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隊長見到這中年滿臉惶恐的神色,連忙恭敬的迎了上去。
“馮三爺,您誤會了,我們怎麼敢抓馮少呢,我們只是請馮少來坐坐。”官兵隊長解釋道。
馮項南面色冰冷的走進大殿,剛進來就看到馮流了,正無比舒服的坐在那,旁邊不少人端茶倒水的斥候着,馮項南臉色這纔好看不少。
“三叔,你怎麼來了?”馮流見到馮項南來了,臉色還頗爲不高興,認爲馮項南一定是來帶他回去的。
“我來看看你是不是被城主府關起來了!”馮項南沒好氣的說道。
馮流頓時咧嘴說道:“哪能呢,我是讓他們把那些得罪我的人關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敢得罪我的侄子,我要讓他生不如死!”馮項南面色陰沉的說道。
官兵隊長把事情原本都說了一遍。
馮項南面色冰冷的問道:“那你想怎麼做?”
官兵隊長猶豫了一下,他怕自己做不好被馮項南怪罪,於是陪笑着問道:“三爺,您一定有好主意,小的洗耳恭聽。”
馮項南沒想到這個小官兵這麼懂事兒,滿意的點點頭,冷笑一聲,得最他們新光宗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低聲對官兵隊長說了幾句。
官兵隊長心說馮項南還真是夠陰險啊,果然不能得罪新光宗,不過面上他可不敢露出什麼神情,笑着應道:“三爺您放心,小的保證把事情辦好。”
說完官兵隊長叫過幾個手下,出了大殿往旁邊的偏殿走去了。
週中和竹青衣,章涵三人都在這偏殿中,官兵隊長進來後讓人把門關上,冷笑着對週中說道:“你們三個,竟然敢在道北城鬧事,真是膽大包天啊!”
“你什麼意思,誰在道北城鬧事了?”週中一聽這話不對啊,這傢伙一進門就直接咬定是他們幾個鬧事兒了,這是在給他們身上潑髒水啊。
章涵也是鐵青着臉色說道:“你們道北城城主府就是這麼辦事情的嗎,到底是誰鬧事,真正的鬧事者我看現在已經被你們放了吧?想抓我們頂包?”
“放肆!到了城主府竟然還敢胡言亂語,馮少乃是新光宗的大少爺,豈會幹這種事情?到是你們幾個,來歷不明,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官兵隊長滿臉鄙夷的冷笑着說道。
週中幾人一聽這話樂了,章涵玩味的說道:“不是我們不說身份,是說了怕嚇到你。”
“笑話!你們以爲自己是誰,還能是星盟的長老?哈哈哈!”官兵隊長聽章涵這麼說頓時嘲笑起來。
“行了,你們幾個也別廢話了,趕緊都招了,也能少受些苦。也就是馮少人比較好,也不多難爲你們,只要你們招了,在誠懇的去和馮少道個歉,馮少也就不難爲你們兩個了,不過這個週中可得在地牢裡服刑。”官兵隊長一副法外開恩的樣子對幾人說道。
週中幾人一聽頓時愣了。
“這事兒和他有什麼關係?”幾人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官兵隊長得意的笑着說道:“你們幾個裝什麼傻,你們殺的兩人是馮少的妹妹和妹夫啊!”
“什麼?”章涵和竹青衣被這波操作給震驚了,這都哪跟哪啊。
不過週中聽出了裡面最大的問題,臉色頓時一變,沉聲問道:“你剛纔說什麼?被殺的兩個人?那個女孩被你們帶去哪了!我要見她!”
官兵隊長滿臉陰狠的神色,冷笑着說道:“好了,別演了,今晚你們殺了兩個人,是新光宗馮少的妹妹和妹夫,被我們抓個現行,事情就是這樣。”
誣陷!這就是赤裸裸的誣陷!週中和竹青衣,章涵三人全都怒了,這麼改變事實來誣陷的官兵他們還真實第一次見。
“你們膽子還真大,就不怕當時在客棧見過事情真相的人把事情宣揚出去?”週中冷聲問道。
官兵隊長毫無顧忌的笑着說道:“說出去?一羣烏合之衆罷了,就算說出去有幾個人信?他們有什麼證據?就算有人信了,又如何?城主府和新光宗,誰敢惹?”
這已經是明目張膽的在告訴週中三人了,這就是城主府和新光宗在整你們,你們只能忍着。
面對這羣官兵如此毫無顧忌的誣陷,週中也是火了,本來週中是打算依法辦事的,跟他們來城主府把事情說清楚,拿事實證據來教訓那個馮少。但現在看來不用了,你們既然玩狠的,那就看誰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