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相撞,一股五行的能量波動在會議室中散開。
N看“◎正版!章vX節上6
孫振海整個人身子都是一陣,一時間站立不穩,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臉色蒼白。
而週中也和孫振海一樣,坐回了椅子上。
全場震驚!
神識攻擊,週中竟然能夠發動神識攻擊!
神識是要達到練氣期四層後,才能逐漸形成的,到了練氣期五層,才能夠掌控神識去攻擊。可以說擁有神識,纔是高手真正的標誌。
而現在週中竟然能夠發動神識攻擊,這…這意味着週中的修爲達到了練氣期五層,這怎麼可能?看週中的年紀,怎麼也是不超過二十歲,二十歲的練氣期五層強者,這在整個華國也是沒有的吧?他們從來沒聽說哪個家族擁有這樣的年輕高手!
這怎麼可能呢,就算他週中是打從孃胎裡開始修煉,這也才區區二十年的時間啊,而他們在坐的這些練氣期五層以上的高手,哪個不是六七十歲了?
週中坐在椅子上,只感覺腦海中一陣陣刺痛傳來,要不是週中強撐着,恐怕早就昏迷過去了。此時的週中神識已經受到重創,孫振海不愧是頂尖的修真高手,神識非常的強大。週中並沒有達到練氣期五層的修爲,但卻擁有了神識,而且還能夠超控神識,這應該就是九霄御龍決的強大之處。
所以週中的神識比孫振海還是要弱一些的,不過這至少能讓週中拉近和孫振海之間的差距,如果是比修爲,比真氣的話,那週中絕對不會是孫振海的對手。
週中的目的達到了,強大的神識攻擊,讓孫振海等人不確定週中的真實實力,剛纔已經動心要對週中下殺手的孫振海,也已經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如週中所說,週中想離開這裡是輕而易舉的,如果不能一擊殺了週中,那等週中離開後修煉有成,那孫家肯定會遭受到兇猛的報復。
已經受了重創的週中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的笑着對孫振海問道:“孫家主,怎麼樣,還有自信能殺了我嗎?”
孫振海怕了,擁有如此逆天修爲的週中,是他孫家不敢惹的。
“週中,你到底要讓我孫家怎麼樣?”孫振海咬着牙,凝聲對週中問道。
見到孫振海已經服軟了,週中心裡也是鬆了口氣,冷笑着說道:“孫振海,本來我是答應和你孫家和談的,到了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們孫家三家公司的五鬼招煞陣,就是我佈下的。本來我是想和你孫家和談,只要你孫家跟我道歉,我就撤去陣法,今後井水不犯河水。但你孫家錯就錯在,竟然敢動我的父母!這是我週中的逆鱗!”
孫振海此時腸子都悔青了,瞪了一眼地上的孫絡,真相再抽他幾巴掌。本來他也是到江陵和週中講和的,就是昨晚,孫絡一臉興奮的回來,還抓了週中的父母,勸說他用週中的父母威脅週中,讓週中撤去陣法,再讓週中爲惹了他們孫家而付出代價!
“那你想怎麼樣?”孫振海知道,今天這事兒是躲不過了,怎麼樣都得給週中一個交代。
週中面色冰冷的對孫振海說道:“誰抓了我父母,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孫振海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在場的其他家族家主、代表也是面色詭異,心裡暗道這週中年紀輕輕,做事還真是老練,而且心狠啊!
要是這時候週中說出一堆什麼條件,那其實孫振海還好辦了,只要按照條件辦就行了,或者是覺得條件太過分,討價還價。可現在週中什麼條件都沒說,就是要一個交代,讓孫振海看着辦。
那這事兒怎麼看着辦?按照孫振海的意思,自然是處理的越輕越好了,可是處理輕了週中能幹嗎?可是他又不能下重手啊,萬一下重了,人家週中本意並沒有想處理的那麼狠呢,豈不是自己白白吃虧?所以孫振海是左右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沉默了半天,孫振海終於下了決心,爲了孫家的百年基業,只能做出一些犧牲了。
“三弟,大哥對不住你了!”說完孫振海突然出手,一把抓住身邊三弟孫振東的右胳膊,用力的一擰!
“咔嚓!”
“哼!”孫振東悶哼一聲,臉色無比的痛苦,就見他那一條手臂,竟然硬生生的內孫振海給扭斷了!肩膀的位置血肉模糊,無比的猙獰恐怖。
接着孫振海又站起身,抓住地上的孫絡一隻手臂,同樣用力的一扭。就聽嗷的一聲,本來已經昏死過去的孫絡,硬實疼醒了過來,抱着膀子在地上不斷打滾。
孫振海轉過身,滿臉狠辣的對週中問道:“這就是我孫家對你的交代,還滿意嗎?”
會議室裡的人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這孫振海還真的是心狠手辣啊,竟然對自己的弟弟和侄子下如此重手。
週中也沒想到,這孫振海如此狠毒,不過他越是狠毒,週中就越覺得這個人不能留!留着他遲早是個禍害,他心裡一定恨死了自己。
但現在自己還沒有殺他的實力,看來只能先饒了他了,等日後自己實力強大了,再去解決了他也不遲。
於是週中笑着說道:“孫家主不愧是做大事的人,既然你對我有交代了,那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你放心吧,晚上那幾個陣法就會失效。”
“好,我孫家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孫振海面色陰沉的開口說道。
這時週中的目光落在整個會議室的所有人身上,給這些修真界的大佬劃下道來。
“多謝各位前輩爲我的事情來到江陵,今天當着所有人的面,我也把話說的明白些。是我週中的朋友,我週中夾道歡迎。但要是我週中的敵人,我週中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將其擊殺!任何人都別想踏足江陵,誰要是敢動我身邊的人,殺無赦!”
說道最後三個字,週中身上強大的氣場擴散開來,這些大佬都聽的一愣一愣的。在整個華國,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這麼跟他們說話,這也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他們說話!
一時間衆人都傻眼了,半天沒反應過來,而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週中已經揚長而去,只留下他們這羣面面相覷的修真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