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說沒問題,長老自然不好再過問,記錄下了週中四人的成績。
另外幾位天驕,雖然配合默契,但依舊沒能抵擋住虎妖王盛怒下的瘋狂攻擊,落敗下來。
這天王宴的第二輪,按理應當落下帷幕,剩下的三組成功出線,只需要等待一炷香的時間便可!
但那原本得意的馮日山,見週中如此輕鬆的便是封印了冰晶獅,頓時不爽,朝着老者大喊:“這小子犯規,還請長老剝奪他的參賽資格!”
先前便得到會長的默許,所以老者根本就未理睬馮日山,而是靜靜的等候着。
馮日山見老者並未有所迴應,於是從袖子中掏出一管袖劍,這袖劍之上可是沾染着號稱天下第一奇毒的閻王淚,只需要沾上,就算是妖獸,也會變得無比瘋狂。
“不是趴着不動嘛,那就讓老子給你下一劑猛藥!”袖劍射出,閻王淚沾染在了冰晶獅的身上。
馮日山暗自得意,一會藥效發作,有周中好受的!
週中一行人自然是發現了馮日山的軌跡,張浩幾人直接站起身來大聲斥責道。
但當看到馮日山展現出黑帶實力之後,也是乖乖的閉上了嘴,老者見週中幾人沒有異議,自然也無權加以干涉。
片刻後,閻王淚開始發作,冰晶獅渾身劇痛,雖然毒性傷不了它的性命,但是劇烈的疼痛感卻使它無比的暴躁。
但是被週中體內的盤古血脈一直所壓制,也不敢有所舉動,只能躺在地上,發出一陣陣令人耳膜破裂的哀嚎,無比的淒涼。
“怎麼可能!”
馮日山趴在鐵欄杆上,難以置信的吼道,當真是碰到了鬼了,這冰晶獅如此還沒有半點動靜。
但是由於冰晶獅的風雪屬性與風靈豹的風屬性,同宗共源,冰晶獅悲鳴引發風靈豹掙脫封印直接暴走。
風靈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繞到了白芍的身後,重重的一掌拍了上去,白芍老人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擊擊飛到了鐵籠上,一口鮮血猛地噴出。
風靈豹先前被封印正是這白芍老人出手,如今自然怒火中燒,伴隨着陣陣嘶鳴,再次一腳踏在了白芍老人的身上。
千鈞一髮之際,裁判老者並未選擇出手,刺激兇獸的是他們,如今自討苦吃,若是死在了風靈豹的手中,那便是比賽中的事故。
白芍老人畢竟是玄階巔峰的陣法師,一道陣法掐出,攔住風靈豹片刻。
隨即沒有絲毫考慮的將身後的兩位天驕,扔向了風靈豹。
風靈豹被砸來的兩人吸引,頃刻間便是將兩人撕扯成碎片,再度朝着白芍老人狂奔而來。
但是白芍手中陣法還未成型:“馮日山,趕緊替我攔下這畜生,否則咱們都得死!”
見白芍老人吩咐,馮日山咬了咬牙,不管不顧的抄起大刀,朝着風靈豹砍去。
風靈豹埋頭一撞,直接將馮日山週中大刀撞斷,馮日山的身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射出去,狠狠的撞在了鐵籠的邊緣上。
片刻的拖延使得白老手中的陣法也是凝聚成型,直接一躍而起,將陣法朝着風靈豹的眉心再度摁了下去。
未曾想,風靈豹早已經看破白芍老人的舉動,俗話說得好,不能再同一個泥坑摔第二次,妖獸也是如此。
一記甩尾,再度將白芍老人撞飛,見狀馮日山也是殺了過來,他清楚風靈豹的實力,若是白芍老人死了,他也活不了。
這次馮日山學聰明的,靠着身法與風靈豹不斷的周旋着,雖然身負重傷,但也是拖延了一段時間。
白芍老人一手大陣將風靈豹困住,風靈豹死命的掙扎着,但畢竟不是陣法的對手,沒過多久便是安靜下來,再度被白芍老人所封印。
白芍老人以及馮日山兩人渾身是血,看起來極爲狼狽。
衆人不禁唏噓,一是感嘆白芍老人的心狠手辣,前一刻手下兩人的至寶,下一刻便將兩人至於萬劫不復之地。
再一個便是慶幸,幸虧沒有跟白芍老人在一組,否則此刻死的說不定就是自己了。
一炷香燃盡,衆人走出鐵籠,馮日山大喊:“週中分明是在作弊,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讓妖獸陷入了沉睡,否則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封印,更何況在中了我的閻王淚後,還能夠如此冷靜!”
主持人當真很想揍這馮日山一頓,分明是你先設計陷害別人不成,現在反倒怪罪起他人來了。
若不是規則中並無規定不可攻擊他人鐵籠中的兇獸,他早就將這小子給收拾了!
“週中並未作弊,這是陣法師公會的決策,你無權過問!”
老者雖然很不爽,但只能沉聲呵斥道。
“既然週中沒問題,那麼陣法師徇私舞弊,暗中勾結週中,想要更改比賽結果,果然是這樣,要不然我說第一輪這小子怎麼就能瞎貓碰上死耗子!”
馮日山怒火中燒,失去了理智,指着老者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只見老者眉頭一皺,閃身來到了馮日山的面前,幾個耳光抽在了馮日山的臉上,老者實力高深莫測,又豈是馮日山所能夠抵抗的,直接被扇暈的好一陣才緩過神來。
“陣法師公會的決定不容置疑,籠子也是你自己選的,這幾巴掌是爲了讓你有點分寸,倘若不服,那麼便自動退出天王宴!”
老者帶着幾分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見陣法師公會這般態度,馮日山縱使一萬個不甘,也只能作罷,但是對週中的仇恨再度提升了幾分。
確實,這個世界便是如此,馮日山的實力在墨城可以隻手遮天,便能夠決定雅玥的生死,陣法師公會的實力在這天王宴中可以隻手遮天,所以哪怕就算明着告訴你,我就是徇私舞弊,就是偏袒週中,你也只能打碎了牙咽肚裡,絲毫沒有辦法。
“這週中運氣也太好了吧,先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過了第一關,沒想到這第二關又碰上個半死不活的妖獸,簡直不要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