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成見到週中搶走了他的風頭,眼裡閃過一抹忌恨,冷笑着嘲諷道:“哎呦週中,你這黑卡是你以前當東周首付時候辦的吧?怎麼着,現在破產了,卡竟然沒被凍結?那你還真是好運,不過照你現在這個刷法,刷不了幾次估計也就還不上了,到時候還是會被凍結的。”
周楓幾人一聽這才釋然,好歹週中以前也當過東周首付,辦張黑卡不叫事兒,剩下一張卡說明不了什麼,只能說明週中好面子,都破產落魄了,竟然還拿黑卡裝B。
週中刷了卡,笑着對嶽成告誡道:“嶽成,不對,應該是嶽主任,我聽說你家應該不是做生意的吧?小時候家裡條件也很一般啊,你一個縣部門的主任,一個月的工資多錢?能到這種地方來揮霍?我勸你還是小心點吧,不然說不定哪天就進大牢裡享受去了。”
“週中你說什麼?你敢咒我進大牢?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先進大牢!”嶽成被週中說的惱羞成怒了,他現在這麼有錢,這錢的來源確實不是正道來的。不過這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兒,誰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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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中冷笑着看向嶽成,就憑他一個小小的縣部門主任,真是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
“週中,你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我老公比你強一萬倍,你算什麼東西,我老公分分鐘能讓你淪落街頭去當乞丐!”沈秋月見到自己老公被欺負,頓時滿臉尖酸刻薄的對週中罵道。
“我不打女人,但你最好給我閉嘴,我有很多種辦法可以教訓你,別讓我連最後一點兒時的朋友之情也不顧。”週中眼裡閃過一道冷芒,沉聲對沈秋月警告道,這個沈秋月現在簡直就變成了一個婊子啊。
就在這時包房外的走廊裡走過幾個人,其中一個身寬體胖的中年人聽到包房裡有動鏡,就朝這邊看了一眼,這一眼可了不得,發現了週中,胖男人臉色頓時一變,隨即大喜,趕緊推門走了進去。
跟在胖男人身邊的還有四個人,都是中年人,一個個對胖中年陪着笑臉,見到胖中年突然進了旁邊的包房,雖然心裡覺得奇怪,但也趕緊跟了進去。
“周先生,您怎麼在這?能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胖中年幾步來到週中身前,滿臉堆笑的對週中問候道。
週中則是奇怪的看着這個老胖子,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自己啥時候認識過這麼一個人。
“你是?”週中疑惑的問道。
胖中年趕緊解釋道;“啊!周先生,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認識您,幾年前我們有過一面之緣,前一陣您回江陵的時候我正在外地開會,所以沒有見到您,等我回來後聽說了黃國堂的事情,真的是氣壞了,我要是在的話,絕對不能讓他們這麼胡來啊!”
週中聽了胖子這話心裡好像明白了一些,估計這胖子是江陵市本土的官員吧,以前跟着韓建業的時候見過他。
“哦,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算什麼,小事而已。”週中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胖中年神色頓時更加恭敬了,堂堂江陵市一把手被幹掉了,對週中而言就是一件小事兒!
“領導,這位是?”旁中年身後幾個中年人都震驚的看着這一切,眼前這位可是江陵市的副市長啊!今天是到他們縣裡考察的,沒想到這位副市長竟然對一個年輕人如此客氣,那說話的態度就像是下級面對上級領導一樣,這個年輕人是誰啊?
盧副市長沒有介紹週中的身份,因爲他覺得根本沒必要,面色嚴肅的對幾人說道:“這位是周先生,你們不用知道太多。”
盧副市長這麼說,縣裡跟着的幾位領導就更加猜測週中的背景了,趕緊上前一一和週中握手。
“周先生您好您好,周先生一看就是少年英雄啊。”
週中也象徵性的和幾人握了下手,對幾人也沒在意。
這時沈秋月有些看不下去了,覺得週中完全搶了今天她和嶽成的風頭,指着週中和盧副市長一羣人大罵道:“土包子的朋友也都是一羣土包子啊,週中,沒想到你現在都已經淪落到和這羣老幫菜混了,看他們穿的什麼啊,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穿中山裝,一看就是一羣沒文化的老農,你們要嘮出去嘮,別再這影響我們吃飯。”
盧副市長身後東周縣的一把手徐平臉色一變,沉聲對沈秋月說道:“這位女同志,你怎麼說話呢?”
沈秋月可不管那些,指着徐平罵道:“你個老東西怎麼跟我說話呢,你配跟我這麼說話嗎?趕緊滾出去,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