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韜上前聽封,念護駕有功,封爲國參事,位列九卿!”
李天知人善用,能夠對週中如此肝膽相照,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委以重任也能放心。
“位列九卿,這個好,不過得等周兄先將冰塔神宗之事解決之後,才能夠接受陛下的好意。”
晚宴結束之後,衆人齊聚在酒樓之中。
“你們幫了我這麼多,週中無以爲報,接下來是冰塔神宗的事,所以你們不必再去冒險,大可以待在王城之中,好生經營神兵閣便是。”週中起身朝着衆人微微鞠躬。
“周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若不是你,我們又怎麼可能經歷這麼多,又怎麼可能成長的如此之快?”
劉韜擺了擺手。
“你去哪我就去哪。”趙鶴胸前抱着大刀,木訥的說道。
“現在要考慮的是,護宗大陣在開啓之後,只有一次機會能夠將人從內傳送出來,先前你們能夠出來,是因爲當時大陣並未成型,宗主強行打開了陣門,將你們給送了出來。”
“而大陣成型之後,宗主浪費了唯一的一次機會,將我給傳送了出來,所以下一次大陣的開啓,就只能夠等到五百年後,護宗大陣自行開啓。”
冰宇神嘆了口氣,將眼下的情況告知衆人。
“五百年,那豈不是早已經物是人非,屆時就連冰塔神宗還存不存在都是一個問題。”孟宇撓了撓腦袋,頗感頭疼。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宗主提前考慮到,將我給送了出來,週中你是年輕一輩的翹楚,宗主的原話是,倘若你想離開,便自己尋找一條更好的路,倘若呢心繫冰塔神宗,那麼便重立山門,重新建立冰塔神宗,由我輔佐你,而你就是新建冰塔神宗的宗主!”
冰宇神將當初在宗門內,宗主對自己的告誡,告知了週中。
以週中的天賦,想要找到一個超一流宗門,豈不是易如反掌,資源註定將往他身上傾斜。
對於他的發展自然是有着好處,但是重建冰塔神宗,千年的積累都得從零開始。
並不一定適合週中,所以宗主讓週中自行選擇。
“既然冰塔神宗並未覆滅,那爲何要重新建立,我吹破天也就是一個享受長老待遇的弟子,哪有資格當這個宗主。”週中擺了擺手拒絕道。
“如今冰塔神宗之事已成定局,護宗大陣乃是立宗之時所建,哪怕地聖強者都無法傷之分毫,你又何必固執?”
冰宇神,臉上出現幾分怒意,責怪週中怎麼就不知變通。
週中搖了搖頭,自信道:“爲何一定要破陣,我有辦法能夠帶你們進入護宗大陣內,待將雲中豹一行人解決後,我自然有辦法解開護宗大陣,所以我還是安心做我的弟子就好。”
“此話當真!”
要知道先前所說也都是無奈之舉,若是週中當真有辦法能夠進出護宗大陣,倒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是真是假,見識了不就知道,各位都早點去休息,明日一早啓程回冰塔神宗!”
週中說完便是下了逐客令。
當初他便發現宗門後山的清泉村,便是護宗大陣的陣眼所在地,只要能夠找到陣眼,還愁沒辦法進入護宗大陣內嗎。
週中靜靜的守着冰棺,看着躺在裡面的韓麗,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冰宇神便是來到週中的門前,聽到能夠有辦法回到冰塔神宗,自然是跟打了雞血一般。
沒過多久,孟宇劉韜一行人也是收拾好行李,在酒樓外候着。
從王城趕去冰塔神宗地界,也需要數日路程,李天親自前來,爲一行人送行。
“你一走,我這主心骨可就沒了!”
李天在週中的胸膛上揍了一拳,無奈道。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有緣自會相見,告辭!”
週中笑着拱手,隨即帶着一衆人,踏上了路途。
而李天還在細細回味着週中這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的意味。
數日後,一行人風塵僕僕的趕到了清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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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週中只是留意到護宗大陣的陣眼應當布在此處,卻未曾前來探查過。
而這清泉村的村名,估計便是當年立宗之時,被派遣前來鎮守陣眼的部落。
世代相傳,甚至都未曾與外界通婚,所以對週中一行生人還是並不友善。
當冰宇神表明身份後,村長趕了出來,佝僂着身形:“原來是神宗的冰宇神長老,老夫乃是清泉村第一百零七代長老,張曉輝!”
“不知道村長可知道,這清泉村是否有何奇特之處。”
畢竟時過境遷,週中也不敢保證,這清泉村之人,是否還記着自己的使命。
“閣下是來找這護宗大陣的陣眼吧,清泉村人世代在這,便是爲了守護,怎敢忘記,隨我來。”
張曉輝雖然已經老得的走不動路,但神志還是十分清晰,在後生的攙扶下,領着衆人朝村後山走去。
只見來到一口泉眼前,乍一看,這便是一口普通的泉眼,還冒着清冽的泉水。
“就是這裡,多謝村長了!”
週中也未曾想到,竟然如此容易便找到了護宗大陣的陣眼。
“清泉村也是冰塔神宗的一份子,冰塔神宗有難,自當是責無旁貸!”張曉輝語氣中帶着幾分老驥伏櫪的豪邁。
既然找到了陣眼,那麼就好辦了,按照週中的設想,佟烈生性多疑,自然不敢輕易與宗主開戰,一定蟄伏在某處。
倘若就這麼破陣,難免打草驚蛇。
一番解釋後,村長張曉輝才勉爲其難的將手中的胡蘿蔔給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