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毀了容,沒想到魯達能夠爲她出頭,她心裡真的有一些感動了,已經在想着和魯達在一起似乎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面對衝向自己的魯達,週中同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等着魯達攻來。
這魯達的修爲和李穎兒相差不多,就算他力量比李穎兒大,週中也不將他放在眼裡,畢竟兩個人的修爲本身就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等魯達攻近之以後,週中直接一拳和魯達對轟過去。
魯達見此眼中滿是興奮,他的力量在整個萬獸山中來說都能夠排在第2位,只比他的大哥差了一絲而已。
這週中敢和他拼力氣,絕對是找死,他有信心一拳把週中給轟扁。然而,當兩人拳頭撞在一起的時候,魯達感覺週中的拳頭上帶着排山倒海般的氣勢,就好像一座泰山砸在了他的拳頭上一樣。
轟的一下,魯達整個人都被轟飛了出去,緊接着,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傳來一陣陣脆響,劇烈的疼痛讓他滿頭都流出冷汗,摔落在地。
魯達掙扎着站不起身,無比痛苦,我的手……魯達的手被週中一拳給轟廢了。
李穎兒和魯達接連落敗,閔長峰和付月師太等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週中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小輩,讓他們親自出手對付週中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畢竟他們已經破壞了規矩在大會上對週中動手,要是再以大欺小,這次哪怕就算殺了週中,他們兩派的臉也被丟盡了。
最好的結果就是李穎兒和魯達幾人就能夠殺死週中,可現在的結果讓他們沒有預料到。
閔長峰眼中帶着一絲驚訝對付月師太說道:“付月師太,你的弟子李穎兒和魯達都已經到了練氣期9層的修爲,實力高深,竟然都不是邢凱的一合之敵。”
“難道是小子已經是凝神期修爲了嗎?”
付月師太輕笑一聲,不屑地說道:“閔長峰,你的膽子還真是夠小的,他一黃口小兒也能是凝神期高手嗎?”
“他之所以能夠贏穎兒是因爲他修煉了一種稀少的練體術,有着刀槍不入之身,穎兒沒有防備,贏魯達是靠着他的力量比魯達大,僅此2點而已!”
閔長峰總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但付月師太卻是非常篤定,“閔長峰,到了這個時候,你我二人也無需再猶豫了。”
“反正在這大會上出手已經破壞了規矩,我們也不在乎再以大欺小一回,你我二人聯手斬殺此子,不能任由他繼續猖狂下去。”
閔長峰嘆了口氣,既然付月師太她都已經決定要親自出手了,他也只能跟着一起出手。
“小畜生,你敢傷我徒兒,今天我就讓你付出代價!”付月師太怒吼一聲,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本來這付月師太就是無比的霸道,神態高冷,現在她凝神級高手的氣勢散發出來。
強大的氣場頓時壓得餐廳內,其他衆人呼吸都變得困難,對付月師太更加的畏懼了。
而閔長峰也是不甘示弱,同樣凝神期的氣場散發出來。
兩大凝神級高手同時出手,沒有人能認爲週中今天能活着離開海島,畢竟那是凝神期的修爲。
凝神期的高手少之又少,每一個達到凝神期的高手都能夠獨霸一方,今天這週中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就算他修煉了什麼神秘的練體術能夠朝槍不入,但凝神期高手的一巴掌也足以將他拍成爛泥。
“小子,看招!”付月師太脾氣比較急,當先朝着週中撲了上去,一掌拍在週中的頭頂。
但週中卻是輕易的躲閃開來,接着,伸手抓住付月師太的手腕。
“小子,鬆手!”付月師太臉色大變,奮力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但她卻發現,週中的手猶如鐵鉗一般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不管她如何用力都收不回來。
“你這老太婆聒噪得很,先把嘴巴給我閉上!”週中冷哼一聲,接着,同樣一巴掌抽在了付月師太的臉上。
砰的一下,付月師太直接被抽飛了出去。
這怎麼可能?見到這一幕時,衆人都震驚得睜大嘴巴。
如果週中能夠輕易的抽飛李穎兒,還算說得過去,畢竟兩人年齡相當。
可是那付月師太已是成名幾十年的超級高手,凝神期的修爲竟也被週中一巴掌抽飛,難道週中真的是凝神期的高手嗎?
見到這一幕,跟在付月師太身後攻來的閔長峰突然愣住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週中能夠一巴掌抽飛付月師太,那就說明也同樣能一巴掌抽飛他。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也是凝神期的高手嗎?”
週中微微一笑,隨意的說道:“既然你們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
話音剛落,週中身上強大凝神期的氣場也散發開來,如今的週中也是凝神期,同樣的氣場,但是週中體內真氣的凝實程度完全就不是付月師太和閔長峰能比的。
這就相當於一公斤的棉花和一公斤的鐵是一個道理,同爲一公斤,但其攻擊力卻天壤之別。
“你也給我滾吧!”週中一腳踹在閔長峰的胸口。
咔嚓一聲,閔長峰的胸口直接塌陷了進去,整個人飛出7、8米遠,重重地砸在餐廳的牆壁上,兩大高手全都被週中吊打。
“家主!”“師父!”
閔家和水月山莊的弟子紛紛圍了上來,查看閔長峰和付月師太的傷勢。
兩個人臉上的震驚之色溢於言表,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週中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不但是凝神期的高手,其實力更在他們二人之上。
憑剛剛週中展現出來的實力,吊打他們二人易如反掌!
這時,兩人才想到一個問題,這週中可是煉丹師,但是他身上有着數不盡的精氣丹,那一顆精氣丹就能夠讓練氣期巔峰的高手有機會步入到凝神期。
手中有那麼多的精氣丹,恐怕會把精氣丹當糖豆來吃,其修爲的增長速度豈是他們能夠想象的?
“邢凱,今日之事是我閔長鋒看走了眼,之前事情到此爲止,你可以離開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