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楨,週中!你們給我等着,我新光宗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馮項南兩人被拖下去的時候,惡狠狠的對週中和朱楨吼道。
馮流和馮項南被關進地牢,朱楨滿臉笑容的對週中幾人邀請道:“周長老,章執事,兩位聖尊,今日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對不住了,今後我會好好管教這羣官兵,不如幾位今晚就在城主府休息吧。”
週中看了一眼朱楨,他那點小心思被週中看的透透的了,留他們住下是假,他是怕過後新光宗找上門吧?
“行,既然朱城主乘以相留,那我們就在這休息一下吧。”週中笑眯眯的說道,也沒有拒絕,畢竟朱楨這人雖然心眼多一些,但也確實還算說的過去,把馮流和馮項南都給抓了,週中也不能讓他不好做。
朱楨瞬間大喜,趕緊親自給幾人安排房間,讓幾人在城主府住下,忙活了半天才離去。
房間裡就剩下週中幾人了,章涵滿臉怒意的說道:“這個新光宗實在太不像話了!竟然容忍自己的孫子在外面如此胡作非爲,他們這種做法比煉獄還要可惡!星盟竟然不聞不問!”
明東明西的臉色也不好看,現在的星盟已經變的越來越差了,和當初剛成立時簡直就是天差地別,怪不得師尊和師祖一直在查星盟裡隱藏的黑手。
“看來星盟裡的這股勢力很大,已經侵蝕了很多宗門和家族了,他們都聽命於萬中昆,只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週中面色沉吟的分析道。
經過這幾次的事件,所有的事情都指向萬中昆,不過週中現在更關心馮流之前那句沒說完的話,萬中昆後面還有人,那個人是誰?
新光宗,此時新光宗的核心底子全部在列,馮建宗的二子馮項西面色陰沉,旁邊坐着的是馮建宗的師弟以及徒弟。
“八師弟搞什麼鬼,讓他去城主府把小流帶回來,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馮建宗的大弟子李超雲面色不善的沉聲說道。
“不會是帶着小流跑哪玩去了吧?”馮建宗的三徒弟橫維猜測道。
“聽說這次小劉惹的事情很大,要不然城主府也不敢不給我新光宗面子,把小流給抓走,會不會?”李超雲臉色冰冷的沉吟道。
“各位師伯,師叔們,不好了,城主府內發生了打鬥,師父和師兄都被抓了!”這時一個新光宗小弟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滿臉焦急的喊道。
“什麼?”聽到這話屋內新光宗的衆人臉色都變了。
“朱楨他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新光宗的人都敢抓,他活的不耐煩了嗎?”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馮項西滿臉憤怒的大喝道。
那小弟子戰戰兢兢的說道:“師伯,城主朱楨似乎突破到了天合期,我看到他運用了天地之力,那種感覺弟子知道,師祖曾經使用天地之力的時候我感受到過。而且在新光宗還有幾個外人,來頭好像不小。”
“朱楨竟然突破了?還找了外援?看來這一切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了!”新光宗衆人臉色都陰沉下來,朱楨已經完全激怒了他們,但現在宗主不在,宗門內根本就沒有天合期的高手,如果現在找上門去恐怕不妥啊。
“小流被抓了?”
就在這時大殿外又走進來一箇中年男子,和馮流長的很像,不過馮流那傢伙因爲常年縱慾,所以很陰柔,但這個中年則是帶着一副狠厲之色。
“大哥!”
“師兄!”
衆人頓時欣喜的站起身,此人就是馮流的父親,馮建宗的長子。
“大哥,你出關了?修爲可有突破?”馮項西期盼的問道。
馮項東沒有說話,而是一揮手,天地間頓時凝聚出一絲天地元力,雖然很微薄,但足以證明馮項東的修爲了。
“太好了大哥,你突破了!”馮項西頓時狂喜的喊道。
馮項東冷聲說道:“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馮流怎麼會被抓起來?”
馮項西幾人把事情都說了一遍,氣憤的說道:“這個朱楨,肯定知道父親現在不在宗門內,所以才趁着這個時候勾結外人,抓了三弟和小流,實在太可惡了,不過這個傢伙肯定想不到,大哥你竟然突破了,哈哈哈!真是天助我新光宗啊!”
“師兄,只要你一句話,我們馬上殺進城主府,血洗城主府!”新光宗的衆人紛紛喊道,一個個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