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道了歉,週中這才放開他。
經理馬上去查看許思平的傷勢,“許少,你怎麼樣?我馬上給您叫救護車。”“你給我滾開!”許思平一把推開酒店經理,大步朝週中走了上去。
“別打了!”經理見到可嚇壞了,許思平上去肯定是要和週中玩命的,這要是再出點什麼事兒,他可怎麼辦呢?
週中也以爲着許思平要來和自己拼命,都已經打算再教訓他一頓了,卻沒想到許思平走到他面前直接跪了下來,“大哥,你收我爲徒。”
一句話,走廊內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劇情轉折得有點快。
就連週中都有些看不透這小子了,“你有病吧?”週中對許思平罵道。
經理也是一臉懵,“許少,您這是幹什麼?您快起來。”
許思平再次把經理推開,抱着週中的大腿哭求道:“大哥,我知道你一定是修真者是不是?你收我爲徒好不好?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你知道修真者?”週中聽到許思平這麼說微微皺眉。
這一句修身者暴露了很多信息,第一,這許思平是知道有修真者的存在的。
第二,這許家應該不是什麼修真世家,要是許家是修真是家,也就沒必要跪下來要拜他爲師了。
頓時週中失去了興趣,他現在想找的是修真世家,讓修真世家幫他建立修仙學院。
“我沒有興趣收你爲徒,放開我,不要讓別人產生誤會,我對男人沒興趣。”週中說着,一腳把許思平給踢開。
但許思平有着百折不撓的精神,再次爬了過來要抱週中的大腿。
“我靠,你有病吧?你要是再敢過來纏着我,小心我一腳把你踹死!”週中直接把許思平一腳踹翻。
然後拉着韓麗就回房間,“老婆,走,我們回去睡覺,不和這瘋子一般計較了。”
韓麗也覺得許思平似乎有精神病,週中打了他一頓,他竟然還哭求着讓週中收他爲徒,真是搞不懂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第2天一早,週末和韓麗起牀去餐廳吃早餐,可剛推開門就把兩人嚇一跳。
就見門外許思平已經推着一個剷車站在房門外了,見到兩人,馬上滿臉媚笑的跑了過來,“師父、師孃早上好,你們昨晚休息的還好嗎?”
“昨天晚上我已經把整個一層樓所有的旅客都攆去其他房間了,就是爲了怕打擾師父和師孃的休息。”
“你別亂叫,誰是你師父?”週中很是不滿的對許思平說道。
許思平完全發揮了什麼叫做不要臉的精神,絲毫不把週中的冷漠當回事兒,依然笑臉相迎。
“師父、師孃,我知道你們早上是要吃早餐的,所以我就把早餐推到了房間來,因爲不知道師父師孃喜歡吃什麼,所以我就把每一樣早餐都帶來了一份。”
“師父、師孃,你們快回房間裡去坐着,讓徒兒侍奉你們吃飯。”說着,這傢伙旁若無人,自顧着把餐車推到房間裡。
週中都有些無語了,剛要把他給扔出去。
韓麗則是拉着週中低聲說道:“週中,人家都這麼誠心想要拜你爲師了,你給人家一點機會。”
週中搖搖頭,很是嚴肅的說道:“老婆,你老公我這麼厲害,怎麼可能隨便收徒弟呢?他的天資太差,讓我收他爲徒是不可能的。”
“可是,許家可是國北地區房地產行業的龍頭,如果能夠得到許家的支持,我們在國北地區的發展將會非常順利。”韓麗眨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對週中說道。
一時間,週中抵擋不住韓麗的攻勢,敗下陣來,“好吧?既然這許家對老婆有用,我可以先讓他做我的僕人,如果他表現得讓我滿意,可以考慮讓他做記名弟子。”
“好,我們進去。”韓麗見週中答應下來,心中歡喜,只要能夠得到許家的支持,他們集團在國北地區將會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師父、師孃,你們請吃早餐!”此時,許思平已經將所有的食物擺在了桌子上。
週中冷着臉對許思平說道:“小子,事先和你說好,我可以讓你跟在我身邊,但你沒資格做我的徒弟,現在只能當我的僕人。”
“如果你表現得好,我可以考慮教你兩招,如果你有天賦,到時我可以收你爲記名弟子,記住,只是記名弟子,因爲你沒有資格當我的正式弟子,聽明白了嗎?”
許思平頓時興奮起來,連連點頭,“師父,您放心,我一定會用心跟您學習的。”
週中很無語,他感覺自己剛纔的那番話白說了,不管自己讓他當什麼,這傢伙好像都認定是他的徒弟了。
“算了,先吃飯。”週中懶得管那些,和韓麗坐在餐桌前開始吃飯。
許思平真的像是一個僕人一樣,在旁邊爲兩人鞍前馬後,端茶倒水。
“對了,昨天晚上你小女朋友呢?”週中對許思平問道。
“她已經讓我打發走了。”許思平說道。
週中點點頭承認一下,又說道:“她的嗓音不錯,可以考慮讓她去演藝圈當歌星出道。”
韓麗忍不住白了週中一眼,“當師父的真是太沒有點正經了。”
“師父,如果你想聽她唱歌,我可以把她叫來讓她單獨唱給您聽。”許思平說着還對週中擠沒弄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週中頓時扳起臉來,對許思平呵斥道:“給我嚴肅一點,不要在這跟我嬉皮笑臉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知道嗎?”
許思平也頓時低下頭,剛纔他好像確實有點得意忘形了,怎麼可以在師孃的面前和師父這麼說?這不是影響師父和師孃的感情嗎?
果然,韓麗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叉子,“我吃飽了,你們兩個在這聽歌吧,我去辦公了。”說完,韓麗氣沖沖的就走了。
週中沒好氣的一腳踹在許思平的屁股上,“給我滾走廊裡去反思,不要來打擾我吃飯!”
“知道了師父,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許思平垂着頭,灰溜溜的跑走廊面壁思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