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賽冠臣高深莫測地瞥了我一眼,眼角充滿了笑意,反問:“親愛的小蓉蓉,你好像忘了,要練得是最高級的分身術,擁有的是可以變成各種外表的分身能力,所以,就算你變成十個,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都不可能讓我感覺會是一個樣的!”
沒有想到,賽冠臣的胃口還真不小啊,竟然要我變成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分身來給他爽,我冷冷地回視了他一眼,好心提醒道:“小心精~盡人亡啊!”
“不要忘了,這是我給你的秘~笈,你可以變一千個,我就可以變一千零一個,你可以變一萬個,我就可以變一萬零一個。所以,關於精~盡人亡的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還是擔心你自己侍候不了我吧!”賽冠臣挑了挑眉,一臉逗趣地說。
只是,不管賽冠臣說什麼,我都不可能輕意地放心。也許,賽冠臣的話裡有另一層意思,我根本不可能用分身術去糊弄他,因爲,那本來就是他給我的,像這種教會了徒弟沒師傅的傻事,他有可能會做麼?自然是不會的。
“既然如此擔心,那麼,你還是另求名媛好了。”我一臉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哪有可能那麼輕意就決定一輩子的事,既然他都覺得我滿足不了,那還不如找其他人吧!再加上,我對賽冠臣是真的愈來愈看不清了。
只是,賽冠臣說他是可以預測到,那個可以操縱風的美男幸洛寬,那麼,爲什麼他卻不能猜測到宮氏父子會遇害。難道,是因爲他根本沒有那麼地好心,覺得宮氏父子的性命,不能當成一回事。
一想到這裡,我就有一種血液結冰的感覺。對了,他之前也說了,本來。他就是可以預測到一些事情的。不可能對宮氏父子的事情。一點猜想都沒有吧!原來……他竟然是這樣的呢!雖然,和宮氏父子的交情不深,但是。我也不想看着無辜的生命死去。
越是這麼想,心裡就過意不去。賽冠臣爲了不多管閒事,而看着無辜的生命死去,這樣。真的應該嗎?明明我是應該和賽冠臣達成共識,好好地完成任務。可是,跟着這樣的夥伴,就算我有再大的本事,也是落得無義!
“道不同。不相爲謀。如果,你還是那樣執意地要我去做什麼,那麼。我只能說,情願做個庸人。也不可能再與你爲伍!”我丟下了這句話之後,便起身離開了。本以爲,賽冠臣會有所拘留的,只見他在背後冷冷地說:
“你爲什麼要覺得,是我對不起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只要想清楚,對你到底是有利還是有害就行了,又何必在意那麼多?”
“何必在意那麼多?”我聽了賽冠臣的話,不禁覺得好笑。一條人命,不,是兩條人命,叫我怎麼能夠平靜?結果,他還在試圖,我可以變得跟他一樣冷血。我是個人~道主義者,根本做不到那麼殘忍。
“你連爲別人犧牲都做不到,要是以後呢?我也有什麼危險發生了?或者,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是不是狠心地把我踹開!”我語氣一冷,直直地向賽冠臣劈去。他都把話說到這個點上了,我還會犯傻地以爲,他是一個親和力十足的人麼?
原來,他還是跟鳳佟旭一樣的自私,是不是順他者就生,逆他者就只能死。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來到了這裡,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好懷念過去的家,至少那些平凡簡單的日子,沒有現在看起來那麼的複雜。
這些表面上講着一套,心裡又是在想另一套的男人,我真心是不想猜了,也沒有心情去理會了。如果,賽冠臣還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我豈會棄你於不顧?”賽冠臣搖了搖頭,一臉激動地把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聲音響亮地說:“你根本不可能瞭解我,但是,也不要一味地否認我,好麼?”
“你都已經這麼做了,還要我對你惡劣的行爲,來點個贊,是麼?”我垂下了眸子,懶得去看賽冠臣緊張的臉色,仍然語帶冰冷地說。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想服軟一分,否則的話我,就不可能讓賽冠臣有所領悟。
“我做什麼了?明明什麼都沒有做?”賽冠臣突然間伸出手來,猛戳了一下我的後腦勺,一臉不滿地反問道:“你的腦子裡都是裝什麼的啊,胡思亂想些什麼了啊,明明我什麼也沒有做,還想把莫須有的罪名,硬性地加給我麼?”
我被賽冠臣給戳疼了,馬上推開了他,怒道:“有話就不能好好說麼?戳我的腦袋瓜做什麼,要是我變成傻子了,看你負擔得起不?”
“反正,不聽話的你,還不如變成傻子,算了……”賽冠臣冷哼了一句,便轉過臉不去看我。
我沒有想到,賽冠臣會情願自己是個傻子,對啊,傻了就會乖乖地聽他的話。可是,我是一個人,有不滿的意見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麼?爲什麼要一味地被他牽着鼻子走!
“不要以爲,我沒了你就活不下去,本人晏璃蓉沒了誰,一樣能活得很好!”我雙手叉腰,發表起了自己的感言。
如果活着沒有尊嚴,沒有思想,倒不如一頭撞牆死掉算了,誰都別想指使着我!厭倦了這種沒有人~性的方式,就算,做到這樣,可以減少很多的麻煩,但是,我真的要爲此而失去所謂的人~性麼!
瀟灑地揮手,瀟灑地離開。
這一次,賽冠臣像是在思考着什麼,沒有再次追上來,這是我和他的第二次吵架,和上次一樣的不歡而散。
原來,我這個美男召喚師,也會有和任務指導翻臉的那一天。
只是,天大地大,何處纔是我晏璃蓉的容身之所?只是,單靠自己的力量,又能創造什麼樣的輝煌?只要活着,就會有所希望!
這樣一走,我竟然回到了唐西鎮,只是,那裡不再是空無一人。而是,多了布扎的軍~營帳篷,看到了這樣的情形,我不禁納悶了,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半天的時間,就有那麼大的鉅變,就算是白癡都應該知道,那些駐紮的人不可能是離恆教的人,而是,覬覦離恆教的人,所謂的叛變,竟然在半天就實現了!
而我,竟然和賽冠臣前腳就翻臉了,我應該多管閒事麼?還是,在他們沒發現我之前,趕緊離開?(未完待續)