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被週中的反駁弄得啞口無言,確實,週中本就只是坐在那吃飯並沒有招誰惹誰。
反倒是這錢通,上來就對人家出手,才被反c的,不過錢通的身份擺在這,所以做什麼都是對的,都是應該的。
此時門口進來一人,氣場外放,將所有人都給震懾住,貨真價實的地聖強者。
身後還站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是這幽州城神兵閣的閣主,這種腦滿腸肥的貨色,一看就是反派。
天星城金掌櫃,雖然年齡不小,但卻是長得極爲儒雅,給人一種氣質橫身的感覺,就是那兩顆金牙有些個毀形象。
錢通正愁幾個供奉都被幹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週中這種貨色,保不齊就能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未曾想到自己的父親就來了。
今日自己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着父親就過去了:“爹啊,你要是再不來,我這小命估計就不保了,這人簡直就是禽獸,孩兒不過是想與其換個座位,誰知道他直接就大打出手,神兵閣的幾位供奉都是被其重傷,還說今天打的就是我,您若是來了,也要一塊打!”
說完便是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父親,他知道父親從來不打罵自己,所有的要求都是百依百順,今日定然會替自己好好收拾這週中,出一口惡氣。
錢萬貫又怎麼會不清楚自己這兒子的尿性,當其看到週中的那一瞬間,心中彷彿被巨石猛地砸下。
又是好一陣端詳,並未說話,只是面色無比的凝重,回過頭就是一巴掌給到錢通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
錢通直接眼裡冒星星,這是怎麼回事,老爹這不會是瘋了吧,欺負自己的是週中,爲何打起自己來了。
周圍那些個看熱鬧之人,也是一臉的矇蔽,這不符合常理啊。
“老爹,你打錯人了,我是您寶貝兒子啊,您不會這麼年輕就老眼昏花,連親生兒子都認不出來了吧!”
錢通捂着臉,一臉委屈的望着父親。
“沃日你奶奶的腿,打的就是你個不孝子!”錢萬貫直接一把扯過錢通,將其摁在地上,就是一頓胖揍。
錢萬貫真的恨不得將這小兔崽子給弄死,要知道,面前這人乃是神兵閣閣主,你平日裡張揚跋扈一些也就算了,竟然找茬找到閣主大人身上去了。
你自己想死,可千萬別拉上老子一起,週中一句話,便能夠弄死自己。
雖然身居高位,可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自己這個位置,若是除掉自己便能夠登上幽州城神兵閣掌櫃的位置,估計不用神兵閣刑罰長老動手,光是這幽州城內的強者,就夠自己死上一萬次了。
“救命啊,我爹瘋了,趙叔趕緊救我啊,再打下去就真死了!”
錢通簡直有苦說不出,先前還信誓旦旦的要收拾週中,結果這一回頭就是被自己老爹一頓暴打,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那位被錢通稱作趙叔的地聖強者,直接轉過身去,並未理會錢通。
在他看來,錢通這性子,早就該收拾一頓了,奈何他是錢掌櫃唯一的寶貝兒子。
錢掌櫃剛想開口,便是收到週中的傳音:“我此次前來乃是微服私訪,不得透露我影尊的身份!”
影尊這個身份實在過於搶眼,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能示衆的,否則絕對會給自己平添麻煩。
既然週中都開口了,錢掌櫃自然不敢造次,手中的力又是加大了幾分:“神兵閣乃是名門正派,豈能讓你胡鬧,簡直就是有辱門風,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錢!”
兒子沒了可以再生,若是小命沒了,自己找誰說理去。
以週中的身份,保不齊身邊就帶了地祖實力的長老,所以錢掌櫃不敢防水,拳拳到肉。
“這位兄弟,我們神兵閣乃是與罪惡不共戴天,就算是錢某人的兒子,也不例外,不知道您對這個處理結果可否滿意!?”
直到錢通被打的昏死過去,錢萬貫這才作罷,對着週中賠禮道歉。
衆人只感覺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這錢掌櫃莫非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
以其的性子,此時不應當是直接將週中斬殺,要知道錢通乃是他唯一的寶貝兒子,向來都是無比的寵溺,如今還是第一次對其動手。
以往無論是犯了天大的錯誤,都會咬牙替其抗下。
衆人雖說覺得事情無比的蹊蹺,但也挑不出毛病,這的確是神兵閣應該有的作風,難道不成這錢掌櫃突然就良心發現了不成。
錢掌櫃不敢與週中對視,甚至連相處都無法心安,於是拎着死魚般的錢通,便是走出了這風雨樓。
週中擺了擺手看着孫顏,似乎在問,你看如何,就連這錢掌櫃來了都無可奈何自己。
孫顏輕蔑的笑了笑:“不過是神兵閣大度,還真將你當成神兵閣的長老了,也就是你運氣好!”
“住嘴!”錢萬貫再次呵斥道,錢通給自己添麻煩也就算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在這指手畫腳。
就這麼任由三人走出了風雨樓,曹一鳴要與李然回李家一趟,所以週中選擇了自行離開。
錢通好不容易纔緩過來,直接抱住了錢萬貫的大:“老爹啊,你這也太心狠了,都說虎毒不食子,就算我每天往你碗裡下慢性毒藥,想要早點繼承家產,你也不能這麼對我啊!”
錢通總算是回過神來,要知道自己老爹這一上來就大打出手,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計策。
“好啊你個小兔崽子,都算計到你爹我身上來了,今日不打死你我就生吞了這風雲樓,不帶嚼一下的那種!”錢萬貫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週中離開風雨樓後,還是回憶起八陣圖中的紋路,要知道那上面只是粗略的標註了幽州城,卻沒有任何的細節。
幽州城如此之大,自己該從何下手,眼下也是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