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進來的人面面相覷,他們好像並未發出慘叫。
後進來的赤陽星域幾個人微微一怔,連忙說道:“不會聽錯的,你們每一個人都發出了驚恐的慘叫,外面聽得一清二楚。聲音都是一模一樣的。”
衆人又是一愣,隨即有人說道:“我們經歷心魔試煉,並未受重傷。你們也經歷了心魔試煉,你們慘叫了嗎?”
“會不會你們進來後,他們也會聽見一聲慘叫?”
這時候赤陽星座的幾人也愣住了,這個倒是可能。
週中突然想到一個事情,就開口問道:“大家怎麼破心魔試煉的?”
“我們都是用法寶護住自身,然後凝神靜氣,這樣過上一會,那些攻擊就衰弱了,然後慢慢就消失了。”其中有人一人說道。
其餘衆人微微點頭,表示他們都是這樣破陣的。
週中心裡一驚,難道他們都沒有打破玉王珠的虛影嗎?怪不得剛纔八個人一同進入,而自己竟然第一個來到大殿,但是同時又有個問題,在那空曠的草地上,自己並未發現他們幾人,難道說這個法陣還有隱藏他人身形的功能?
想到這裡有些疑問,這些人破陣是憑藉蠻力破除了。週中仔細觀察了他們的身上,發現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機在他們身上圍繞着,隱約之間週中看到了一個玉王珠的幻影出現在他們身上,而自己身上卻沒有那些氣機圍繞。
也就是說他們用蠻力破除了法陣,沒有打碎那個玉王珠的幻影,其實應該算作未能破陣。這股氣機會讓仙人走火入魔,沾染的越多,越無法控制自己,一會恐怕要引發一場大戰。
想到這裡,週中突然明白這個陣法的陰險之處,只有拿到王珠寶盒,才能夠真正的破陣而出,要不然就會被這陣法吞噬掉,繼而走火入魔而死。
聶彬哈哈大笑起來,狀若瘋狂地說道:“沒想到外面竟然派了七個修爲只有金仙中期的弟子和一個修爲初期的弟子。看來他們非常害怕自己的精英弟子損失在這法陣之中。”
週中看出來聶彬有些不對了,這個狀態好像是走火入魔了。
衆人一開始並未想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位聶彬到底想說什麼。
其中有人小聲的說道:“也就是說,如果陣法不破,外面就可能不再派人進來。”
“非也!非也!這陣法是必須要破的,只不過是早破與晚破的不同,如果陣法一直不破,那麼外面還會派高手進來的,可能下一批就是金仙巔峰的高手。“
“是的,如果金仙巔峰的高手進來,我們就沒有機會搶奪這五個王珠寶盒了。”
“我們必須儘快拿到王珠寶盒破陣,我好不容易纔殺出重圍,破了陣法。”
衆人的眼裡出現了一線紅絲,越想越興奮,週中嘗試引導這些人,想知道他們身上的變化,於是大聲吼道:“外面那些人必定要白跑一趟,沒有這王珠寶盒,他們無法收納玉王珠,哈哈!”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眼中露出一絲精光,其餘人也一同笑了起來。這話說的不錯,只要自己拿到一個王珠寶盒,就有機會收納玉王珠,也就是說,那些嘉獎就會落到自己的身上,外人搶奪不了。
衆人臉上的瘋狂之色更加濃重,整個大殿之中充滿了詭異的氣機,有些金仙身上已經產生了那些氣機。
週中把這些看在眼裡,心想,麻煩大了,這麼濃郁的詭異氣機,自己恐怕也會受到影響,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才行。
“是啊!他們想拿我們做炮灰,但沒想到卻爲我們做嫁衣。”
“我們儘快分掉這五個寶盒,趕緊破陣而出,不然他們就會派其他人繼續進來!”已經有人按奈不住自己的慾望,想立刻上去搶走一個王珠寶盒。
聶彬看着這些人都是金仙中期躍躍欲試的表情,心裡冷哼一聲,自己卻是金仙巔峰,殺他們如屠狗,陰森森的說道:“不過,我要兩個王珠寶盒。”
周圍衆人一愣,寶盒只有五個,而這個聶彬竟然想要兩個,真是豈有此理。
週中看到聶彬的做法,心中覺得不妥,要是想拿走兩個,直接仗着自己境界高,直接衝過去先走兩個,立刻躲起來,其他人也就沒有任何辦法,但是這個聶彬卻選擇大聲喊出來,難道只是爲了顯示自己的權威,還是這個行爲代表着他已經走火入魔了?
“你說想要兩個就要兩個,憑什麼?”
“對,憑什麼,一共才只有五個而已。”
“哈哈!真是好笑,難道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你不成,你一個人難道就可以護得住五個玉珠寶盒!”
衆人義憤填膺的看着聶彬,心裡越發的不平衡,自己被人當做炮灰,現在竟然還有人口出狂言,想要拿走兩個,那麼衆人的機會就會變得更加渺茫。
“就憑我金仙巔峰的境界!”聶彬狂妄地說道,一股金仙巔峰的氣勢散發出來。
衆人有些冷靜了下來,但是眼中的瘋狂之色未減,但是其他人都是各大勢力派進來的炮灰,實力都在金仙中期,如果真的打起來肯定無人是金仙巔峰的對手。
如果其他人齊心協力一起上,或許有擊殺的可能,但是衆人都不想冒這個險。
“你們雲霧星域的聶家竟然如此的霸道,一共只有五個,竟然想直接拿走兩個,實在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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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實在是太囂張了!”
“金仙巔峰就了不起嗎?”
衆人對聶彬的行爲表示非常的不滿,但是卻無人敢上前質問聶彬,只能站在大傢伙中間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
聶彬把這些人的行爲看在眼裡,心裡冷哼一聲,一羣廢物,憑這點本事,好像跟我爭奪玉王珠,真是不自量力。
週中看着衆人的反應,心裡也在盤算着自己該如何行動,現在場面上的局勢越來越詭異,按照平常來說,金仙巔峰可以完全秒殺金仙中期。
但是從其他人的眼裡看不到一絲恐懼,反而能夠強烈的表達自己的不滿。
聶彬看着時間慢慢的流逝,心中有些按耐不住,煩躁地吼道:“你們到底商量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