙壓着,可現在估計兩人會聯手找咱們麻煩,所以還是想辦法躲一躲,過段日子,江水仙的氣消了,咱們再回來上課也不遲。”
“唉,怎麼就得罪她了呢!”陳空一想到江水仙,牙根子發疼,民不與官鬥,學生不與老生爭,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江水仙不光是陳明班的導員,也是他的專業課老師,記得前不久,有一個學生不過就是在上她課的時候,看見性感打扮的她,由衷的讚賞了一句,老師你真美。
若是平常老師,被學生讚美,定然歡喜不已,就算抹不開面子,表面上嚴肅,可是內心也應該高興纔是。
江水仙當時居然只是笑了笑,什麼話都沒說。
當那一堂課上完之後,那名男同學直接被江水仙留了下來。
具體經過陳空並不知道,他只知道,從第二節課,那男生就在女生廁所門口站着,只要有女生進來上廁所,他就笑臉相迎,你真美!
結果自然可以想象,女生上廁所,走到門口,一個色狼笑眯眯的說你真美,自然惹火了不知道多少女生,那男生臉上被撓的,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地方都破皮出血了。
這還不算完,第二天那男生出現在校門口,對着學校裡的打掃衛生的大媽們同樣說一句,你真美,結果大媽們心花怒放,那男孩險些慘遭……
這事依舊沒完,第三天,那男生站在女生宿舍的門口,依舊對出入每個宿舍門的女生們說一句,你真美,結果因此被誤認爲情聖,據說幾個因爲肥胖,高大,女漢子等找不到男朋友的恐龍妹子,見男生說的聲情並茂,十分真誠,當天就以身相許了,搞的宿舍大媽都跟着吃了一天的醋,嘟囔着昨天明明還喜歡她之類的話。
第四天,沒有第四天了,孩子直接休學了,從此陳空再也沒見過他。
霸道,強勢,不講理,惡魔,這是陳空與陳明對江水仙的詮釋。
類似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很多人只是因爲一件芝麻大的小事無意中得罪她,結果卻是如此的生不如死。
當然,對於她的懲罰,你可以反抗,你可以不從,你可以上報給系主任,上報給教導主任甚至是學校的高層領導們知曉。
江水仙雖然是江家子弟,又是京都大學老師,可畢竟不能一手遮天,高層領導經過一些滿臉不服的學生上報後,自然找她談話,當然,能鼓起勇氣找她談話的高層領導也不多見,總之還是有的,但換來的結果不是江水仙就此收手,而是變本加厲。
很多次之後,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得罪她的時候,只要按照她的要求去做,那麼後果還是可以承受的,若是不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就是四個字,生不如死。
也正是由於江水仙惡名遠揚,她所任教的專業課,沒有一堂不是滿員,點名從來沒有遲到的人,而且她所任教的班級,手底下全都是優等生。
因爲學生怕她,不敢得罪她,沒有一個不好好跟她學習的,故此江水仙連續幾次都被評爲了優秀教師,高層領導樂的嘴巴都合不攏,對她的一些事情更是睜隻眼閉隻眼,畢竟他們認爲,讓學生在學校時就吃點苦頭,日後走上社會才能明白這其中的好處。
但學生們不理解,他們完全看不到任何良苦用心的結果。
“回家千萬別和爺爺說這件事!”陳明囑咐陳空道:“爺爺若是知道我們在學校惹禍,到時避免不了的又是一頓訓斥,而且還無法解決這件事,知道嗎?”
“放心,我比你明白!”陳空撓頭道:“你糊塗了,今天週日,咱們還去爺爺那幹嘛,回宿舍吧!”
“不行!”陳明臉色一變道:“依照秦火火和褚羣超睚眥必報的性格,他們現在一定告訴了江巒,弄不好正在宿舍等着我們呢,現在回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要不,照你剛纔說的,出去躲兩天,找個賓館先住着?”陳空詢問道。
陳明搖了搖頭,嘆道:“我剛纔沒想好,才那麼說的,現在想想,若是躲了江水仙,這女魔頭一定會變本加厲的恨上我們,到時結果只怕更加嚴重,況且逃學的事情幹不得,若江水仙知道我們沒上課,只需要和高層領導打個招呼,你我輕則被記個大過,重則被趕出學校,爺爺若是知道了,陳家人要是知道了,以後你我兄弟怎們立足?”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到底怎麼辦?”陳空急躁不已,一咬牙,面露狠辣表情道:“大不了就和他們拼了,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把我弄死不成!從今往後,我定要加倍努力修煉,等我突破後天武者境界,我看哪個不長眼的人還敢找我麻煩!”
“如你這般莽撞行事,只會吃大虧!”陳明嘆氣道:“爲今之計,只有去求溫如玉,她是見證人,有她給咱們證明,是秦火火他們先惹事的,到時想必江水仙也不會過於爲難我們,畢竟溫如玉和她關係很不錯,學校人沒幾個人不知道,到時只剩下秦火火他們了,我們需要先發制人纔是!”
“怎麼個先發制人?”陳空眼神帶着幾分躍躍欲試,低聲問道:“晚上偷偷潛入他們寢室,再暴揍他們一頓?”
陳明白了陳空一眼,懶得理他,回頭向着校內走去。
“你幹什麼去?”陳空叫道。
“少問那麼多,跟着一起來!”陳明說道。
……
“嗯?”京都大學醫務室的一張病牀上,江水仙嚶嚀一聲轉醒過來,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週圍,發現是醫務室後,直接伸手將玉臂上插着針管拔掉,也不去管從血管中流出的血,起身穿上鞋就朝外面走。
剛一到門口,就見門被推開,溫如玉端着一盆熱水,盆上還掛着一個乾淨的毛巾。
“江老師,你醒了?”溫如玉驚喜的說道,隨即看到江水仙左臂上還帶着幾分血絲,又看了看那掛在病牀上的吊瓶,忍不住埋怨道:“怎麼說拔就給拔了,你不要命了!”
“今天週日,不用叫我老師,我很好,沒事!”江水仙頭髮有幾分散亂,但是一雙丹鳳眼中卻散發着逼人的光芒,“我昏迷多久了,那幾個人呢?”
“嗯?”溫如玉一怔,道:“護士剛給你扎針完,我剛去打了一盆水,前後不到十分鐘,你就醒了,那幾個人傷的不輕,但死活不來醫務室,走了!”
“告訴我哪個班級的!”江水仙咬着玉牙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