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走!!”孫寧這時候才發現事情有多麼的嚴重,但是這麼多年她一直和自己的爸爸相依爲命,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另一個人的存在,那麼自己的存在也將變得毫無意義。
“寧兒!你快走!別管我!”孫家主看見女兒哭的稀里嘩啦也心疼不已,但是現在並不是值得心疼的時候。
如果這時候,讓孫寧留下來,那麼他餘生都會在後悔裡度過。
“那我不!爸爸,我要在你身邊。”孫寧跑到孫家主的身邊,緊緊地拽住他的袖子:“我就你這一個親人了,你要是死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孫家主被氣得一把甩開她,氣急道:“誰告訴你我會死的?還沒開始呢,說什麼喪氣話?”說完孫家主一推就把孫寧推回到拽住的身邊,對着週中大聲的喊。
“快帶她走!如果她有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週中看着周圍漸漸現身的黑衣人,又估量了一下自己這些人的實力,本來就在糾結,孫家主的話直接給了他一個當頭棒喝,週中再不思考其他,帶着白明鏡五人和孫寧就衝出重圍跑了出去。
幾人出了孫家就直接開上了房車,活力十足的衝出了好幾十裡,才漸漸的緩過來,週中回頭看了看後方,確定已經沒人來追了才慢慢地停下房車。
“他們這次的行動顯然是計劃以久的,恐怕連孫寧的病都是他們計劃好的。但是怎麼可能記這麼輕易的就讓我們走了呢?”週中疑惑道。
“難道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分散注意力我們就逃了?”加衛猜測。
“不會的,他們這次的人數看來是要趕盡殺絕的。”陳默看着在一邊抱着手臂,整個身子都蜷縮在椅子上的孫寧,小聲說:“除非他們想要先斬草,後除根!”
孫寧聽到這話“刷”的擡起頭來。眼睛通紅的盯着週中。冷冷的問道:“所以現在我們安全了是嗎?”
週中看她現在的狀態不對勁,於是解釋到:“並不是,現在的敵人對我們來說是未知的”
“未知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我不管你什麼未不未知的!”孫寧衝到週中的面前大喊:“現在好了,你有什麼目的可以直接說了。”
“也沒人可以攔着你了!你可以爲所欲爲了!!!”
週中疑惑不解的問孫寧:“我想做什麼?什麼爲所欲爲?”
孫寧嘲笑的看着週中:“我現在淪落到這步田地,還不是對你聽之任之?你已經看過了我的身子,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爲什麼還要對我們孫家趕盡殺絕?”
“我們家不過是要天靈玉治病而已,你想要直接拿不就好了?”
孫寧的話如同一根根毒針,狠狠地紮在週中等人的身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到最後,被救的人是這麼看他們的。簡直是是非不分,黑白不變。
“所以你認爲,那這些人是我爲了得到天靈玉趙來對付你們孫家的?”週中冷淡的看着孫寧,一臉的失望。
白明鏡也上前,再沒有了對她的同情:“我都說了,治病這事是我來的,全程只有我碰過你,給你穿了衣服,擦了身子,隊長根本沒有看見任何東西。”
“你爲什麼就是不信呢?”
孫寧看着白明鏡不似撒謊,治病者件事她稍微的放下了心,但是還有另第一件事他要問清楚:“我家裡後來來的那些人真的不是你找來的?”
週中看着她,無語的問:“找來他們我有什麼好處?”
孫寧想了想也是,但是還有一個疑問:“如果你們不是同夥,那你們是怎麼暢通無阻的跑出來的?他們呢麼多人,怎麼可能不派人來追?”
胖子投給她一個傻子般的目光,同情道:“你沒聽見我們剛纔在研究什麼嗎?這不就是我們疑惑的地方嗎?”
週中看了看私下的環境還是覺得不安全於是對衆人說道:“我們還是快走吧,我總覺得這裡不安全。”
週中本來是爲大家好的一句話,但是是到了孫寧的眼中就變了味兒:“你爲什麼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被我察覺到意圖,你心虛了?週中,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週中看也不看她一眼,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啓動房車就要離開,就在這時,車被人攔了下來,前方佔了一派黑衣人,目測法術級別都不低,全都是綠帶高手加衛冷笑一聲,看了一眼怔愣的孫寧:“呵。。。這下好了,你要的追兵等到了。”然後率先走了下去。
黑衣人看見週中她們一個一個的依次走下來,笑道:“看來你們還是有點腦子的,知道打不過我們,投降是好的選擇、”
週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無情的問:“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一定要對我趕盡殺絕?”
孫寧狠狠地想:道這是糊了,週中還在裝什麼?博得自己的好感再把自己交出去嗎?
說話的人又看了週中一眼,無語到:“我們爲什麼攔你你不清楚嗎?把孫寧交出來,我就放你們走。”
這時候孫寧又想:來了來了,他馬上就要把我交出去了。
卻不想週中搖了搖頭,直接就拒絕了;“那不行,換個別的,我既然答應了他爸爸,就一定會保護好他如果你想抓走她,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就憑你?”帶頭的人不屑的看中了週中一眼,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交還是不交?”
週中堅決的搖頭;“不交,你死了這條心吧!”
“好!很好!”帶頭的人明顯是被激怒了,對着週中他們冷嘲熱諷道:“我就看你們這幾個人能不能護住她!”
“兄弟們!給我上!!殺了他們!把孫寧搶回來!!”說完那身後的一羣小弟直接就朝着孫寧衝了過去。
孫寧:這劇本不對吧?
轉眼間孫寧就被好幾個人車主了胳膊,把孫寧東拉西扯的晃個不停,孫寧久病初愈,哪有設麼力氣掙脫開幾個的男人的魔爪,只好把求助的目光頭像了不遠處的週中:“週中,救命!我快要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