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你之前對我宋家有過一些恩情,所以我今天才讓你來參加比試,但你接二連三口述狂言,太不把我宋家放在眼中了!”
“從現在開始,我宋家與你再無任何交集,現在你就給我離開這裡!”宋詢真的是對週中忍無可忍了,他從沒有見過像週中這麼狂妄的年輕人。
而塔主也是眼中帶着深寒的殺機,對週中狠聲說道:“小子,你實在是太狂妄了,看來今天我非要好好給你一點教訓,你才能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說着塔主一伸手,就見其掌心之處一道火焰升騰而起。
週中微微眯起眼睛,沒想到這仙風道骨的老頭其黑暗之力竟然是操控火焰。
“東方宇!住手!”
這時大廳外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衆人紛紛轉都看去,只見一男子穿着一身簡單的布衣走進大堂。
“你是何人?竟然感到我宋家鬧事!”宋詢見這個男子頓時厲聲對其呵斥道。
而週中這是直接笑了出來,對宋詢說道:“宋家主你這麼和他說話,不怕等一下後悔嗎?”
宋詢現在對於週中討厭至極的說道:“我後悔?你以爲他是誰,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今天我不管他是誰,我都要讓他爬着滾出我宋家,”
“你要讓我爬着滾出宋家,東方宇,你也是這麼想的嗎?”男子目光看向仙風道骨的塔主,直呼其名問道。
不少人都是勃然大怒,此人間敢直呼塔主的名字,實在是膽大包天,太不知禮數了。
然而塔主東方宇見到這男子後,臉色則是瞬間變得無比恭敬。
“老師”東方宇對着來人九十度鞠躬,開口稱其老師。
瞬間大堂內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誰也沒想到此男子竟然是塔主的老師。
有一位老人認出了這男子驚呼道:“這不是上一任的塔主,徐塔主嗎!”
宋詢辱罵的這個人竟然是上一任的塔主!
得知徐塔主的身份,衆人面色皆變,尤其是宋詢嚇得差點直接跪在地上,連忙上前道歉。
“徐塔主大駕光臨,老朽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徐塔主訴罪!”
“宋老頭,我看你真的是白長了一雙眼睛!”許塔主對宋詢沒有半分客氣,直接就對其罵道。
而宋詢不敢有任何不滿,連連點頭附和。
“徐塔主教訓的是,都是老朽有眼不識泰山,不知許塔主大駕光臨寒舍,有何指教?”
宋詢此時心裡砰砰亂跳,難不成徐塔主,也是爲王家張家或是李家來撐腰的嗎?
許塔主直接看向一旁的週中,開口冷聲說道:“週中,周兄弟乃是我徐某的兄弟,今日他來宋家娶親,我自然要前來爲我兄弟助威。”
頓時大堂內的衆人一個個臉色無比怪異,徐塔主竟然稱周忠爲兄弟,這怎麼可能?
此時臉色最難看的就要數東方宇了,徐塔主是他的老師,而他的老師卻和週中稱兄道弟,他該叫週中什麼?
這時徐塔主已經對東方宇吩咐道:“東方宇,快叫師叔。”
東方宇的心中別提有多氣憤了!
週中幾次駁他顏面,他還沒找週中算帳,而現在週中搖身一變成了他的師叔,這讓他如何接受!
“怎麼現在成爲塔主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徐塔主見到東方宇不聽自己的吩咐,頓時眉頭一挑冷聲問道。
“不敢!”東方宇見到老師生氣,連忙彎下腰咬着牙對週中叫道:“師叔好。”
週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點點頭對東方宇說道:“乖師侄,今天師叔沒給你包紅包,下次一起給你。”
聽了這話,東方宇差點當場氣吐血!
“宋家主現在三場筆試是否可以結束了?”週中也不在看東方宇,轉頭看向宋詢開口問道。
宋詢此時臉色尷尬,他接二連三地想要阻止週中成爲最後的贏家,可是結果全部出乎他的預料。
現在三場比試下來,週中全部獲得了勝利。
現在有軒轅家主和徐塔主爲他撐腰,他哪還敢瞧不起週中!
只能苦澀的說道:“我宣佈今日比試的獲勝者爲週中,我將我的孫女嫁給周忠,將我宋家寶物當作嫁妝,一併交予週中。”
一時間,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今天這場招婿比試太精彩了,原本他們都以爲王家、張家、力家三大家族的公子會有一人勝出。
可最後竟然冒出來一個土包子,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土包着一路逆襲,一次次帶給他們想象不到的驚喜,最後還贏得了比賽!
他們現在鼓掌可不是拍馬屁,而是發自真心的覺得週中在是太牛叉了。
“周大,你真的太厲害了,太好了!”宋佳佳此時也是激動的直接朝週中撲了上來。
不過還沒等他到近前,白明鏡就已經一步上前攔住她,語氣不善的說道:“宋小姐,請你自重,大庭廣衆之下像什麼樣子?”
宋佳佳頓時針鋒相對的說道:“白明鏡,現在周大哥可是我的未婚夫,我看需要注意的是你。”
見到兩女又要吵起來,週中一直覺得頭大忙對宋詢說道:“宋家主我們還是先去看寶物。”
宋詢點頭道:“好,請隨我來。”
週中跟着宋詢將寶物取出,有了這寶物,他就可以將它的空間法寶再次修煉。
他就可以直接去另外的幾座法塔,通過空間法寶潛入法塔中刻畫陣法,然後就能回地球了。
週中心中帶着激動,剛從宋家出來就被徐塔主給攔下了。
“徐塔主你還沒走?”週中疑惑的問道。
徐塔主笑着說道:“周兄弟可否借一步說話?”
“有事嗎?”週中猜的出來,徐塔主留下找他一定是有事要說。
徐塔主點點頭苦笑一聲說道:“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我確實有事和你說,甚至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能幫你到其他的法塔上去。”
聽到徐塔主這句話,週中臉色頓時一變。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怎麼知道自己想要去法塔?難不成,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