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貝接到命令就找了幾個小乞丐,在城裡四處打探餘思琳的下落,若是以前,肯定沒一會就能把餘思琳帶過來,但是如今,他的人全都折在了異空間裡面,可用的人手不多,小乞丐們的效率也不高,所以一直到了晚上也沒有消息,只到了後來纔得到一個酒店的地址。
到了第二天,徐貝由乞丐們帶領着,來到了酒店的門口,果然沒多一會,就見到了濃妝豔抹的餘思琳。
“餘小姐,我們塔主有要事相商,請跟我走一趟。”
餘思琳打量了他一眼,依稀間有些印象,不過:“塔主?他不是已經被撤職了嗎?還談什麼?”
徐貝有些看不過去餘思琳的傲慢態度,但是現在無奈有事相求,只好態度一低再低,懇求道:“您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不會害您的。”
“你還想害我?你覺得你能辦得到嗎?”餘思琳看着身邊的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嘲笑地看着徐貝。
徐貝也是許多年不曾見過被人這般輕視過,軟的不行,那就只能用激將法了:“餘大小姐這樣的畏畏縮縮,該不會是怕了吧?”
“餘大小姐是不屑去呢?還是我們塔主餘威仍在,餘大小姐不敢去見他呢?”
餘思琳一聽這話,直接就炸了,氣勢洶洶的拽住作勢要走的徐貝:“你們塔主在哪兒?帶我去見他!”
徐貝得意一笑:“餘小姐請。”
餘思琳跟着徐貝左拐右繞的,走的地方越來越偏,即使是身邊跟着四個保鏢,還是越來越覺得不放心。直到來到了城郊的一座破廟前,餘思琳瞪大了眼睛。
“你們塔主現在就住在這裡?”
徐貝沉重的點點頭:“城裡的人幾乎是對我們人人喊打,只能在此棲身。”
餘思琳上前幾步推開了沉重的木門,見到雲康盛坐在那個唯一干淨的蒲團上,雙目緊閉,不由得笑雲康盛,直到這個時候了還是那麼的好面子。
“這不是雲塔主?如今怎麼還在這修身養性起來了?”
雲康盛見餘思琳過來,叫了徐貝進來,隨後關上了門,神神秘秘的說道:“餘小姐,不知道有沒有可能和我們合作一下?”
餘思琳嗤笑一聲:“你有什麼值得我合作的?你已經是要什麼沒什麼了。”
“更何況當初那一巴掌我可還是記憶猶新!現在一看見你臉就火辣辣的疼,並不曾忘呢,”
雲康盛也想起來了當初在牢裡給她的一巴掌,瞬間有些不自在,畢竟現在是要求餘思琳辦事,但是錯已經鑄成,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不然,你打回來?”
“呵,算了吧。”餘思琳擡擡手揮走眼前的灰塵:“先說說有什麼合作項目吧。”
“你幫我們偷來週中他在空間裡得到的寶物,幫我們再一次登到塔主之位。”雲康盛看起來十分的理所當然,看的餘思琳一愣,笑道:“我爲什麼幫你們?你們能給我什麼好處?”
雲康盛想了想,也沒想到什麼結果,倒是徐貝這時候突然腦筋一動,誘惑道:“如果我們回到了塔主的位置,那到時候你想想,你要什麼不給你?”
“只求你們別到時候卸磨殺驢就好,我只要週中他們死。”
“正有此意,成交!”feísuΖw.cоm
餘思琳握住雲康盛伸出的手,笑道:“合作愉快。”
於是週中他們一大早上剛從酒店出來,就在大門口看見了衣着樸素,淡妝示人的餘思琳。
胖子一看見他就躲到後面去,低聲問道:“她又來幹什麼?”
週中搖頭,看着餘思琳離他們越來越近,步步後退步步緊逼,直到他麼退到退無可退,餘思琳對着他們“撲通”就跪了下去。
“周大哥,以前的事是我不好,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還有胖子。。。不,魏良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的。”
“我只希望你們可以讓我和你們一起,直到我找到我哥哥。”
“這這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胖子被嚇得語無倫次。躲在週中身後,生怕這女人有作起什麼妖來。
這一出好戲不多一會就惹得週中他們成爲了衆人的焦點,門口站了一大羣不明真相的圍觀羣衆,見餘思琳哭的梨花帶雨,紛紛帶頭勸週中他們原諒了餘思琳。
“哎呀,小姑娘哭得這麼慘,就原諒一次吧!”
“對呀,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呢?”
“放她一個小姑娘,她以後可怎麼走下去啊?連個照應都沒有!”
週中聽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不得以,讓白明鏡把餘思琳從地上扶起來,帶着她一起去吃早餐了。
白明鏡一邊扶起她一邊警告她:“先說好,以後可不能再興風作浪,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餘思琳嬌弱的點頭,再一次提出自己的要求:“那我能和魏良哥哥單獨說幾句話嗎?”
週中還沒開口,就見魏良打了個哆嗦,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餘思琳一見胖子這樣,就又要落下;淚來:“魏良哥哥,你是不是還是沒有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Wωω● TTKдN● c○
週中清官難斷這家務事,索性直接把胖子留下來,帶着其他人先去吃飯逛街了。
“魏良哥哥,我們進去聊好嗎?這個話題有些私密,我不想這麼多人看着。”
魏良看了看周圍,同意了。但是餘思琳剛進去就直接抱住了胖子,聲淚俱下:“魏良哥哥,你爲什麼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呢?我到底哪裡不好?”
“我之前說的話就是爲了氣你,但是你爲什麼一點也不生氣?”
“難道我不夠美嗎?還是身材不好?你爲什麼不喜歡我?”
胖子直接把她的手臂拿開,推到一邊,冷漠的說:“我早說了,是因爲你的品行不好,和身材相貌沒關係,懂了嗎?”
“等你改好了再說吧,我要去找老大他們了,你好自爲之。”
“那魏良哥哥,你能告訴我你們住在哪一間嗎?如果。。。我是說如果的話,有事情我回去找你們的。”
魏良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個房間號,就轉身直接走了。
所以他沒有看到,餘思琳臉上詭計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