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和學院的人對此提出異議,認爲華國的功夫不過就是沒用的花架子罷了。
今天,瑪利亞學院不光要捍衛他們學院的榮譽,也要捍衛華國武術的名榮譽,這一戰至關重要。
週中帶着賀蘭夜雪走進瑪利亞學院,門口的保安攔住二人,“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我們馬利亞學院不允許沒有預約的外來人員隨便出入。”
保安雖然阻止了兩人,但是語氣還算是客氣。
週中一指身邊的賀蘭夜雪,對保安說道:“我妹妹想要來這裡上學,我是來帶她報名的,請問教務處怎麼走?”
保安看看賀蘭夜雪,見她確實和學校裡的孩子年紀差不多大,猶豫了一下說道:“先生,我們學校是私立學校,費用是很高昂的,你確定是帶孩子來報名的嗎?”
保安說這話的同時還不忘打量着兩人,週中和賀蘭夜雪穿的都很樸素,絲毫看不出像是有錢人的樣子。
這保安在馬利亞學院工作了很多年,知道這裡的孩子每一個都是家境很好,平時上下學的時候都是有豪車接送。
像是人們熟知的奧迪、奔馳、寶馬,在這裡根本就算不上是豪車,相比起來,週中就太過普通了,他懷疑週中能不能支付起高昂的學費。
“我確定是帶她來報名上學的。”週中語氣很平靜地說道,沒有因爲保安口中高昂的學費有任何的神色變化。
保安心裡還帶着猶豫,但還是給兩人指明瞭方向,“前面辦公樓的3樓是教務處,你們可以去那裡進行報名。”
“好的,謝謝。”說完,週中就和賀蘭夜雪一同前往了教務處。
剛要敲門,教務處的房門就被人拽開,一個40來歲,面色有些陰鬱的中年人要往外走,正撞在週中的身上。
週中雖然看着很瘦弱,但他可是練氣巔峰的超級高手,週中站在那裡已然不動。
而那中年男人則是連退了5、6步,差點坐在地上,頓時惱羞成怒,怒視着週中,斥問道:“你是什麼人?進門不會敲門嗎?”
週中微微皺起眉頭,中年男人實在是太囂張了,不分青紅皁白的就對自己大吼大叫。
“我正打算敲門,是你走出來撞到了我身上。”週中說道。
“我出來你就不知道讓開嗎?”中年男人蠻不講理地呵斥道。
週中懶得理他,既然門開了,就直接走了進去,看了一圈發現辦公室內沒有其他人,“你是教務處的?”週中對那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冷着臉,滿臉傲色地說道:“我是教務處主任賈三,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
賈三看看週中,又看看賀蘭夜雪,有一些驚訝,因爲賀蘭夜雪實在是太動人了。
週中見他就是教務處的主任,於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妹妹要來這裡上學,我帶她來報名。”
賈三一聽週中是帶着學生來報名的家長,頓時就更加的得意了。
傲慢地對週中說道:“小子,我馬利亞學院可是全世界知名的私立學校,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隨便來我們學校讀書的。”
“我們學院高昂的就讀費用,可能就不是你能支付的起的。”
“我能不能支付得起費用和你無關,你只要給我妹妹辦理入學手續就夠了。”
“你這學生家長還挺狂的,不過這裡不是你狂的地方,我們馬利亞學院招生條件苛刻,想進來沒那麼容易。”
賈三說着,就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然後手放在辦公桌上,做着某個帶着很明顯寓意的手勢。
週中看了一眼,問道:“都有什麼招生條件你就說吧。”
賈三眼中帶着一抹不耐煩,這個小子還真是個愣頭青,自己都已經暗示他了,他難道是不知道嗎?還是在跟自己在這裝傻?
“小子,我是教務處主任,什麼條件都是我說了算你明白嗎?”
週中朝着辦公桌走了過去,搖頭說道:“我並不明白。”
我操,你小子是他媽找事吧?賈三越看週中越覺得不爽,這個傢伙實在是太狂了,讓他心裡極度的不滿。
作爲瑪利亞學院的教務處主任,可以說除了校長和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校董以外,整個學校內所有的學生都歸他管,什麼時候敢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囂張?
“既然不明白,那你就走吧,學生我們不收。”賈三說着就站起身,對兩人下下了逐客令。
但是週中並沒有走,“你到底能不能做主?如果不能,我就去找你們校長了。”還想找我們校長?他媽以爲你是誰?賈三已經憤怒了,見到週中站在那裡不動,直接伸手去推週中。
週中眉頭一挑,這老小子竟然還敢跟自己動手!當賈三的手推在週中身上的時候,週中突然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咔嚓一聲將他的手給掰脫臼了。
賈三慘叫一聲,捂着自己的手怒視週中,“你他媽竟然還敢動手?今天你們廢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就你這種土逼,帶着一個更土逼的小女孩,還想奢望進我們馬利亞學院,真是癡心妄想,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撒泡尿看看你們是什麼樣子!”
賀蘭夜雪站在一旁,臉上滿是落寞,賈三的拒絕讓她似乎非常的傷心。
週中這下可真的生氣了,作爲一名教育工作者,怎麼能夠如此打擊一名孩子呢?
週中上前一腳將賈三踹倒在地,目光冰冷地盯着他,“現在給我妹妹道歉,答應她入學,要不然我下一腳將踩斷你的胸骨!”
說着週中腳下已經開始用力,強大的力量就像是一座山壓在了賈三的胸口。
原本賈三是非常不屑的,他不信週中敢在瑪利亞學院內把他怎麼樣。
可是感覺到自己胸前的力量越來越大,彷彿隨時自己的胸骨都會斷裂一般,賈三真的害怕了。
尤其是週中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眸,彷彿殺一個人對他來說就是吃一頓飯,喝一杯水一樣的簡單,“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