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生對週中滿臉的責怪。
與週中算是比較熟識的齊棋與寧音二人,也帶着埋怨的語氣對週中說道:“你激怒他們做什麼?!還不趕緊按照他們說的做!你想死,也別拖累我們!”
她們是真的有些無語,這四個導遊,明顯是那種做慣了這種事情的悍匪,就算你是林家派來的,又能怎麼樣?
正常人都該老老實實的按照他們說的做,先保下一條命來吧!
不過週中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對着那四個導遊一招手道:“湊近點來,你們聲音太小,我聽不清。”
“又是一個愛廢話的。”一個漢子罵罵咧咧的就朝着週中那邊走了過去。
負責看守高野等人的魏青,不知爲何,看着週中的眼皮突然就是一跳,心中升起了一抹不太妙的預感。
“老三,小心點,這小子好像不簡單!”
那個漢子根本頭也沒回,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放心吧老大,收拾這麼一個毛頭小子,還是不在話下的!”
不過他這話剛剛落下之後,週中已經從那石板上面坐起,手上好像握着一塊小石子,對着那個漢子輕輕一彈而去。
石子正中腦門,偌大一個漢子竟是瞬間倒下,徹底沒了聲息。
“老三!”
“三哥!”
剩下的三名導遊全都是臉上一驚,隨後對着週中便是勃然大怒道:“臭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三名導遊,手上齊刷刷的握着三柄刀子,在月光之下散發着寒光。
一羣大少全都冒着冷汗,心中慶幸剛纔好在沒有與他們起什麼衝突,不然被捅傷一下,還不得疼死?
人羣當中,齊棋突然對寧音說道:“怎麼辦,要不要趁着這個時候跑?”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是他們最好的逃跑時機,當然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週中能夠撐到那個時候,要是被這三個導遊回過神來,那她們的下場只會更慘。
寧音也明白這個道理,她皺着眉頭看着石板上好像帶着一臉戲謔笑意的週中,想到了週中那一層身份過後,嚥了口唾沫道:“先看看再說!”
另一邊,週中與三名導遊已經交上手。
三人手持短刀,對着週中胸口刺去,分明就是奔着殺人滅口去的。
不過週中只是坐在石板上看上去好像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高野等人看的直揪心,倒不是怕週中有什麼三長兩短,而是怕有了這一遭,他們的下場會變得更慘。
但是那三柄刀子到最後也沒能落在週中的身上。
坐在石板上的週中,只是伸出一隻手,輕輕彈在一柄短刀的刀身之上,那由純鋼打造的短刀,竟然瞬間折斷。
而且不止如此,週中猛然起身,在半空中一躍而起,膝蓋對着其中一人的胸口一撞,那人便好像炮彈發射一般,直接被撞出了十幾米有餘。
剛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週中只是用餘光一掃,身後一股勁風傳來,週中腦袋歪了一歪,那魏青用來偷襲的匕首便落空。
週中瞬間轉過身去,大手一揮,就如同拎着一個雞崽一般,將魏青高高拎起,隨手一甩,同樣扔出了十幾米開外。
剩下的最後一名導遊,手上握着一柄短刃,好像有些不知所措,握着短刀的手都開始有些發抖。
魔鬼……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魔鬼吧!
週中卻是沒有繼續出手的意思,隨意的揮了揮手道:“趕緊滾蛋,別在我面前礙眼。”
那唯一一個還算完好無損的導遊,以及剩下的兩個負傷嚴重的導遊,瞬間如獲大赦,拖着那個最先倒地的漢子,連忙上了一輛車之後絕塵而去。
高野等幾個大少,以及齊棋寧音還有其餘的幾個女人,此刻已經完全的傻眼了。
四個導遊,在面對週中的時候,竟然不出十幾秒的時間,就被週中這麼簡單的打發走了?
這個週中,居然這麼厲害?!
難道這就是週中一路一來,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資本麼?
不過回過神來的高野,很快就站起了身子,帶着埋怨的語氣對週中喊道:“你怎麼這麼簡單的就把他們給放了!知不知道他們剛剛想要對我們做什麼!”
週中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道:“他們現在還沒走遠,想追,你可以自己開車追上去,我保證不攔着。”
高野立刻就不說話了,現在追上去,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但很快,他就立刻恢復了之前的紈絝本色,彷彿居高臨下的看着週中道:“注意一點你的語氣!別以爲自己有點本事,就能凌駕在我們之上,在我們眼裡,你就只是一個小癟三而已!”
週中宛如看待一個白癡一樣看着這個高野道:“你腦子是不是有點什麼問題?他們敢殺你,難道我就不敢了麼?還是你以爲我沒有這個能力?”
高野不屑一笑,那四個導遊,他不知道底細,但對這個週中還是知根知底的,無非就是林家不知道哪弄來的一個小子而已,沒身份沒背景的。
他還真不信週中敢對自己下手。
高野挑釁似的看着週中道:“你敢動我?別提我高家了,就算是林家,等你回去了之後,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週中沉默片刻,就在高野以爲週中終於知道利害,準備退讓的時候。
站在原地的週中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隨後高野就覺得自己的喉嚨一緊,好像一個鉗子鉗在自己的咽喉之上一樣,而且不止如此,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在緩緩升空。
高野漲紅了一張臉,只能支支吾吾的發出一些聲響,根本說不出來話。
週中眼神陰冷的抓着高野,淡淡說道:“想死想活?接下來的路程,能夠消停一點的話,就點點頭,我可以不殺你。”
被週中拎在半空的高野連連點頭。
週中這才一鬆手,高野立刻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來,掃視而去,幾乎所有跟着高野而來的紈絝少爺,看着週中的眼神都充滿了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