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週中則是一副謙遜的樣子說道:“沒什麼,這景色又不是我一人獨享的,分享給你們很正常。”
“我之前來過這座海島,在海島上面有很多處美麗的風景,到時候你們好好的拍一拍。”
幾名記者神色興奮地點着頭。
郵輪在碼頭上停下,大家紛紛下船,數百人從郵輪上下來。
黃老等人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尤其是這些人還搬着各種拍攝的設備,這是在幹什麼?
週中下了船,大搖大擺的直接朝着黃老等人走去。
黃老見到週中,眼中充滿了怒火,“週中,你竟然敢到我黃家的海島上來!”
週中故意對黃老挑釁:“黃老,聽說你準備了100名持槍的保鏢在等着我,現在我來了,他們人呢?”
黃老臉色變得通紅,他之所以敢準備100名持槍的保鏢槍殺週中,因爲這是海島上,不會受到社會與法律的束縛,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殺週中。
可現在週中帶來了這上百名記者和遊客,他總不能在這些記者和遊客的面前讓這上百名的保鏢槍殺週中。
要是那樣的話,肯定會是直接轟動全國的,就算殺了週中他們,黃家從此也肯定是完蛋了。
“週中你!”
週中的臉色笑容越來越濃,不得不說,這黃家的實力確實是太大了,如果真有100名保鏢來槍殺他,以週中現在的修爲還真擋不住。
所以,在海上遇到這些記者後,週中直接邀請他們到海島上面來拍攝錄像,這樣黃家就不能肆無忌憚的讓這100名保鏢槍殺他了。
只要不是這100名保鏢同時出手,週中有的是辦法將黃家的人在這海島上幹掉。
而黃老和劉保心裡面似有1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有這麼多記者在,別說是100名保鏢出來槍殺週中了,這海島上哪怕是響一聲槍聲,這些記者就能把事情報道出去。
到時候大批警察上島,他們黃家的所有事情都會暴露。
“走,我們回去。”黃龍狠狠咬着牙,帶着黃家的人回到他們的別墅裡,現在他看到週中就生氣,一刻都不想再看週中了。
一進別墅,劉保就對黃老問道:“黃老,這週中是有備而來,我們怎麼辦?”
黃老狠狠咬着牙,“島上肯定有臥底,我想應該是冬英臣那傢伙把消息泄露給週中的。”
“現在有這麼多記者在,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讓百名保鏢同時出手,如果還像以前一樣,只是十幾個、二十個的過去暗殺,有多少都是死多少,根本沒有用!”
黃老狠狠的搖着頭,他實在是想不到辦法對付週中了。
劉保這時小心翼翼的提議道:“黃老,我提議我們還是撤吧。”
“我黃家都已撤到這海島上來了,還要往哪裡撤?”黃老氣急敗壞地站起身,聲音嘶啞地怒吼道。
劉保在一旁滿臉無辜,他也不想撤退,可是現在這樣的局勢,如果不撤退,等到晚上週中一個人殺上門來,那真是悄無聲息,他們根本無法抵擋。
“黃老,撤吧。”這時,周圍的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開口對黃老勸說起來。
他們誰都不想死,這週中有多可怕他們之前都聽說過、見識過。
尤其是當黃老帶着黃家所有人逃到這海島上的時候,大家的心裡就已經有了一個概念,那就是黃老怕週中,連黃老都怕的人,這個人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所以,現在這個人已經到了海島上來,他們又拿這個人沒有任何的辦法,所有黃家的人此時心裡只有恐懼,根本不敢留下來和週中面對面的戰鬥。
黃老見所有人都想要逃,無奈的仰天一笑,“沒想到我縱橫一生,卻被一個黃口小兒嚇得如喪家之犬,好,既然大家都想逃,那就逃。”
說完這句話,黃老整個人瞬間老了十幾歲。
黃家的人做起事情來還是很雷厲風行的,既然決定要逃了,於是,黃家在夜深人靜後全部都跑到了小碼頭乘船離開。
臨上船前,黃老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這片海島,這可是他多年來花了無數心血打造的。
旁邊一個黃家子弟對黃老說道:“黃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們離開海島,週中就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回來找週中報仇。”
黃老點點頭說道:“這樣也好,之前我黃家家大業大,這週中就像是一根刺,隨時能夠刺我黃家一下,而我黃家卻完全找不到他。”
“而現在我黃家成爲了一根刺,會永遠的刺在週中的身上,只要他稍有不備,就會一擊致命將其刺死。”
“週中,我會讓你永不得安寧!”黃老滿臉惡毒的狠聲說道。
郵輪發動,緩緩駛離了海島,黃老終於是鬆了口氣。
這週中太可怕,在島上如果不能使用他這百名保鏢,他根本就不是這週中的對手。
等晚上那些記者入睡後,週中完全可以潛入到他的房間來,到那時,週中殺他易如反掌。
現在好了,離開海島了,他已經完全能夠放鬆下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黃老剛要躺下,就聽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在房間內響起:“黃老真的是好雅興,竟然還能夠睡得着覺,當喪家之犬也讓你當習慣了嗎?”
聽到這聲音,黃老猛然起身,滿臉驚恐的問道:“誰?出來!”
黑暗中,週中一步步的走了出來,笑着看着黃老,“怎麼,黃老連我的聲音都不認識了?”
“週中,你怎麼在這兒?”見到週中,黃老臉色大變。
週中怎麼可能在船上?這艘船可是有他們黃家的人派專人看守的,而且上船的時候他也看了船上的所有人,沒有外人混入其中,這週中到底是怎麼上來的?
“不對,你怎麼穿着劉保的衣服?”黃老突然發現週中穿的衣服竟然是劉保的衣服。
再回想到剛纔上船的時候,劉保似乎和平時有一些異常。
平時劉保都是緊跟在他的身邊亦步亦趨的,可剛纔上船的時候劉保竟然沒有在他的身邊,是單獨上的船。
“週中,你竟然僞裝成了劉保的樣子混到船上來?”
週中冷笑一聲,狠聲說道:“劉保三番兩次想要來害我和我身邊的人,我豈能留他?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